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小將出場(1 / 1)

嚴輔帶著三人進入中軍大帳。嚴輔拉開一塊黑布。一個沙盤展現在幾人麵前。馮宇看著沙盤道:“這是永安周邊的地形圖?”嚴輔道:“沒錯。”計全道:“沙盤上的紅旗和黑旗是什麼意思?”嚴輔道:“益州軍要兵分兩路一路繼續在永安城下駐守,另一路要從插著紅旗的地方穿山躍嶺繞到永安的後方。”嚴輔先用手點了一下黑旗又用手點了一下紅旗接著做出左拳包住右拳的動作。“繞過永安的隊伍可以截斷向永安輸送糧食的糧道。兩軍夾擊永安便可擊破。”計信道:“既然嚴將軍已經做好謀劃。那我們就按照嚴將軍的布置行事。隻是越過山嶺路難行沒有向導的話可能迷失方向。”嚴輔自然想到了這種可能。他自信道:“鄂州的世家對李猛多有不滿。他們已經組織起了反抗軍。為了能讓我軍快速攻占永安,他們已經安排了向導。”說著一個戴著鬥笠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臉雖然被擋著還是可以通過他的聲音判斷年齡在三十歲上下。他身後背著一個小籮筐手裡拿著鐮刀。馮宇看到向導後道:“我聽從嚴將軍安排。”計氏兄弟也應道:“我二人也聽從嚴將軍安排。”嚴輔道:“二位計氏兄弟心意相通,二位帶兵兩萬便跟著向導繞到永安後身截斷糧道。配合我和馮將軍作戰。”計信計全兄弟聽後自然滿意。“我等遵令。”嚴輔和馮宇在永安城頭駐紮。計氏兄弟第二天便跟著向導而去。向導領的一條羊腸小道。向導走過一段就要將路邊的枯枝和雜草砍上一砍。行軍的速度並不快。繞了兩天後計氏兄弟走出大山。向導將此刻他們所在的位置在一張羊皮地圖上點了一下。“往東南方向走就是巴郡。往西北走就是永安。此處也是巴郡通向永安的必經之路。”二人對視一眼後道:“沒有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向導轉身離去複命了。計全對計信道:“哥哥,我們已到了此處接下來該怎麼做?”計信道:“永安守將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們已經到了他們的背後。我們可以在此處埋伏他們的糧道。到時可以佯裝瀘州軍攻破永安。首功便是我們的。”計全道:“哥哥,高實在是高。”計全還給計信比了個大拇指。二人選好合適地點隱藏了起來。守在永安的車尉看著城外始終堅守不出的益州軍。他感覺益州軍絕對不會是這麼安分的主。他要去一探虛實。車尉帶兵到益州軍營寨前叫囂挑戰。益州軍營寨沒有做出任何回應。車尉來到離益州軍營寨一百步的地方他挽弓搭箭對著哨塔上值守之人就是一箭。哨塔上的人應聲而倒。 另一個站在哨塔上的人趕緊藏了起來。車尉心道:“你以為你藏起來,我就不能對你怎樣了嗎?”車尉依然挽弓搭箭。一箭穿透阻擋物將另一個哨塔中的人射殺。車尉身後的將士看到真切給車尉加油助威。車尉的這種行為就是在挑釁益州軍眾人。在益州軍中軍大帳中的嚴輔和馮宇自然聽到了手下的彙報。嚴輔道:“我軍休息多日看來那車尉已經起了疑心。不如你和我同去。我和車尉對戰之時你抓住機會一箭射死他。”馮宇道:“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勝之不武?”嚴輔道:“戰場之上一切以成敗論英雄。隻要我們殺了車尉攻進永安,誰又會說我們勝之不武呢。”馮宇被嚴輔說動。二人帶兵出營。“車尉小二屢屢挑釁於我,先是我二將又是射我士卒。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我嚴輔砍下你項上人頭。”車尉譏笑道:“有本事你就來。”嚴輔相較張翼、張揚二人年長將近四十歲。武藝更是在二人之上。張翼張揚深得刺史劉璋的信任,而嚴輔雖然在益州任職卻並不討劉璋喜歡。所以最初領兵是以張翼為主將。現在二人皆死也到嚴輔大放光彩的時候。車尉和嚴輔戰到一塊後。在刀槍碰撞之時車尉明顯感覺到嚴輔不是之前的張翼、張揚之流。二人你來我往三十回合竟然不分勝負。車尉生起愛才之心道:“嚴輔,我觀你武藝絕佳不如為我主公效力如何?我主公有鯨吞宇內之誌定然不會埋沒了你。”嚴輔聽到車尉招攬的話並不搭茬道:“益州隻有踏著他人屍首拿下勝利的嚴輔沒有主動向敵方投降的嚴輔。”嚴輔直截了當的堵死了車尉的話。兩人繼續比鬥仍然不見輸贏。