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淡淡的回答著。
“真的嗎?姐姐。”裡子問:“邪念,是因為人們的思緒所產生的。真的是可以斬斷的嗎?”
月見低垂著眼瞼:“那天,我會降下一場靈力之雨,安撫他們的心靈。”
“希望,這樣有用吧。”裡子喃喃自語。
秋山杙回到的時候,頭髪還是濕漉漉的,渾身上下都是冒著濕氣。
站在燦爛午日光芒之下,他覺得頗是舒適。
裡子轉過頭看著秋山杙:“杙先生,你是在?”
“嗯。”秋山杙懶洋洋的回答著:“那個湖泊裡的水,果然是冰涼至極。洗澡正合適。”
裡子呐呐不言,而月見則是起身看了眼裡子:“現在,米飯應該也是可以了。”
說著,她便是走向廚房。
秋山杙坐在參道上,百無聊賴的釋放出蝙蝠和蚊子,朝著村莊裡飛去。
村子中村民們在中午的時間,都已經是各自回家了。
而村山家主則是帶著武士們一家一戶的敲門,索要“葬禮費。”
武士們凶神惡煞:‘我的兄弟們,因為你們才是死的。你們連安葬費都是不願意出!是在看不起我們嗎?’
說著,就是強行闖進去,不是拿走一隻雞,就是要抱走一罐子農家自己釀造的酒水。
村民們怨恨的看著這些武士:“你們就不怕聖大人嗎!”
武士根本是不懼怕,他哈哈大笑著:“你們這些該死的泥腿子,怎麼可能請動聖大人!你們之前不是怒罵的很暢快嗎?”
“動動你們的狗腦子想一想,之前被你們罵的那麼難聽,現在你們還想要去求助?”
武士哈哈大笑,一腳將村民踹倒在地上,背出來一大袋子米。
村民們是敢怒不敢言。
秋山杙笑了笑,不再關注村子。
廚房裡,月見正在捏著飯團。
她的手法很好,捏出來的飯團一個個都是很好看。
可裡子卻是有些不解:“梅子,不會是太多了嗎?”
“不會。”月見搖了搖頭,將四五個梅子塞進飯團的內部。
醃漬過的梅子呈現出一種褐色,被包進飯團中後,這褐色便是暈染開了。
裡子撇了一眼,就不再繼續發問,隻是將米飯全部都捏成飯團。
將飯團放在盒子中,裡子便是準備端出去。
白色的一盤,帶點褐色的一盤。
“杙先生。”裡子呼喊了一聲,便是指了指那些褐色的飯團:“午飯。”
秋山杙坐在旁邊,他看著那褐色的飯團。
忍不住的問:‘這和其他的,真的是同一批的飯團嗎?’
“嗯。”裡子點了點頭:“這可是月見姐姐親手捏的,肯定是會很好吃的。”
秋山杙又是看了一眼飯團,又是看了一眼麵無表情,淡然坐在旁邊的月見。
他嘗試著捏起了一個飯團,隻是聞了一下,就發現梅子的氣息很足。
“我能問一下,到底是放了多少個梅子嗎?”
“不多。”月見搖著頭,伸手捏起一個白色的飯團,小口小口的咬著。
秋山杙無奈至極,隻好是咬了一大口。
梅子飽含汁水的果肉,酸的令人難以置信。
在飯團熱量的烘托下,格外的明顯。
秋山杙眼角抽了抽,這才是沒有露出醜態。
看著麵前還有將近數十個飯團。
他隻能是強行忍著極其酸的口感,一口一口的將其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