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最近還是纏上了美子。”
她掙脫聖巫女的手,再一次的趴伏在地上:“請聖巫女大人,幫幫我!”
良子不斷的哀求著。
月見的眼神中有些迷茫。
她有些無法理解,為何之前他們還會是一副感情深厚的樣子,現在卻是一副這般。
像是仇人似的。
可她沒有猶豫,也沒有將這種迷茫暴露在彆人麵前。
隻是對著裡子說:“將那河三郎,喊過來吧。”
“是,姐姐。”裡子大聲的說著,便又是朝著山上跑去。
正在下山的河三郎看到裡子,忍不住的嚇了一跳:“巫女大人,事情已經是解決了麼?”
“不是河田一郎的事情,而是你的事情。”
裡子看著他緩緩的說:“跟我來。”
河三郎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在裡子嚴厲的眼神中,卻隻能是像是囚犯一般的跟在身後。
來到山腳下後,河三郎才是看到了良子。
他心中感覺到了有些不妙:“良子,你來做什麼?”
但良子隻是懦弱的側過臉,不敢去看他。
月見沒有說話,裡子便是說:“良子控訴你對她不理不顧,而且和其他的女人糾纏不清,所以便是要求讓你還回她的手和腳。”
河三郎驚恐至極,他一想起自己沒有雙腿的日子,就是痛苦的難以自拔。
他撲通一聲,便是跪在良子麵前“良子,我錯了。不要拿走我的雙腿啊,我隻是擔心美子而已,怎麼會是和他糾纏不清呢!”
可是良子隻是渾身顫抖,不說話。
秋山杙看著,便看向月見:“所以,你要怎麼做?是要拿走他的雙腿嗎?”
河三郎趕緊是跪倒在聖巫女的麵前,他瘋狂的磕頭:“聖巫女大人!不要啊!失去了雙腿,我和死了沒有什麼區彆啊。”
他咚咚咚的磕著,磕頭磕的頭破血流。
而良子眼中默默地流淚。
月見看著,她左右為難。
在人性交織的漆黑漩渦中,她無法掙脫。
思考了一會,月見才開口:“河三郎,你和良子和離吧。”
河三郎如遭雷擊,說不出任何的話。
他癱軟在地上,失去了渾身的力氣。
“你將屋子和一半的田地給予良子,作為良子給你雙腿的補償。你可以拿走工具和剩餘的一半田地,還有完好的雙腿,作為你活下去的依靠。”
河三郎一聽,他大喜過望。
一股腦的爬起來,跪在了聖巫女的麵前:“謝謝聖巫女!謝謝聖巫女!”
可良子卻是不斷的流淚。
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
“我要那屋子又有什麼用,我隻想要我的手腳。”
她喃喃著,可是懦弱的性格卻是讓她不敢說出來。
月見又看向秋山杙:“用我的肢體,可以彌補良子的身體麼。”
“不行!”裡子大喊著:“月見姐姐,你不能這樣做。”
可月見隻是摸了摸裡子的頭髪、
秋山杙看著她說:“當然,作為聖巫女的你。隻需要是一根手指,便是足以。”
月見低垂著眼瞼:“這樣麼。”
她準備將自己的小指切下來。
但秋山杙卻說:“用右手的無名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