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把琴重新拿了起來:“我沒有時間再聽你狡辯了,錯誤我也給你們指出來了,繼續練吧。”
......
中鵠正坐在最後方彈著琴,突然耳邊便傳來一陣巨響。
嗡嗡嗡。
中鵠捂著耳朵從琴後邊站了起來看著前邊。
薑絆綠拍了拍中鵠,中鵠搖了搖頭。
接著,薑絆綠看著凡瓜說道:“剛才是誰的樂器放出的聲音?”
凡瓜說:“不要看著我呀,那聲音不是鼓能發出來的。”
恩似笑非笑的把樂器放到了一邊。
然後他指著蔚曼說:“你要是不想上台可以不上,我不強迫你演奏啊。”
蔚曼解釋:“我剛才是不小心。”
恩說:“你一首歌能不小心三四次,你哪來那麼多不小心?”
蔚曼說:“我又不了解這破樂器,我哪知道它能這麼響。”
恩一把奪過蔚曼的樂器:“就是因為你們的不足才會在上次登台時遭到那麼多置疑,你現在反倒還有理了!”
蔚曼又把自己的樂器搶了回來:“怎麼有置疑了?你難道沒聽到他們說禾的聲音好聽什麼的嗎?”
恩直接撲了過去,把蔚曼壓在身下邦邦邦的打了好幾拳,直到凡瓜和久把二人拉開後才為止。
“彆打開彆打了,有話咱就說話,那光打架有什麼用啊。”
“你**打我乾什麼啊,我說錯什麼了!”
“要是禾單獨上台演唱的話效果一定比七個人上去更好,你自己難道聽不出來嗎!”
禾要是單獨上台的話,估計演出第一名就是她了。
被六個混子帶到最後一名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這這,禾都還沒說什麼呢。”
“她能跟你說什麼?那天下台後她躲在廁所裡哭了半天,我怎麼勸她都不肯出來。”
薑絆綠插嘴道。
中鵠差異的看了薑絆綠一眼,然後也點了點頭。
......許久沒有人再說話。
久把蔚曼掉落的樂器撿起來放到了一旁:“今天就練到這兒吧。”
“啊對對對”凡瓜說:“都會去休息吧,大不了明天多練會兒。”
“明天見啦。”
薑絆綠拉著中鵠離開了練習室。
“我也走了,叔叔剛才還讓我過去一趟呢。”
久走了,凡瓜跟在他後頭也離開了。
.......
蔚曼又拿起了那把樂器,然後賭氣的對恩說:“你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我讓你知道什麼是天才。”
“切。”恩撂下琴摔門而走。
蔚曼看了看禾:“對不起啊,演出的時候拖了你後腿。”
禾帶著頭套,一直沒太聽清他們說的話。
她回看了一下蔚曼,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後便也出去了。
今天我開心不如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