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劉惠蘭表情木然一瞬,然後兩眼一翻陷入昏迷。
昏迷前的劉惠蘭無比懊惱。
懊惱自己為何非要去給紀小紜找不痛快。
這下好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而她,大概永遠也過不上夢想中榮華富貴的生活了。
紀小紜看著昏死過去的劉惠蘭,心裡一陣爽快。
沈耀問:“小紜,你說她這樣欺負你,你要如何懲罰她?”
沈耀眼底都是殺意,隻要紀小紜一聲令下,他能眼睛不眨一下地殺死劉惠蘭!
並且讓她飽受折磨而死!
欺負紀小紜就罷了,竟然還敢詛咒她!
紀小紜捏住莊禾的袖子,俯視著劉惠蘭。
曆經兩輩子,她對劉惠蘭沒什麼好印象,也不想讓劉惠蘭過好日子,但讓她死。
還不至於。
思索片刻,紀小紜道:“就讓她一輩子待在這四四方方的牢房中吧。”
沈耀挑眉:“讓她在牢房裡養老豈不是太舒服?”
“你難道放下過去了嗎?”
紀小紜搖頭,看著沈耀的眼睛認真地回:“一死了之對劉惠蘭來說太痛快。”
“讓她痛苦的是一輩子在這裡生不如死,不是嗎?”
沈耀聽後哈哈大笑:“我還真以為你對這樣的惡婦心軟了!”
“行!按你說的做!”
大理寺少卿頷首,同時用餘光端詳沈耀和紀小紜。
作為過來人,大理寺少卿能看出沈耀對紀小紜不一般。
身為皇帝,在紀小紜麵前毫無架子,還聽她的話。
可惜啊可惜,紀小紜與莊禾舉止親密,聽聞兩人已經定親。
“大人。”沈耀的話猛地拉回大理寺少卿的思緒。
“照顧好劉惠蘭,讓她好好活著,彆出什麼好歹。”
大理寺少卿應下後,心裡不由得吐槽。
要狠還是紀小紜狠。
這大牢根本不是普通人生活的地方。
劉惠蘭才關幾天就變得瘋瘋癲癲,這要是關上一輩子,身體上能不能受住另說,光精神上的摧殘就不是尋常人能承受的。
人死了倒還清淨了,活著才是折磨。
莊禾目光幽幽地看著劉惠蘭,良久才道:“小紜,你先和沈耀出去,我有幾句話要和劉惠蘭說。”
紀小紜疑惑:“你和她能有什麼好說的?”
“對啊,而且這裡味道難聞死了,還有什麼可說的。”沈耀也跟著附和。
大理寺少卿也有些不解:“公子,不如就現在說吧,我們一起出去。”
牢房畢竟是會死人的地方,陰氣重,獄卒身上有煞氣才能在此來去自由。
普通人不同,根本遭不住地牢的陰氣。
莊禾表情堅定:“隻有幾句話,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沈耀,麻煩你先帶小紜出去。”
沈耀喜上眉梢,平日莊禾恨不得把紀小紜拴在身邊,決不允許他接近。
今個兒竟然為了能和劉惠蘭說幾句,就讓自己和紀小紜單獨相處。
難得的機會,沈耀自然不會拒絕。
紀小紜有些擔心,她似乎能猜到莊禾留下要說什麼。
她扯兩下莊禾袖子:“你注意分寸,千萬彆意氣用事。”
莊禾笑出聲,胡亂揉一把紀小紜的頭發:“傻丫頭,我又不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