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撓了撓耳朵,並未回頭看南宮燕。
南宮燕差點氣炸,虧她打扮的這麼漂亮,結果鄭言根本不領情!
“鄭言,你既然不嫌棄我,為何不敢看我?”
鄭言張口結舌,他總不能說南宮燕太漂亮,他無法直視吧。
這個理由太難以啟齒,鄭言無法說出口,支支吾吾的樣子讓南宮燕更加惱火。
南宮燕心中憋悶,還是問:“你和那個芍藥到底怎麼回事?”
“我和她也沒什麼事啊。”
鄭言低頭盯著腳尖,怦怦的心跳聲近乎掩蓋他自己的心跳聲。
該死,南宮燕怎麼這麼漂亮。
漂亮到他想捧著臉一直看。
但自己真這麼做的話,恐怕會嚇到南宮燕,並且會把他當成瘋子。
鄭言一麵應對南宮燕,一邊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
可南宮燕此時此刻的模樣宛如烙印,深深打在他的靈魂深處。
尤其兩人站的距離這麼近,南宮燕身上的香味縈繞在鼻下,無時無刻不在撩撥他。
鄭言隻能緊抿著唇,掐著掌心的嫩肉,以此來保持自己的理智。
南宮燕見他半天不吭聲,心裡更氣:“支支吾吾的,一句話都說不清楚!”
“你還敢說你和那個芍藥之間是清白的?”
倘若真是清白,鄭言怎麼會張口結舌?
看到鄭言低頭躲避的樣子,南宮燕心裡的無名火徹底衝垮她的理智。
“鄭言!”
聽出南宮燕聲音中飽含的怒意,鄭言渾身一顫。
他深呼吸,緊張地看著南宮燕。
隻是一眼,又迅速低垂下眼。
隻那一眼,就驚豔了鄭言。
南宮燕忍無可忍,二話不說捧起鄭言的臉。
這一瞬,鄭言的心跳凝滯,瞳孔皺縮。
南宮燕的手常年練武,手上有很厚的繭子,但在鄭言臉上時,溫軟的像是羊脂玉,蔥白的指尖還縈繞著脂粉香味。
鄭言大腦空白,直愣愣地看著南宮燕,忘乎所以。
南宮燕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然後一字一句地問:“鄭言,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鄭言比南宮燕高半頭,她這樣捏著鄭言下巴,倒顯得奶凶奶凶的。
在一旁觀戰的紀小紜驚掉下巴。
不愧是南宮燕,她竟然是這樣霸道的女人!
鄭言明顯也被南宮燕的舉動打的措手不及,杵在那裡一動不動。
唯一的變化就是他那張熟透的臉。
紀小紜看的起勁,南宮燕和鄭言身邊也多出許多圍觀的人。
議論聲逐漸影響到南宮燕,她循聲看去,憤憤地瞪著路人。
咬牙切齒:“彆打擾本姑娘的好事,馬上滾蛋!”
路人看戲正起勁,被南宮燕這麼罵心裡不爽。
但南宮燕一看錦衣華服,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人,嘟囔幾句後,成群結隊地離開。
還有人嫌棄南宮燕是母老虎。
“這樣的女人給我我都不要。”
同伴調侃:“你還挑上了,這樣的千金你倒貼都瞧不上你!”
議論聲遠去後,南宮燕再次看向鄭言。
心裡不失落是假的。
可是自己為什麼急切地需要鄭言給出反饋呢?
明明之前莊禾對她愛答不理時,她也不在乎,隻想和紀小紜爭。
現在,她隻想爭鄭言,讓鄭言眼裡隻有她。
“鄭言,你到底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