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子停在裝修奢華的酒樓門口。
從轎子上下來,候在門後的小廝便引著二人去樓上的天字一號間。
屁股還沒坐熱,小廝就開始陸續上菜,還沒一刻鐘的功夫,大圓桌上就擺滿豐盛的采藥。
紀小紜星星眼:“這麼做!”
沈耀自豪地說:“那是當然,請你們兩個幫忙怎麼能沒有誠意?”
“這些飯菜都是犒勞你們兩個的,不要太感謝我。”
他笑吟吟地給紀小紜洗杯子洗筷子,莊禾刀子一般的眼神射來。
沈耀頓時收斂笑,看著莊禾把自己的碗筷和紀小紜的互換。
紀小紜的注意力都在熱氣蒸騰的飯菜上,全然沒注意到兩人的眼神交戰。
為緩解氣氛,沈耀道:“這些菜都是出自禦廚之手!”
莊禾臉色這才緩和幾分:“看來你還有那麼一丁點的良心。”
紀小紜來京城這麼久,也去過皇宮,還沒嘗過禦廚的手藝!
她迫不及待地開始吃,把酥肉放在嘴裡的時候,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這麼好吃!”
紀小紜激動到捶桌:“不愧是禦廚,連小酥肉也做的這麼好吃!”
還是宮裡的貴人會享受啊!
紀小紜不敢想,如果自己整日能吃上這些食物,估摸人會胖成球。
沈耀在一旁看紀小紜大快朵頤,忽然也感覺有些餓了。
登基成為皇帝後,禦廚的飯菜他早已膩歪,每次都隻吃幾口。
出宮在小攤上吃的倒比宮裡多的多。
可看紀小紜吃這麼開心,沈耀忽然覺得這禦廚手藝當真是了得。
紀小紜吃的前所未有的開心,很快小廝又開始來上酒。
莊禾問:“怎麼這麼大方,還讓人送來這麼多酒?”
沈耀故作神秘地給紀小紜和莊禾倒一杯:“這可不是普通的酒!可是禦賜的酒!”
“皇宮的酒啊。”紀小紜也喝過一些酒。
她端起一盅,抿了口,入口香甜回味綿長。
紀小紜的眼睛一下子鋥亮:“這麼好喝!”
沈耀得意揚了揚下巴:“好喝才是必然,宮裡的東西能不好嗎?”
“為感謝你們二位,我特意準備的。”
紀小紜和莊禾滿意點頭,莊禾也道:“你總算辦點人事了。”
沈耀不滿地瞪他一眼:“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什麼沒良心的人一樣。”
紀小紜和莊禾齊刷刷地看向他,沈耀的臉黑了又白,白了又青,變幻莫測。
沈耀也懶得與二人計較,哼了聲揚起下巴:“這家酒樓覺得怎麼樣?”
紀小紜如實點頭:“酒好飯好,服務也好。”
沈耀忽地笑起:“那你喜歡嗎?”
紀小紜蹙眉:“我喜歡你要給我嗎?”
他點頭:“那是自然。”
“這家酒樓我的確打算送給你們。”
“我好歹是皇帝,不能讓你們白給我乾活。”
紀小紜立刻笑顏如花:“好好,這酒樓我甚是喜歡!”
“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儘管找我!”
莊禾則很淡定,沈耀讓他們幫忙的事可沒那麼好解決。
沈耀這麼殷勤地請吃飯還送酒樓,理所應當。
紀小紜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哎,以前來京城的時候都不敢想自己有一天會有這麼大的一家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