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水淹六安(1 / 1)

秦勁等人再次麵對潘璋時故意示弱。潘璋在軍中不斷的衝殺一時風頭無量。站在六安城頭的袁弘看到潘璋大殺四方。他感覺時機已到這些天的鬱悶終於可以發泄。他讓錢耀帶兵出城和潘璋一起夾擊瀘州軍。錢耀雖然心中有疑惑,他還是聽從了袁弘的命令。兩軍彙合到一處把秦勁等人逼退。錢耀將潘璋迎進城內。袁弘下城來道:“潘將軍在瀘州軍中殺入殺出如入無人之境。相信有潘將軍配合,瀘州彈指間灰飛煙滅。”潘璋也有些誌得意滿。他自以為自己的戰術奏效通過不斷的騷擾讓瀘州軍疲憊不堪打敗瀘州軍。他不知道其實是秦勁等人主動放開一個口子讓潘璋進城。袁弘為此設宴款待潘璋。晚上六安城內還在歌舞升平。潘璋進入六安。秦勁等人已經完成了甕中捉鱉的第一步。瀘州軍已經開始挖壕引水。他們晝伏夜出根本就沒有讓城內的守軍發現。接下來的幾天潘璋出城挑戰,陸抗當仁不讓的上去與其對戰。陸抗亮出自己真正的實力。潘璋開始還想不明白為什麼如此弱的瀘州軍突然就強起來。潘璋連續幾天終於想明白自己上當了。瀘州軍就是想讓自己進城可惜為時已晚。袁弘看著潘璋在外挑戰輸多勝少。他知道潘璋也指望不上了。他已經做好了困守一年半載的打算。秦勁確定可以放水後。河水奔湧而下向著六安城而去。河水的轟隆聲驚醒了城內眾人。袁弘命人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侍衛走出府沒多久水就到了他眼前。沒有任何借力的地方侍衛直接被衝走。袁弘在看到水進府門後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軍營裡的士兵根本來不及拿武器和盔甲趕忙找尋能借力的地方生怕被水淹到。河水水位不斷攀升後秦勁、阿雲達、付博、陸抗、周倉等紛紛登上提前準備好的小船向城內攻去。城內已經慌亂成一團。錢耀無論怎樣去招呼守城將士抗敵。守城將士就像丟了魂的蒼蠅四處亂撞。錢耀殺了幾人後道:“眾將士守城禦敵,如有不從,他們幾個就是你們的榜樣。”守城將士的心才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上。周倉第一個從小船上登上城頭。他看見正在組織抵抗的錢耀直接奔了過去。“敵將,吃你周爺爺一刀。”周倉舞著大刀對擋在他麵前的黃州軍一陣亂砍。錢耀自然聽到周倉的話把頭轉了過去。“我倒要看看你是爺爺還是孫子。”錢耀舞劍也向周倉衝去。在兵器相碰後錢耀直接被震退了七、八步。周倉趁錢耀沒有穩住身形棲身而上。刀奔著錢耀的腦門砍去。錢耀一個閃身避過。周倉的刀勢連綿不絕。錢耀隻有躲避的份。陸抗道:“周老黑。你磨蹭什麼呢?”陸抗說著把長槍當標槍投向錢耀。錢耀躲閃不及直接被穿了個透心涼。周倉急眼道:“你搶我功勞可就不地道了。”陸抗道:“你要想要全給你。”周倉道:“我要的會自己取不用你施舍。”水麵上漂著黃州軍士兵。周倉一刀一個結果了他們。眾人乘舟進入城內直奔刺史府和軍營。幾個時辰後水退了下去。連帶著袁弘和潘璋、馬童等人一起成擒。黃州到手。秦勁第一時間將捷報傳遞給李猛。李猛看著哈哈大笑道:“夫人的計策成了,連著膠州、黃州刺史並黃州的援軍一網成擒。陸抗他們捉鱉捉的好不快活。”李月英謙虛道:“此計能成還是夫君善於決斷。如果換做彆人想成都難。”李猛雖然知道李月英在奉承自己。他依然很受用。益州軍在古烈的挑唆下終於要對鄂州動手了。益州軍選的節點很好。瀘州軍主力在黃州和膠州。鄂州現在隻有三萬瀘州軍和新降的兩萬鄂州軍。益州刺史劉璋認為真是天賜良機。劉璋作為皇室劉家之人自然也有自己的野望。古烈用利益勾出了劉璋的欲望。劉璋派出大將張翼、張揚、嚴輔出兵八萬誓要拿下鄂州。李猛自然也收到了信息。他對著蒙霸道:“召集虎衛軍,我們準備去鄂州。”同時李猛命人傳令給曹淵。“命令曹淵立即帶兵鎮守南郡。喚段煨來見我。”段煨先來到刺史府。“主公。”李猛將情報遞給段煨道:“剛得到消息益州出兵八萬。車尉的能力我相信,對方來勢洶洶我還是有些擔心。秦勁、付博留守黃州,陸抗、阿雲達駐守膠州。很難在抽出人手。我決定親自去鄂州坐鎮。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就有勞老段你了。”段煨拱手道:“主公將一切交托給我,主公放心就是。”“我把牛奔留給你,曹淵我讓他帶兵來南郡。需要人手可以直接找他。”蒙霸道:“主公,虎衛軍已經召集完畢。”李猛躍上戰馬道:“走。”五百虎衛軍跟隨李猛而去。

