第1092章 拉稀拉出個大牛來(1 / 2)

當豐禾有了自已的物流部的時候,李樂就已經開始琢磨著如何搭建屬於自已的物流係統。

隻不過一直都是停留在紙麵上,直到泉城和CJ合作的冷凍食品廠建成,方才走出第一步,豐禾CJ物流公司。

現在的規劃進展,也隻是在魯省省內建立冷庫倉儲和組建冷藏車運輸車隊,希望借助豐禾食品已有的銷售及終端渠道,一點點的向外擴張,培養人才積累經驗。

下一步,也就是今年的項目,是在川省蓉城建設第二家豐禾CJ的冷凍食品廠,複製改進在魯省的物流體係。

再之後,就是利用建設飲料廠的落子布局,把豐冷凍食品和物流公司納入到豐禾食品2.0版本的規劃裡,在全國建立七到八個以小零食、餅乾、膨化食品、飲料、冷凍食品加工生產、倉儲物流的綜合性生產基地,鋪開豐禾物流的整套係統。而冷鏈,隻是這個龐大物流係統裡的一個類目。

當這些在十年之內完成之後,又一個黃金時代開始了。有了基礎的豐禾或者豐禾CJ物流,在那個大勢裡,也就有了轉型第三方物流的資本。

但是,豐禾已經有了一個CJ可以作為合作夥伴,經驗技術的獲取渠道。如果沒記錯,這已經是老狐狸第二次向自已提出要合作物流項目。

琢磨半天,李樂忽然想起大小姐前些天和自已說起的,“大伯又在和二姑母來往了,阿爸很生氣,要三鬆的所有下屬企業暫停和LG還有具家的合作。”

當時並沒有在意,隻是回了一句,“鹹吃蘿淡操心,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你管他呢?”

大伯?那個在燕京隱居了快十年的,李載賢的親爹,當年的三鬆廢太子?聯係了背靠LG具家的妹妹,這是想乾什麼?

還有大小姐講過那個大伯和阿爸關進一個屋子裡,隻能走出一個的笑話;老會長去世之前,把食品和物流公司從三鬆剝離出來,交給大兒媳;而之後,又有作為遺孀的老太太把李載賢母子三人接到家裡居住,一直到自已去撒手人寰。

這些聯係起來之後,李樂不得不懷疑,廢太子是不是手持“先帝遺詔”,準備來個反攻倒算,而李建熙在維係表麵和睦這麼多年之後,終於要撕下偽裝,開始收拾李載賢這個法理上天然擁有三鬆順位繼承權的大侄子了?

眼珠一轉,李樂選擇,不接這個招。

畢竟國境線是最好的物理隔絕。任你們那邊上演什麼家庭倫理大戲,哪怕血流成河呢,都雨我無瓜。我坐在城樓,吃著西瓜觀風景,當個第一線的觀察員,兩口子關起門來躲被窩裡八卦八卦。況且,小李廚子有理由相信,這就是老狐狸在動手之前,試探相關利益方的態度。

遂說道,“這個,豐禾和CJ食品以及物流,已經有了這方麵的合作和規劃,不好再另起爐灶。這事兒,就算了吧。”

“三鬆SDS,比CJ物流的實力可要強的多?能夠幫助豐禾迅速建立起完善的物流體係。真不考慮一下?”

“這個,關乎行業道德。做人做生意,不能言而無信不是?我要改換門庭,和SDS合作了,豈不是有些抱大腿的小人行徑?”李樂端起茶杯抿了口,笑道,“還有,生意就是生意。你說是吧?”

李建熙盯著李樂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沒有躲閃,沒有猶豫,坦坦蕩蕩的氣度,讓李建熙似乎明白了的李樂的態度和立場,歎口氣更像鬆口氣,笑道,“行吧,你既然這麼說,以後,就不提了。”

“嗬嗬,您喝茶!”李樂又給李建熙續上一杯,這時候老李從門口溜達進來,對李建熙說了句,“哎,明天那事兒,恐怕不行了,明天我要去部裡開會。”

“啊,不過沒關係,以後你我兩家時間還長,有的是機會。”李建熙頗有些遺憾。

可李樂在給兩人翻譯完之後,眉毛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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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羅新和曾敏聊了聊,就成了繁星美術教育基金會的第一位外籍理事。

而鴨兒胡同的那座宅子,在經過改造之後,將來會變成基金會的辦公場所和展覽館。

潭柘寺上香還願,留下了照顧大女兒的一個護理團隊,兩口子回了漢城,順便帶走了十分不情願,一心想著在姐夫家混吃混喝的李尹熙。

李建熙回了漢城的第二天,三鬆突然在CJ收購南高麗一家食品化工企業的談判中,橫插一杠,要求加入收購行列,並且提出的報價遠超CJ。

聽到這個消息,李樂就知道,這是老狐狸在了解了一些人的態度之後,終於下手了。

至於載賢堂哥能不能扛的住,李樂還是挺持樂觀態度的。畢竟,彼此都撕下那股子虛偽的親情之後,隱忍了多年的情緒所能釋放出來的能量,足夠大。

愚人節的第二天,看到報紙上那張變成黑色的,不是帥氣,也非漂亮,隻有“靚”這個字眼來形容,比男生多份魅惑,比女生多份帥氣的臉龐,李樂沉默了好一會兒。

那個說過,我不是聖人,不必全世界都和我共鳴的人走了。

捏著報紙,李樂想到,上輩子看過的一段雜文,如果不是有這樣柔軟漂亮的外表,那倔強的人很多,他有什麼稀罕的呢?反之,若非有冰心傲骨,也不過人間多一副秀氣的皮囊罷了。外柔內剛,是他奇異的反差,更裡麵一層更柔,則是他的悲憫。

李白褪去詩才,大概也不過一狂徒。有些人的魅力往往是喪失半點便不足以構成他這個人。

再看照片,黑灰之間逐漸立體,有人寫他“眉目英挺,細致溫文”。

前四個字拒絕了一大半脂粉氣過濃的小生,後四字又讓五大三粗的硬漢卻步。

在英氣與婉約間,是夾縫中的麟角,可挑的人著實不多。

他來,著一身皂色錦袍,如在春庭,就那樣信步輕逸。綺年玉貌,眉目傳情。畫片終究是死物,而他正煙視媚行。

有人說他將憑籍文字與想象,才可觸及到的意象,帶至目前。漢言文字,拐彎抹角,韻在弦外。晦澀的故紙堆,累成山、舟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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