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的團長開始抗日正文卷第2章眼神能殺人滇緬路作戰是國軍第一次,主動向日軍發起的進攻。
也是國民政府宣戰後的首次戰爭,意圖將日軍從緬甸趕出去,保住維持抗戰的最後生命線。
它不僅帶著封雲天渴望勝利的希望,還帶著帶著全國人民的關切,以及所有遠征軍士兵的最後期待。
可惜……
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給了所有人狠狠的一巴掌。
不到一個月時間,唱著歌聲勢浩蕩進去的遠征軍,就被日軍打得屁股尿流,一部分慘兮兮的逃往印度,剩下大部分遠征軍灰溜溜的回了滇南。
封雲天渴求勝利的夢想,就此被一巴掌徹底呼得稀碎。
從1937年到1942年,足足5年多,封雲天跑了大半個中國,守了大半個中國,也輸了大半個中國。
到如今卻如難民一樣來到禪達,連一口吃的都混不上。
可悲!
可憤!
如果此時此刻此地,還有國軍敢自信的說:“我們還有機會能贏”,封雲天絕對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巴掌。
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
禪達城的軍事區說的很嚇人,其實就是條殘垣斷壁的破爛巷子。
除了出入口有簡陋的沙袋工事,和沙袋後麵還有編製衣冠整潔,卻形同虛設不管事的哨兵,剩下的就是大量穿得破破爛爛如叫花子的潰兵。
簡而言之!
來自八方諸侯部隊的潰兵,沒有哪隻部隊會好心接管,慣例是交給地方管,由地方去協調中央政府。
地方為了不被潰兵騷擾,就隨便找個地方塞進去。
這個塞了大量潰兵的地方,說好聽點叫高度戒嚴的軍事區,說難聽點就是個生死由命的集中地,以便於證明在內的活死人仍算是個軍人。
“阿龍,你說這裡像不像丐幫聚會?我們是來參加會議的丐幫弟子?”
封雲天穿著又臟又破的軍官服,手拿火柴掀著牙齒縫裡不存在的肉絲,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軍事區。
阿龍笑了笑沒有回話,隻是緊了緊皺巴巴的衣領,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
他不想像乞丐!
入口處沙袋工事後的二等兵哨兵,看到了封雲天衣領處的上尉軍銜,並沒有主動向前敬禮。
甚至坐在沙袋上的大腚子,都沒有挪動哪怕一厘米,眼神中還有鄙夷。
在這個軍閥勢力混亂,敗軍退兵隨處可見的時代,在編部隊士兵自我優越,看不起潰軍士兵很正常。
冷漠已成風氣!
“呸~”
阿龍不滿哨兵對自家連長的態度,很不爽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因口渴而變得異常粘稠的唾液。
二等兵哨兵自我優越感十足,受此反擊侮辱頓時不爽了。
“嘿,你格是想死,小短彌,格信老子……”
“我信,來來來,乾我,不乾你他媽是我孫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