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若是做的好,免不了給蘇老爺升職。
而蘇夫人也看不慣劉惠蘭和張玉書的做派,太子殿下找來時,她不假思索地答應幫忙。
女子主動和劉惠蘭打招呼,笑容明媚。
劉惠蘭先上下掃視女子,女子麵若粉桃,身姿若柳,衣服是上好的蜀錦,手腕上還帶著帝王綠手鐲,瞧著就非富即貴。
劉惠蘭的視線不由得在女子手腕的帝王綠手鐲多看兩眼。
這鐲子說不定比她一身穿搭都貴。
劉惠蘭在心裡估算一遍價格後,立馬挪開位置讓女子坐旁邊。
女子自稱姓賈,劉惠蘭與她一見如故,聊起來後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劉惠蘭和賈夫人聊半晌,賈夫人說起自家婆婆,感慨自己識人不清嫁錯人,幸好夫君前些年病死,不然現在還遭罪。
劉惠蘭眼珠子一轉,開始誇張玉書,把他誇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賈夫人一臉崇拜,旋即又滿臉落寞:“可惜啊,我與老姐姐遇見太晚。”
“而且張公子是探花郎,我一個喪夫的……配不上。”
賈夫人一臉苦笑。
劉惠蘭撇嘴,親昵地拉著賈夫人,認真糾正:“瞧瞧你這話說的。”
“妹子,隻要是真愛,無關乎其他條件。”
賈夫人歎氣:“老姐姐,你就彆調侃我了。”
“張郎君可是公主駙馬,我哪裡敢想?”
劉惠蘭擰著臉,提到沈榮就生氣。
“哼,沈榮算什麼東西,仗著自己公主的身份仗勢欺人,真當我兒是好欺負的!”
賈夫人眸底閃過稍縱即逝的笑意。
她佯裝緊張地捂住劉惠蘭嘴巴,擔憂地環顧四周,確定無人注意後才鬆口氣。
劉惠蘭不解,賈夫人心有餘悸地解釋:“老姐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公主是公主,不是我們普通人能議論的,若是讓旁人聽到,定然會告狀。”
劉惠蘭不以為意:“公主又如何?還不是嫁給我兒了!”
“哼,她還敢在府邸養男寵,這不是倒反天罡嗎?”
“等我兒穩定下來,我勢必要找沈榮算賬!”
劉惠蘭說的義憤填膺,說到激動時還用力拍桌。
賈夫人立馬喊停劉惠蘭,央求她不要繼續說。
“老姐姐,人多眼雜,你是真膽大!”
劉惠蘭挑眉,滿臉倨傲:“不是我膽大,是我說的都是實話!”
“區區一個公主算什麼東西!嫁人就該以夫家為大!”
想到自己在公主府受的怨氣,劉惠蘭就憤怒不止。
數落起公主來,嘴巴叭叭個不停,而且話越來越難聽。
如果不是賈夫人阻止,劉惠蘭估摸還要繼續說下去。
宴會結束,劉惠蘭喝口濃茶潤潤嗓,戀戀不舍地和賈夫人告彆。
今日參加宴會,隻有賈夫人最順心。
心滿意足回到公主府,劉惠蘭剛換上便服,讓宮女伺候著梳洗。
一個宮女忙裡忙慌跑來:“不好了!”
劉惠蘭怒道:“什麼不好了!”
小宮女白著臉,不等開口,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衝進來。
嚇得劉惠蘭騰地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