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練習室真小,恩怎麼會看中這麼個地方呢。
久是這麼想的,中鵠也是這麼想的。
“你們不要那麼看我,這間練習室很棒,它放不下任何與樂器無關的東西。”恩說。
“是的,它甚至連我的木頭人都放不下。”蔚曼垂頭喪氣。
“根據個現象表明,對於猴子的減少其實與披薩裡邊加不加芝士有關。
因為如果披薩裡沒有芝士,那麼顧客就可以多擁有一盒披薩。
這是很有道理的,就比如說萬物皆在一個圈中,箭頭都指向前方,這是進步,這是退步。
所以,如果披薩裡麵加了芝士,那麼猴子就會繼續享有一個人類不曾享有的特權。
那麼這個特權是什麼呢,請關注下期的華通南達早報。”
“中鵠,你看咱們以後彆吃披薩了。”
薑絆綠將報紙遞給了中鵠。
“如果披薩和猴子有關的話,那是不是漢堡也和猩猩有關?這一看就是新聞部胡編亂造出來的東西。”
中鵠看完後對薑絆綠說。
凡瓜把報紙拿了過去,然後放到了桌上。
“嘿黑!夥計們,還等什麼啊,讓我們開始練習吧!”凡瓜興奮的說著並敲出了一陣鼓聲。
對對對,擺爛擺爛。
喂!瓜哥,你又把節奏帶偏了!
誰能告訴我橘紅色的轉盤怎麼彈出來嗎?
蔚曼,你跟瓜哥一樣也彈錯了。
!
不要突然把聲音調大啊。
“哈,你們倆個到底會不會彈啊?”恩把樂器放下後對凡瓜和蔚曼說道。
“會,就是練的不太熟......”蔚曼說。
凡瓜把手搭在蔚曼肩膀上:“彆說沒用的,咱練的不熟就要更加努力的去練。”
瓜哥以前是練體育的,這方麵好歹是懂點的。
為了跑的更快所以繼續練,為了彈的更好所以去練。
“努力什麼?接著按照錯誤的方式練嗎?”接著,恩對蔚曼說:“你上次這裡彈錯了,這次還是這裡,難道你自己沒有注意到嗎?”
這首歌他總共就隻有三句用彈。
每次都是這句錯。
練一次錯一次,錯了練練了錯。
到了最後,錯的還是這句。
還美名其曰練的不熟。
“我在加入這個同好會之前根本就沒接觸過這個樂器,難道你還能讓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彈得跟你一樣好嗎?”
恩聽後邦的給了蔚曼一拳了卻當日舞台摸魚之恨。
“你是沒接觸過,不是,你平時也沒練過啊!”
蔚曼平白挨了一拳,心裡彆扭,遂又還了恩一拳。
“我還不急呢你急什麼。”蔚曼說著又要動手。
凡瓜索性攔住蔚曼:“都不要急,打架傷和氣。”
“瓜哥”蔚曼扭頭對凡瓜說:“是他先打的我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