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兩小無猜20(1 / 2)

江齊心剛從被窩中探出的雙手很是溫熱,她的指尖挑起許承許承安身上有些單薄的衣服,貼著他的頸側滑落至他的鎖骨上,再向下移到身前微微起伏的肌肉上。

江齊心向來喜歡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平時更喜歡隻是在他臉頰上啵一口,很少會這樣主動又熱烈地與他親昵。

許承安扶穩著她的腰際,掌心隔著她的睡衣感受著她身體的溫熱。

他隻覺得現在自己一整個人都被她的味道包裹住,這種感覺撫平了他心中所有的不安。

他知曉,江齊心在感情方麵總是很笨拙,她從來不會給他怎麼永久的承諾,但是她會在行動上表達她的感情。

她喜歡和他的肢體接觸,曾經無數個嫻靜又溫和的夜晚,許承安會坐在沙發的角落裡,而江齊心坐在他的身前。

他雙手環在她的腰上,兩人就這樣靜靜地一起看電影。

兩人的氣息互相交纏著,交換著對方的體溫,有時候江齊心心血來潮了就會回頭抬起她的腦袋在他的下頷又或者是下唇上啄一口,然後捏一捏他發紅的耳垂。

在結束這個吻的時候江齊心似乎還咬了咬他的唇,她的氣息變得有些淩亂,在他的耳邊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喟歎。

隻是她的手依舊不老實,許承安身上的紐扣已經解開了好幾l個,身前的肉.體明晃晃地露在她的麵前。

“不,不行。”許承安隔著自己的衣服抓住她亂摸的手。

“不行什麼?”江齊心停下來,黑夜中他的眼神有些模糊,她有些猜不透他現在心裡所想。

許承安向後稍稍仰著身子,和她拉開了些許距離,他的眼睫有些緊張地亂顫著,不過很快他收起了那樣的緊張,麵上隻露出了個溫和至極的笑。

“現在太晚了。”許承安抬起手理了理她額前的碎發,“你剛剛又做了那麼長的夢,要休息了。”

更何況平日裡他們兩人做那事的時候發出的聲響不小,這聲音準會吵到隔壁的父母。

江齊心的雙眼在黑夜中眨巴著,她忽然撲哧一笑,一手掌拍到他的身上,“我可沒想什麼,我就是單純地想摸摸你。”

“更何況,今天是你的忌日,做這事也不好吧。你們會有什麼忌諱嗎?”

許承安搖搖頭,“這倒沒什麼忌諱。”

“那為什麼不能做?”江齊心發誓,她剛剛真的沒想做什麼的,隻是看著許承安難得地露出一副那麼可憐的模樣,她很想親親抱抱他。

許承安低聲笑了一聲,他挪著身體靠近江齊心的耳旁,“江江,那麼晚了,會吵到爸媽的,你知道你平時叫的聲音唔……”

江齊心手忙腳亂地把手覆在他的唇上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彆說了,許承安你學壞了。”

“好了我不說了,現在不早了,還要早起,早點休息吧,好嗎?”他攏起江齊心因為大幅度動作從肩頭滑落的睡衣。

她抿著唇點點頭。

江齊心重新躺回床上,

許承安檢查好她身上蓋著的被子才躺回她的身旁。

感覺到他躺下的動作,江齊心翻了個身麵向他,她抬起手用手指摸向他高挺的鼻梁又用指尖戳戳他的臉。

“怎麼了?”許承安轉身抱住她。

江齊心用了些力氣將許承安推倒回到剛剛平躺著的姿勢,隨後壓在他的身上,埋頭在他的頸側猛吸了一口他身上的香味,“如果在忌日做,會不會很刺激?”

“江江,你現在很想要嗎?”他頓了頓,“我可以幫你弄。”

畢竟刺激體外的部位才是毫無痛感且最容易獲得性方麵興奮感的方法,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大概是因為經驗不足失敗了。

但是許承安前.戲方麵做得很好,一整個晚上做下來,江齊心也被他服侍得達到了之前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江齊心本來隻是和他開玩笑罷了,她撅撅嘴,“算了,等後天回去了再做。”

她卸掉身上的力氣倒在他的胸膛上,她以前很喜歡這樣躺在他的身上,耳朵貼在許承安的左側胸口,當她通過骨傳導接收到砰砰砰的心跳聲時,她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

江齊心挪了挪自己的腦袋,像以前那樣將耳朵貼在他的左側胸口上,隻是她沒有再聽到砰砰砰的聲響了。

許承安發覺她現在困意上來了,眼睛也困得有些睜不開了,他低頭在江齊心的額頭上落了個輕吻,“那好好睡吧,我在這陪你。”