車尉此時坐鎮永安。華榮、耿武坐鎮巴郡,張清、羅石柱坐鎮涪陵。關勝、白問天在武安,胡戰、諸葛瑜坐鎮陽曲。車尉每日都在做著準備等待著益州軍的進攻。斥候始終在益州和鄂州邊境巡查。益州軍的動向逃不過車尉的眼睛。永安城被兩座山夾在中間。益州軍不拿下永安就休想進入鄂州。車尉的安排主要圍繞著糧食供給。車尉完全有信心將益州軍擋在鄂州之外。也許是有人煽風點火在各處又有零星起義。車尉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理這些小跳蚤。車尉知道小跳瘙終究成不了大事,益州軍才是真正的危險。劉璋在出征大會上放下豪言。誰攻下鄂州他就表對方為鄂州刺史。這樣的激勵不可謂不大。將領們都躍躍欲試。張揚、張翼是表兄弟,嚴輔是劉璋的伴讀。他們都深得劉璋信任。大軍八萬浩浩蕩蕩的開進鄂州境內。三人中張翼為主其他二人輔之。張翼到了永安城下先送給車尉一陣箭雨。車尉喊著:“立。”無數的盾牌快速立了起來。箭矢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張翼要做的就是先聲奪人在氣勢上壓倒車尉。張翼提三尖兩刃刀對著城牆上的守軍道:“永安城守將是誰?還不出門受死?”車尉命令手下打開城門。自己一騎麵對益州八萬大軍。張翼道:“我乃益州上將軍張翼。手下不殺無名之將快快報上名來。”車尉眯著眼睛看向張翼道:“張翼?沒聽過。十招之內不能斬你於馬下再告訴你我的名字也不遲。”車尉這是在羞辱張翼。他的話說的明明白白十招之內他要張翼的人頭落地。張翼根本就沒有資格知道他的名字。張翼聽後大怒道:“匹夫安敢小看於我。吃我一刀。”張翼說完話打馬便向著車尉而來。車尉騎在馬上一動不動。張揚對著嚴輔道:“我還以為那人有些本事沒想到看到我兄長提刀而去便嚇得動彈不得了。一個銀杆蠟槍頭而已。”嚴輔並沒有讚同張揚的說法。張揚看向嚴輔道:“莫非我說的不對?”嚴輔正關注著車尉和張翼之間的比試。張翼在離車尉二十步之遠時車尉調轉馬頭要逃跑。張揚笑道:“我說的沒錯吧。”張翼緊追不舍要拿下車尉。車尉對著身下坐騎輕輕點了兩下馬肚。坐騎仿佛和他心有靈犀一樣直接跪在地上。張翼追趕的急根本沒想到車尉的坐騎突然跪下。張翼繼續往前衝。車尉一招回馬槍刺穿了張翼的胸口。坐騎還在往前跑張翼的屍首卻掛在了車尉的槍上。張揚看到轉瞬之間兄長被殺,他提著冷豔鋸來戰車尉。車尉把張翼的屍體甩到一邊道:“又一個不怕死的。”嚴輔喊張揚道:“不要去。”張揚早就失去了冷靜。車尉拍了拍坐騎的胸口。坐騎再次站了起來。車尉掉轉馬頭向張揚衝去。張揚率先揮出冷豔鋸。車尉心道:“蠢貨,這樣的人怎麼會成為大將?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車尉蕩開砍來的一刀後直接變化招式向著張揚的後背一捅。張揚隨著“額”的一聲從馬上掉下來。永安城牆上的將士喊著:“車將軍,萬勝,車將軍,萬勝。”嚴輔知道此時對方士氣正盛不宜交戰便命軍隊安營紮寨。同時他向刺史劉璋報告了情況。劉璋在看到嚴輔的信後怒道:“我怎麼就選了這麼兩個蠢貨。計信、計全、馮宇前去嚴輔掌下聽用。”被叫到的三人出列道:“遵命。”連續多天嚴輔並沒有再攻打永安。他帶著所有士兵踢蹴鞠還教士兵用飛石打鳥。計信三人來到嚴輔麵前。嚴輔看到三人後打招呼道:“原來是二位計兄和馮兄。”計全道:“嚴將軍好興致啊。主公命你帶兵進攻鄂州,你倒好和士兵們玩蹴鞠無所事事。”嚴輔道:“張翼、張揚兄弟戰死軍隊士氣低落。蹴鞠和飛石不過是恢複士氣的手段罷了。既然三位來了,那我們就商議一下進攻永安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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