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樣的蘇醒,不枉費我給她取的名字,哈哈哈……】
蘇淺淺樂得直踢腿,一翻身忘了美人榻不是她的大床,隻有兩尺多寬,“撲通”一聲掉在地上。
她疼得剛想叫,外麵還未回房的秦含璋聽到聲音,已經先丫頭們一步,奔進來到了她身邊。
蘇淺淺這回不敢叫了,忍住疼假裝睡懵了睜開眼睛,眼裡溢出生理性的淚水,倒很像沒睡醒的樣子了:“我怎麼掉在地上了?”
【臥槽,幸虧這美人榻矮,樂極生悲老祖宗誠不欺我,太疼了嗚嗚嗚……】
蘇木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和蘇醒蘇葉趕緊過去扶,可是卻被秦含璋高大的身體擋住,就見他撩袍彎身雙臂下沉,輕而易舉地把蘇淺淺托起來,輕輕放在榻上。
“怎麼和玉卓幼時一樣睡相不好?下次不可在榻上小憩,摔壞了筋骨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秦含璋一雙如幽潭般的眸子,映著蘇淺淺懵逼的一張臉,以手抵唇輕咳一聲:“給你買了桂香坊的時新點心,哪種口味合你心意且讓丫頭告知侍硯……也好給祖母和母親挑選。”
【乾什麼?又用美人計?我可不吃這一套……不信你儘管再試試我多麼有定力!哎,你乾嘛去,哎,你試試呀,我很有定力的……】
伴著蘇淺淺心裡高聲的叫囂,秦含璋快步落荒而逃。
蘇木這時取來了藥膏,雖然沒傷到筋骨也為蘇淺淺揉開了免得淤青,一麵揉搓著蘇淺淺凝脂般微微泛紅的手肘,一麵含笑想,她的姑娘要是從前就這個性子該多好!
晚膳蘇淺淺早早坐在桌邊,她要觀察秦含璋為什麼轉性。
原書裡被滅族之前最後一段,他雖然已經與蘇淺淺融洽相處,但是多年積澱的寡言疏離性子,還是讓蘇淺淺與他保持界線並未圓房。
直到二人偶然酒醉暢談,解開所有芥蒂,在準備圓房的當日,卻傳來太子突然被毒殺的消息,秦含璋察覺不對寫下放妻書,裝作厭惡她想讓蘇淺淺逃走時,為時已晚。
可是直到飯菜都擺上了桌,秦含璋也未出現,蘇醒說侯爺今晚在大夫人院子裡用晚膳。
【小統,今日侯爺居然不蹭飯了?我白收加菜的銀子,是不是有點不厚道?】蘇淺淺拿起筷子心裡問係統。
【嗬嗬,哪有什麼一見鐘情,不過都是見色起意,你的良心與色心是連體嬰吧!】係統一針見血。
蘇淺淺:有必要把真相殘忍撕開麼……
第二日府上有貴客,侯府下人訓練有素地穿梭在庭院裡,腳步匆匆卻幾乎沒什麼聲息,福壽堂中,除了主人和客人的談笑聲,就是窗外偶爾傳來的啾啾鳥鳴。
本應是後院女眷的拜訪,不知為何薛丞相竟然也隨行,福壽堂的花廳裡,秦家兩位老爺和秦含璋都在座上,秦家幾位小姐和蘇淺淺陪著薛婉寧,陸芷晴和蕭氏卻拉著手,與秦老夫人和三位兒媳攀談。
“老夫人莫怪妾身唐突,自那日與陸姑娘見麵,便覺著十分親切投緣。
陸姑娘本是杜夫人義女,妾身實是不該覬覦,可是這人總是私心難免,便腆顏來府上,其一是拜望老夫人,其二也是想與陸姑娘親近。”
蕭氏可能是這幾日心情愉悅,看著精神都好了很多,雖然還是倚著圈椅扶手,看向陸芷晴的眼神卻溫柔而有神采。
【不唐突不唐突,這麼好的娘有一個女兒太浪費了,再添一個才精彩……】
蘇淺淺的心聲響起來時,花廳似乎安靜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