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者:恩。】
這是辛苦的,也是輕鬆的,隻需要手指就夠了。
如果沒有手指的話是彈奏不出美妙的音樂的。
恩在黑鋼琴形狀的建築內彈著琴。
恩也戴上了那頂黑色的高帽。
相反的,禾卻沒有戴著高帽,她坐在黑色鋼琴建築的外麵。
她戴著布袋等啊等啊。
她等待著某一天能夠再次遇見像馬格裡艾或音樂精靈這樣的人。
有些東西是注定會失去的。
高高的帽子將路遮住,他們看不清霧中的景物。
縱使有千萬種物遮住雙眼,看得清的人也始終看得清。
倘若那天二人沒有離開華通南達的話,故事的結局會不會變的好一點?
禾這樣試問著自己。
“啊,還是外麵的空氣新鮮!”
恩走出了黑鋼琴。
禾依舊戴著那個布袋,上麵似乎粘上了灰。
恩頭上的高帽搖搖欲墜。
他站在禾的身邊然後取下了高帽。
“......”
“......”
打破鳥籠後的才知道這裡是多麼的無聊。
打破圍欄後我領悟到了很多虛假的事物,彼方說烏雲的形成。
有些東西是始終都不會失去的。
恩站在那裡想啊想啊。
接著,他看著禾從自己身邊離開。
恩又被黑鋼琴外的音樂人士圍住。
“請問您對音樂有什麼深奧的理解嗎?”
“請問您怎麼看待黃竹這種樂器?”
“請問您知不知道黑猩猩和人類之間的本質區彆,人類會不會就是黑猩猩?”
恩的視線裡不再隻有禾的背影。
我始終隻是想超越她啊。
那種遙不可及的,令人窒息的壓抑太強烈了。
原來我就算來到了音樂城也還是追不上禾啊。
你好像越走越遠了。
你拋棄了一切,你始終在向前走。
“禾啊,你什麼時候可以停下步子來等一等我啊。”恩自言自語。
恩依舊停留在原地。
禾走到了毫無遮攔的外界。
鳥巢一般都建立在樹上。
未完。
今天過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