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嬸笑容在臉上凝固。
她楚楚可憐望著紀小紜,乾巴巴地說:“小紜,我是認真的。”
紀小紜仿若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黃大嬸打的算盤都快蹦到自己臉上了,她真當自己那麼好騙?
紀小紜冷嘲熱諷地看著黃大嬸:“黃大嬸,如果紀家和從前沒區彆,你會讓你的侄女嫁給我哥嗎?”
不等黃大嬸開口,紀小紜緊接道:“黃大嬸你不就是看我家日子越過越好,想分一杯羹嗎?”
“我警告你,想都彆想!”
“我家的男人永遠隻有一個妻,不可能有妾室!”
紀小紜的話掰開了揉碎了說的很清楚,如果黃大嬸繼續糾纏就是黃大嬸的不對。
黃大嬸捏著拳頭,不甘心地咬著嘴唇,那眼神恨不得把紀小紜撕碎吃掉。
紀小紜懶得搭理黃大嬸那麼多,她現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
如果她和莊禾定親,說不定黃大嬸會攛掇自己和其他男人定親。
說白了,黃大嬸就是嫌貧愛富。
黃大嬸還是不死心地為自己辯解:“你這孩子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我也是看你哥現在還孤家寡人一個實在可憐,而且我那侄女長得漂亮人也勤快,配你哥綽綽有餘。”
黃大嬸是這樣說,但聲音越來越細小,最後細不可聞。
紀小紜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她死死盯著黃大嬸。
這個黃大嬸還真是糾纏不休,看來是她太好說話,讓黃大嬸以為她是好欺負的人。
也是,自從做生意以來,她和家裡人對村民們和從前一般無二。
這讓有些恬不知恥的人覺得可以在她身上占到便宜。
黃大嬸就是其中之一,本來因為之前的事,她就對黃大嬸沒好印象,黃大嬸還一個勁兒地往她身邊湊。
紀小紜盯著黃大嬸的眼神逐漸陰鷙,黃大嬸打了個寒顫,大氣都不敢喘。
她怎麼覺得紀小紜的眼神變得十分可怕?
黃大嬸吞口口水,嚇得不由自主地害怕兩步。
記憶中的紀小紜始終唯唯諾諾的,可她忘記了,自從紀小紜和張玉書鬨掰之後,紀小紜就變得和從前不同了。
紀小紜突然逼近兩步,嚇得黃大嬸身子踉蹌兩步,差點摔在地上。
看著黃大嬸逐漸慘白的臉,紀小紜唇角勾起冷笑:“黃大嬸,有些話我不喜歡說太多遍。”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
紀小紜近乎湊到黃大嬸耳邊,黃大嬸嚇得麵如金紙,嘴唇緊緊抿著。
如果不是攥著拳頭,紀小紜一定能發現她不停在打擺的身體。
黃大嬸不敢正眼看紀小紜,紀小紜幽幽道:“不準再糾纏我家裡人,也不準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放在紀家人身上,不然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說完,不等看黃大嬸是什麼反應,紀小紜狠狠瞪了她一眼後,轉身大步離開。
黃大嬸瞪著眼睛,直勾勾盯著紀小紜逐漸遠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