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男女體力詫異大,但他已經幾天沒有進食,身體虛弱不堪。
紀小紜如果真給他來一下,他不一定能抗住。
紀小紜睥睨著他,臉上的笑容愈發明媚:“張玉書,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那麼多話要說嗎?”
張玉書注意到紀小紜從袖子中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登時倒抽冷氣。
他惶恐瞪大眼,不敢相信紀小紜真打算把他殺了!
張玉書臉色慘白,嘴唇不住顫抖,嚇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印象裡紀小紜十分溫柔,如果沒遇到沈榮,他心中最好的妻子就是紀小紜。
他做夢都沒想過紀小紜會提刀殺人。
“紀小紜,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們之間還有沒有話?”
他一麵回應,一邊悄悄拔下發髻上的簪子。
張玉書已經打定主意,如果紀小紜真敢動手,他就用這根簪子殺死她!
亦或者用簪子挾持她,逼迫沈耀放過自己。
短短幾息,張玉書心裡已經有好幾個計劃。
張玉書繃著嘴唇。
並非是他想對紀小紜下殺手,而是紀小紜逼他這麼做!
如果紀小紜不動殺心,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這樣對紀小紜!
張玉書以為自己拔簪子藏簪子的動作很小心,殊不知紀小紜看得一清二楚。
她就站在不遠處,冷幽幽地看著張玉書。
現在的張玉書為了活下去,恐怕正在絞儘腦汁想辦法。
紀小紜忽然覺得張玉書很可笑,上輩子的大好時光全浪費在這樣一個畜生不如的人身上!
張玉書蜷縮在角落,一瞬不瞬地盯著紀小紜。
他已經攥緊簪子,隻要紀小紜向前靠近一步,他勢必會把簪子紮進紀小紜脖子。
他們不讓他好過,自己也絕不會讓紀小紜好過!
正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他現在被害得一無所有,沒必要害怕紀小紜。
張玉書不斷在心裡做建設,不成想紀小紜還在後退,直至退後半米後才停下。
她仰頭對著空氣喊一聲:“下來吧。”
張玉書循著聲音仰頭,一個黑衣人矯健地從房梁上跳下來。
張玉書駭然瞪大眼,這樣一個黑衣人躲在房梁上,他竟然到現在都沒發現。
現在他才真的知道害怕。
本以為是紀小紜要殺他,沒想到紀小紜還會叫來幫手。
張玉書也顧不得計劃如何殺死紀小紜,他匍匐在地,不停磕頭。
‘咚咚’兩聲,張玉書的額頭瞬間磕紅一塊兒。
紀小紜麵無表情,連多餘一個眼神都不願給張玉書。
張玉書破防:“紀小紜,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我隻是在感情上對不起你,從未做過傷害你的事,你卻要殺了我!”
張玉書雙目赤紅,死死盯著紀小紜的眼睛。
紀小紜隻覺得張玉書吵嚷的聒噪,她一揮手,眉頭擰成一團。
對著黑衣人命令道:“把他的兩條胳膊和兩條腿打斷!”
黑衣人也不含糊,一個箭步衝上去,單手把瑟瑟發抖的張玉書拎起來。
似乎聞到張玉書身上的騷味和臭味,黑衣人不經意間皺眉,眼裡都是對張玉書的嫌惡。
“紀小紜,你放過我吧!”
他哭的滿臉是淚:“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求你彆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