他伸手將她卷縮到胸口處的睡衣扯了下來,蓋住她的後腰和肚子。

“嗯。”她慢悠悠地應了一聲,不知不覺間裹著他身上的氣味便睡了過去。

江齊心這一覺睡到自然醒,夜裡醒過一次,今天她的生物鐘意外地沒有叫醒她。

等她伸著懶腰走出房間門的時候,葉曼芸和許開誠已經起床很久了,葉曼芸在收拾等會去墓地的東西,許開誠在弄早餐。

江齊心抓了抓自己有些亂糟糟的卷發走出了客廳。

“妹妹起床了,可以準備吃早餐了。”葉曼芸抬起頭和她說。

“嗯,好的。”她雖是這樣說著還是走到葉曼芸的跟前,和她一起收拾要去墳墓拜祭許承安的物件。

葉曼芸悄悄地抬起頭打量了她一眼,大概是還沒睡醒,所以她的臉上還有些困倦,但是除此之外看不出其他任何的情緒了。

以往每一年許承安的忌日,她回到家的晚上準會躲在房間裡偷偷哭鼻子,一早起來雙眼必然泛紅腫脹。

隻是今年她的情緒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心情看起來甚至感覺還不錯。

葉曼芸低下頭將花束放到籃子裡,視線卻猛然卻被江齊心手上戴著的鑽戒抓住。

“妹妹,你手上這個。”葉曼芸有些猶豫地開口問道。

“哦,就是昨天那個戒指嘛。”

“意外都過去那麼久了,人總是要學會放下的。”她有些憂心忡忡地說著,這次江齊心回家,他們老兩口見她麵色紅潤了些許,身上好像也長了些肉,還以為江齊心終

於徹底放下了。

江齊心抬起手,轉開話題,“阿姨,好看嗎?”

“好看的,妹妹戴什麼都好看。”她輕聲說著,葉曼芸想,她本該會看見許承安向江齊心求婚的畫麵,會看到他們在婚禮上交換戒指的畫麵。他們當初甚至連辦婚禮的錢都騰了出來,就盼著兩個孩子能幸福。

江齊心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坐在葉曼芸身側的許承安。

她低頭輕輕轉動著手上的戒指,“我昨晚做夢夢見許承安了,他好像是來托夢說想要我戴上戒指給他看一看,所以我就戴了,等會兒去墓地前給他看看。”

第一次說謊,江齊心有些心虛,她可是做了很多心理建設,才臉不紅心不跳地在葉曼芸麵前編造了這樣的話術。

之前江齊心就問過許承安,原來這個世界上隻有她能知道他的存在,如果讓第二個人知道的話,他可能就不能繼續待在人間。

為了保管這樣的秘密,就連他的父母都不能知道真相。

“原來是這樣啊,好看的,很適合。反正現在年輕人也開始愛戴首飾了,當做裝飾品也是好看的。”葉曼芸低眉,怔怔地看著她手指上閃著光的戒指。

她看得出了神,一時忘記了江齊心之前說過從來都沒有夢見過許承安。

其實就連許承安的父母都很少夢見他,因為許承安知道,他要讓時間慢慢抹平他去世給他們帶來的悲痛,他就不該太頻繁地在父母麵前出現。

所以隻托夢向他們報過平安。

許承安低頭勾起嘴角笑了笑,親媽果然就是他的親媽,和他想到一塊去了,反正江齊心已經接收這枚戒指了,至於她怎麼看待這個戒指,他都無所謂,隻要她喜歡便足夠了。

許承安在此之前對寶石並沒有研究,所以費了很多心思去挑選的這枚戒指,戒指的鑽石成色很好,所以隻是作為一個首飾也是綽綽有餘的。

吃完早餐過後,一家三人便前往墓地拜祭。今天的溫度有些低,外麵的風也很大,不過今天是個晴天,去到墓地的時候,許承安的墓碑前正好被陽光照著。

按照習俗,拜祭最好要避開中午,所以他們在十點鐘便去到了墓地。

坦白來說,去自己的墓地看著親人祭奠自己是一件蠻酷的事情,許承安貼在她的身側,勾了勾江齊心的小手指。

江齊心咬著唇才忍住自己想要發笑的欲望,她抬眉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側的許承安,眨了眨眼。

“彆鬨。”她比著嘴型說道。

許承安笑著,從諫如流地鬆開了自己的手。

江齊心走上前,折了幾l枝新枝放到他的墓碑前。剛剛還有些想笑的情緒馬上被衝淡了,天上的雲將大半的陽光都遮擋住了,她的心情就像這突變的天一般,江齊心彎著嘴角,怔怔地看著麵前的畫麵。

許承安走到她身後攬著她的肩,“沒事,我還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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