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紜恨不得給南宮燕一巴掌。
這妮子一點都不計好。
自己明明為她好,如果要坑她,至於走到這一步嗎?
“南宮燕,你的心思不要這麼狹隘好不好。”
南宮燕狡辯:“我哪裡狹隘了,我那是正常懷疑!”
紀小紜冷嗤:“什麼懷疑,你還是不相信我。”
“你也不想想,我現在欺負你對你對我又什麼好處?”
“再說了,我平常那麼忙,哪裡有功夫來欺負你啊!”
“你不要有被害妄想症!”
南宮燕自然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鬨,她哦了聲,隻瞟一眼紀小紜,沒再吭聲。
這事兒本來就是她不占理,也不好說什麼。
南宮燕讓紀小紜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走。
還沒走兩步,不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師妹?”
南宮燕的心跳漏跳一拍,抬頭看向前方。
鄭言就站在不遠處,定定地看著南宮燕。
南宮燕下意識閃躲,臉頰不由得變得燥熱。
古怪的是,她的身體也變得滾燙。
她到底怎麼了?
為何看到鄭言身體會有這麼奇怪的反應?
而鄭言一對眼睛死死盯著南宮燕,眼底浮動著晦暗的光。
與南宮燕認識這麼多年。
他打心眼裡認為南宮燕是天子嬌女,沒人能配得上。
身為天之驕女的她,就是天上的明月,璀璨純潔,沒人可以摘取。
可今日的南宮燕比從前更加耀眼。
記憶中風風火火的小姑娘,今日難得多幾分溫婉,就讓鄭言沉醉的找不到方向。
炙熱的視線燙得南宮燕無地自容,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有許多話想和鄭言說。
一抬頭看到鄭言癡迷的目光,再多的話也堵在喉嚨中,無法發出來。
南宮燕緊張地捏住手心,等待鄭言走來。
她忐忑地等待,但鄭言就跟棍子似的杵在那裡,一動不動。
活脫脫一個木僔。
南宮燕等的有些不耐煩,她深吸氣,踩著小碎步走向鄭言。
鄭言的眼睛始終追隨著她,這讓南宮燕的心如擂鼓。
等走到鄭言跟前,鄭言仍不為所動。
南宮燕蹙眉,用力拍打鄭言肩膀。
鄭言猛地收回思緒,後知後覺注意到站在眼前的南宮燕,兩眼倏地瞪大。
怎麼這麼快走到跟前了?
鄭言的臉紅的能掐出血來,南宮燕真在眼前,他反而目光閃躲,根本不敢正眼看。
南宮燕環抱雙臂:“師兄,你為什麼不搭理我?”
“怎麼跟個呆子似的?”
她有些不滿。
鄭言尷尬地乾咳兩聲,眼睛根本不知道要放在哪裡。
似乎放在哪裡都不合適。
他隻能扭過頭,不再看南宮燕。
南宮燕一臉莫名其妙,躁動的心也像是潑了一盆冷水。
鄭言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嫌棄她!
南宮燕的臉聳拉下來,臭的像是吞掉幾隻蒼蠅。
“鄭言,你是不是嫌棄我!”
鄭言立馬解釋:“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