馮宇一直關注著嚴輔和車尉的動向。他終於抓住機會對著車尉就是一箭。車尉精力都在嚴輔一人身上。他聽到了箭矢射出的聲音後想做出躲避動作嚴輔卻並不給他機會。車尉處在危險之中他已經打算閃過要害硬挨這一箭。車尉一方一校尉模樣的小將出場。他看到此等情形搭弓射箭後發先至將馮宇射出的箭打落。“益州將領毫不知羞竟然暗箭傷人。如果有本事就和我楚恒一戰。”說著那校尉提半月戟拍馬而出。戟尖指著馮宇。馮宇開始聽過楚恒的話麵露愧色之後又聽到楚恒的挑釁之語讓馮宇很不爽。他提刀向著楚恒而去。“小娃娃,毛還沒長齊就敢挑釁於我,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戟厲害還是我的刀更快。”馮宇口氣有多大,他被人打的就有多慘。楚恒用手緊了緊半月戟。在馮宇提刀砍向他頭的那一刻。他打馬向前身子向前將全身力氣彙聚於戟上。楚恒的戟快的馮宇都反應不及。半月戟穿過盔甲穿過馮毅的心臟。馮宇看著胸口的月牙戟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口吐一口鮮血後閉上了眼睛。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嚴輔根本沒有想到車尉手下的小將如此了得一招將馮宇斬殺。等到嚴輔想要去救時。馮宇的屍體已經被棄置在地上。車尉看到嚴輔和自己比鬥竟然愣神很是不爽道:“你的對手是我。打起精神來彆讓我覺得勝你勝之不武。”車尉的話讓嚴輔的注意力重新放到車尉的身上。嚴輔的刀舞的密不透風車尉的槍更像是在揮舞大斧那是一個大開大合。嚴輔終於感到了吃力。他的速度開始慢下來。他故意砍向車尉的馬腿,車尉隻能變招護住馬腿。接著嚴輔向著自己營寨而回。車尉緊追不舍。在追趕到益州軍營寨門口時一波箭雨攔住了他。益州軍營寨再次關上。車尉自知沒有了機會打馬帶兵而回。車尉試探嚴輔雖然沒有探出益州大營的底意外之喜還是有的。他讓人喚來楚恒。楚恒畢恭畢敬道:“楚恒見過將軍。”車尉坐在主位上哈哈大笑道:“小子,表現的不錯啊。要不是你我就可能中箭了。”楚恒不卑不亢道:“將軍謙虛了就算沒有我。將軍沙場經驗豐富也能破了那一箭的危機。”車尉很喜歡這個小子。“你現在多大了?”車尉問道。“十八。”車尉念叨著“十八,十八。”他想到自己十八結婚自己家那小子也與楚恒一樣的年紀。車尉道:“十八便是校尉,你何時從的軍?”楚恒道:“十六。”車尉看著楚恒心道:“此子不一般啊。兩年間就當上校尉。”車尉又問道:“你是憑何功績當上校尉的?”楚恒淡然道:“三次先登,一次奪旗。”車尉越看楚恒越喜歡。“這次你有功,我升你為裨將軍。在我帳下聽用你可願意?”楚然沒有想到車尉會讓他當自己副手。楚然愣了片刻道:“楚恒願意。”車尉道:“相信你父母在的話會為你驕傲。”楚然聽後神色落寞。車尉不解道:“本是喜事怎麼是這種表情?”楚恒道:“將軍不知,我家中因為饑荒和兵患多親人已離世唯有我一人存活了下來。當初也是因為能吃飽飯才參的軍。”車尉安慰道:“相信你的家人在天有靈的話也會為你開心。既然你沒有家人就把我當做的你的家人吧。”“楚恒不敢。”車尉道:“有什麼敢與不敢的。從今開始你就是我的義子,你可願意?”楚恒有些猶豫。“不用改我姓。”車尉出聲道。楚恒才解開心結道:“孩兒見過義父。”車尉道:“好好好。對了還未問過你是幾月生人?”楚恒道:“三月。”車尉道:“比我家那小子大,以後見到你弟弟,你這個做哥哥要好好教教他,他天天自認天下無敵手鼻孔衝天牛的不行。”楚恒慚愧道:“孩兒可能能力有限。”車尉玩味的拍了拍楚恒的肩膀道:“做哥哥對弟弟進行愛的教育也是有必要的。”車尉已經在想自己兒子在被揍的鼻青臉腫後改過自新發奮圖強了。車尉心道:“兒子啊兒子不要怪父親狠心給你找個厲害的哥哥啊。”此時在南郡郡城車府內車尉的大兒子車巨正與八人同時對陣。八人皆是軍中精銳,也是當初跟著車尉離開鄂州軍加入瀘州軍的幾人。隻用了三招便把八人打倒。“叔叔們不好意思了。”他剛說完隻感覺後背一涼打了個噴嚏。他雙手勾著肩上的槍碎碎念道:“老爹是不是你在念叨我?”車巨的目光看向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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