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紜自信一笑:“你難道害怕和我賭?”
南宮燕知道紀小紜用的是激將法,她冷嗤一聲,挑眉道:“少用激將法來激我。”
“不就是賭嗎?”
“我是擔心你和我賭,最後輸的丟人!”
南宮燕有十足的自信。
她和紀小紜就不是一類人,她手裡有足夠的籌碼。
紀小紜真是瘋了,才要和她賭。
南宮燕自然是想看紀小紜的笑話,想輸,就讓她輸成笑話!
“你決定賭什麼?”
南宮燕憐憫地看紀小紜一眼:“看在你這麼努力和我比的份兒上,我就讓讓你。”
“比什麼,你來說。”
紀小紜一笑:“好,那就多謝南宮姑娘了。”
南宮燕捕捉到紀小紜眼底的促狹,心裡煩躁,不耐煩道:“少在這裡廢話,有什麼話直接說!”
“我可不怕你!”
紀小紜道:“和南宮小姐對賭的方式很簡單。”
“隻要南宮小姐你可以靠自己賺錢生活,這期間不能用你自己家裡的一分錢!”
南宮燕仿若聽到笑話:“你確定?”
紀小紜一臉認真:“沒錯,為期一個月,沒意見吧。”
南宮燕笑的前仰後合,她現在越來越覺得紀小紜的腦子有問題。
她可是南宮家的大小姐,想賺錢勾勾手就有無數人捧著金銀財寶上門。
紀小紜竟然還讓她用一個月的時間來自己賺錢。
真是可笑!
“紀小紜啊紀小紜,某些方麵來說,你真的很天真。”
南宮燕吹了吹指甲,看紀小紜的眼神裡多幾分輕蔑。
紀小紜無視她的嘲諷,隻問:“所以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南宮燕緊接著回:“我為何不答應?”
“我巴不得看你熱鬨呢!”
她得意地笑:“我在這裡的生活實在太無聊,有你這個賭約,我倒是能找回一點樂趣。”
“不過,”南宮燕話鋒一轉,目光幽深地看著紀小紜:“我先說好,如果你輸了的話,就主動離開莊禾。”
“賭嘛,總要有點賭注才有意思。”
紀小紜冷哼:“賭注自然是有,但誰說我要拿莊禾當賭注了?”
南宮燕蹙眉:“你想拿什麼當賭注?”
紀小紜環抱雙臂,看南宮燕的眼神裡多幾分嘲諷。
“南宮燕,我不知道你是真喜歡莊禾還是假喜歡他。”
“你如果真喜歡他,怎麼會拿莊禾來當我們賭約的籌碼?”
紀小紜表情愈發嚴肅:“莊禾是個人,不是我們可以隨意賭著玩的玩意兒。”
“而且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沒必要牽扯莊禾。”
紀小紜說的義正言辭,南宮燕皺眉,不耐煩地瞥一眼紀小紜:“行行,就按你說的來。”
“你說是什麼賭注?”
紀小紜道:“誰輸了,就給對方一百兩銀子。”
南宮燕瞪大眼,她豎起耳朵,再次問:“你剛剛說什麼?”
紀小紜再次回答:“如果誰輸了,就主動給對方一百兩銀子。”
南宮燕這會兒真不知道是該笑自己陪著紀小紜胡鬨,而是笑紀小紜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