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耳沒有再說話,隻是他看向身邊那個昂藏少年的神色已經變得複雜了起來。
他一直將張遼當做了一個不懂事的熱血年輕人,雖然有才華,但是對世間的事情看的不是很透徹。因此在很多事情上,陳耳習慣的以一個過來人的角度指導張遼,往往忽視了張遼的意見。
但是現在,他忽然意識到身邊這個年輕人,似乎並不像是自己想象的那樣簡單熱血。他的心中,似乎也埋藏著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果然啊,能夠在這樣的亂世成就一番事業的人,都不是易與之輩啊!陳耳的心中不由得感歎道。
隻是,他相信張遼不會害他,因此這個時候並沒有說話。
滿堂並州文武鴉雀無聲,末了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丁原。他歎了一口氣,看著張遼道:
“那麼,不知道陳耳小友的【武魂】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大哥的【武魂】是什麼。”張遼麵對丁原,直接開口道。
並州文武不由得一片嘩然,人們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來了疑問。
他不知道,他怎麼能夠確定陳耳的【武魂】那麼強勢呢?
角落中,已經有人在不屑的輕笑,武將那邊已經有幾個人麵色微微回嗔作喜。甚至有人麵色上已經帶著幾分嘲笑。
隻是更多的人卻還是保持了平靜,經曆了一次打臉,他們不想要再經曆第二次了。
“文遠你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話呢?難不成,是在和老朽說笑嗎?”丁原也微微皺眉問道。
他並不是覺得張遼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他隻是覺得張遼的說法有些奇怪。
“因為我在武士塔的時候,一個人對我說了這樣的話。”張遼環視了一圈,語氣中多了幾分傲氣。
“那位大人,就是下邳武士塔的【天之使徒】大人。”
“【天之使徒】?”此話一出,滿堂文武都是倒吸冷氣的聲音!
【天之使徒】這四個字像是有著莫大的魔力,聽到了這四個字的人,無不沉默。
陳耳覺得有些眾人的沉默有些奇怪。典韋同樣也是一位武士塔的【使徒】,為何這些官員對典韋是巴結而對【天之使徒】如此的諱莫如深呢?
難道,【天之使徒】相比較其他的【使徒】擁有不一樣的意義不成?
陳耳的心中不由得如此猜測到。
張遼在說完了這話之後,沒有再看一眼眾人,而是拉著陳耳走到了高順旁邊的位子上。
“高順將軍,今日仗義執言,文遠記下來了。日後將軍若是有需要,請儘管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