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五公子這是遭人陷害了,人家是專業碰瓷的,那一臉的豬血抹得多均勻。
倒在地上的人會閉氣功,探鼻息定然以為他死了,這樣的人專挑錢不少腦子不好的愣頭小子下手。】
係統懶洋洋的寶寶音,明顯是在質疑秦含瑾的智商。
秦含瑾怒目圓睜,拳頭又硬了。
【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著急了,這傻小子也該受些教訓。】
蘇淺淺瞥一眼秦含瑾,走到那些衙役麵前:“你們幾位可是來辦案的?”
其中一位年長些的趕緊恭敬行禮,很有眼色地回道:“少夫人,小的們是聽說出了命案,過來查看,卻不知是侯府的小公子失手……”
“那為何不查看事主傷情,活著送醫死了找仵作驗傷記錄,亦不帶事主去府衙?”
“這個……小的們還要聽長官吩咐……”
“在此期間耽擱,事主出了人命,又有誰為此擔責?”
蘇淺淺這句話問出來,那些人都悄悄向後退了半步。
“還不快看看事主可還有氣?若是真的沒氣了,即刻找仵作當場驗屍,若果真並非是發了什麼急症,是我們侯府的人誤傷,我們秦家絕不推脫,該賠錢賠錢,該賠命賠命。”
蘇淺淺冷聲吩咐,那些衙役竟然被這上位者的氣勢鎮住,果真動起來過去查看。
聽說要驗屍,那躺著的人哼了一聲表示還活著,衙役惱怒地退回來。
“諸位父老看見了,你這兄長可沒斷氣,是送醫還是理論理論?”蘇淺淺又問那跪著抹淚的猥瑣男子。
“沒死是我兄長命大,你們侯府仗著有錢財,就想把我們打發了……”那男子轉轉眼珠又道。
“你說錯了,我們
侯府每一文錢都是用命換來的,未必誰都配得起領受,既然你不急著送醫,那就是你兄長性命無礙,我們且來理論。”
蘇淺淺揚聲對著圍觀的百姓,沒發現秦含璋和三老爺已經到了人群之外。
“含瑾,你因何打了這地上之人?”蘇淺淺轉向秦含瑾。
“此人當街調戲這位姑娘,這姑娘向我求助,我一時義憤便出手阻攔,他出言不遜辱罵於我,我便動手打了他一拳,他明明躲閃過去,卻摔倒在地上,於是……”
【真是蠢,打沒打到人還能不知道嗎?既然沒打到人,倒下了就拖起來去見官,為何讓他們癡纏?】
係統又是一頓嘲諷。
【不對,既然沒打到,那就拖起來再打,這才是正確的解決方式,把背鍋坐實。】蘇淺淺反駁。
秦家人:沒遇見你是這個人命大……
“這位姑娘,這人可是調戲於你,你向這位公子求助,之後此人辱罵這位公子,你可曾聽見?”蘇淺淺又問那年輕女子。
那女子咬唇半晌哭道:“這是我未婚的夫婿,我們之間有些齟齬,誰知這位公子突然過來就打了他,奴家以後可怎麼見人?”
在場的人表情各不相同,地上跪著的男子垂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