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言歡認識,簡直就是莊禾的恥辱!
紀小紜愈發好奇。
從未見過莊禾這般臭臉,並討厭一個人的時候。
哪怕是麵對南宮瑤,他也沒有如此。
迎上紀小紜充滿好奇的目光,莊禾歎一聲才道:“江言歡是個十分自戀的女人。”
“我不過見過她幾次,她便纏著我,非說我喜歡他。”
江言歡就跟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纏著莊禾。
甚至還對外大肆宣揚莊禾如何喜歡她。
天知道莊禾得知那些事時有多無助,紀小紜也不免露出憐憫的表情。
聯想到江言歡那性子,紀小紜甚至覺得莊禾遭遇這些算是輕的。
這也的確是江言歡能做出來的事。
躺在踏上,紀小紜用手指纏著莊禾的發尾。
“對了。”
紀小紜突然坐起身,莊禾疑惑:“怎麼了?”
紀小紜想起黃悅,多嘴問道:“這幾日我回家一次你也不在。”
“所以我不在這些天,黃悅有沒有糾纏你?”
莊禾眸底閃過一抹不自然,很快他搖頭說:“沒有。”
“黃大人擔心她鬨事,已經送出去了。”
“以後都不會見到她了。”
紀小紜‘啊’了一聲。
“我進宮之前不是還關在黃家嗎?”
“這才幾天功夫就已經送出京城了?”
她愈發疑惑:“這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不然好端端的,為何要把人送出京城?
莊禾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扶著紀小紜躺下。
“再關心黃悅也不能讓自己受涼啊。”
紀小紜撇嘴:“莊禾,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他不假辭色:“沒有。”
紀小紜總覺得莊禾的話有問題,不過看莊禾也不想說,她也沒再問。
想起明日的滿月酒,紀小紜心裡莫名湧現出一股不安感。
莊禾看出紀小紜的擔心,握緊她的手:“彆擔心,明日我與你同去。”
紀小紜依偎在莊禾懷裡,夜裡睡的還算安穩。
翌日一早,紀小紜和莊禾洗漱打扮準備去赴宴。
吃早膳時莊禾的眼皮一直跳,直覺告訴他,今日最好不要出門。
滿月宴會迫在眉睫,說不去也不現實。
莊禾隻能警惕再三,以免出意外。
公主府外排起長龍,停在門口的轎子一頂比一頂華貴。
紀小紜和莊禾的轎子夾在中間,紀小紜頻頻伸頭向前看。
她已經在轎子裡坐半個時辰了,屁股都是疼的,竟然還沒排到他們。
莊禾遞給紀小紜一杯熱茶:“先喝著,彆急。”
等的實在煩了,兩人便從轎子上下來,無聲無息地坐在角落。
莊禾握緊紀小紜的手:“今日出門時,我總覺得今日這場滿月宴不會太平。”
“你也小心一些。”
紀小紜點頭:“我也覺得,所以才找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今日兩人還都打扮的很低調,為的是不引人注意。
可惜兩人都想錯了。
他們低調不惹事,但事情會招惹上他們。
紀小紜和莊禾在路邊的茶館喝茶時,他們轎子後麵的轎子的車夫跳下來。
用命令式的語氣讓方乾把轎子挪開,好讓他們自家小姐先進入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