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噎著:“我心裡隻有張玉書,如今還懷了他的孩子,怎麼會有其他男人?”
劉惠蘭冷哼:“最好如此。”
紀小英眼淚啪嗒嗒地掉,她皺著臉望向張玉書。
張玉書看也沒看她一眼,挎著包袱上了船,紀小英哭的更厲害,她小聲道:“夫君,路上小心。”
劉惠蘭緊跟著張玉書上船,紀小英擦著眼淚低下頭,她可不敢讓劉惠蘭和張玉書發現她在笑。
等船消失在水平麵上,正擦拭眼淚的紀小英‘噗嗤’笑出聲。
她眨眨眼,呼出口濁氣,總算把這兩個瘟神送走了。
紀小英腳步輕快地離開渡口,她並沒有回村,而是去了鎮上的醃菜店。
紀小英大咧咧地坐在凳子上,喝了大口茶才緩緩道:“張玉書和劉惠蘭都去京城了。”
“至於什麼時候回來,最遲也要三個月吧。”
紀小英忍不住笑出聲,可以看出她心情很愉悅。
紀小紜隨手把一袋銀子扔桌上:“給你的報酬。”
紀小英迅速拿起顛了顛,笑得見牙不見眼:“給錢的時候,你才沒那麼討厭。”
紀小紜瞄了眼紀小英挺起的肚子,猜不透是程九的孩子還是張玉書的孩子。
她倒是想問,想到上次自己和莊禾撞見紀小英和程九走一起時,紀小英氣急敗壞的樣子,到嘴邊的問題她又咽了下去。
反正她也不和紀小英深交,無論孩子是誰的,都和她沒關係。
紀小英拿了錢,很乾脆地離開鋪子。
紀小紜深深看著紀小英離開的畫麵,恍然想起莊禾。
最近忙著生意,也不知莊禾怎麼樣了。
紀小紜想找機會去見莊禾,又想起他提起去京城的事。
紀小紜雀躍的心好似被澆了一盆冷水,她撇著嘴拖著下巴,莊禾好似走半個多月了,到現在一封信也沒回來。
他現在還好嗎?
紀小紜望著天想莊禾,紀成勇賣完醃菜回來,就見紀小紜看著天空發呆。
紀成勇把今日賣醃菜賺的銀子扔到桌上,紀小紜看都沒看他一眼,仍專注看天空。
紀成勇斜倚在桌沿,伸手在紀小紜眼前晃晃:“想什麼呢。”
他勾唇壞笑:“是不是在想你的莊禾?”
‘莊禾’兩字猛地拉回紀小紜的思緒,她嗔怪地瞪著紀成勇,沒好氣地往他肩上來一拳頭。
“胡說什麼呢!我休息也不行嗎?”
瞧她羞憤的樣子,紀成勇一邊躲避紀成勇的拳頭一邊調笑道:“明顯被我說中,還不承認!”
紀小紜狠狠剜一眼紀成勇,懶得和他糾纏:“你怎麼回來這麼早?”
紀成勇瞥了瞥錢袋子,沒好氣道:“錢都扔你眼前了,你還問我為什麼回來這麼早!”
紀小紜哦了聲,掃了眼銅板數量才道:“沒注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