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儒家:我看你是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求收藏求支持)(2 / 2)

“你這丫頭,跑去找人切磋,輸了又回來哭鼻子,怎地,未來的大將軍就這麼輸不起?”

這小丫頭自小隨應子義長大,見證自己父親與魔道眾人交鋒戰鬥,將父親當做英雄崇拜,想著終有一日,能成為與父親一樣的大將軍,如今被這麼一說,即便心裡覺著委屈,也還是將腦袋從被褥中探出。

“才、才沒有哭鼻子!我才不會呢!”

紅著眼,鼻涕一嗦一嗦的

“好好、咱們家郡主沒哭鼻子好了,不就是輸了一次嗎?爹爹也輸過啊,無非輸了而已,贏回來就好了,莫不是蘭兒沒贏回來的信心?”

“才不是!”

小姑娘抗議。

“我根本沒輸,是他、他作弊了.”

應月蘭委屈巴巴道:“明明是爹爹你說的,機關獸實力與機關術相應,有多大法力發揮多大力量,明明他都和我一樣隻是三境登門了,憑什麼他還能有五境抱陽的法力!”

這些日子來,公輸中明也成功突破至五境境界。

他也不知自己為何能如此之快的突破,明明尋常時日大部分時間都用於鑽研機關術,很少修行境界,但隨著機關術愈發精進,他日日親自鍛造材料,刻印陣法符咒,練著練著便突破了。

可那又如何,兵演場上她實力弱,公輸中明用不了五境實力本該如此,他卻還是用了!

這不是作弊是什麼!

這.

安南王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揉了揉自家丫頭腦袋。

“你呀,就不知問清楚些?”

公輸中明可打造依靠法力操控強弱的機關獸,那麼為何不能打造實力恒定,無需自己施展法力便可使用的機關?

前者可循環往複,後者一次性用品。

機關師又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安南王瞪了女兒一眼,為她科普,明了自己誤解了他人應月蘭當即紅了眼,又把自己關在了被褥內。

呀,羞死人了!

晚上,惦記著應月蘭的公輸中明竟沒有沒日沒夜的卷,而是回到了安南王府,他本想尋應月蘭道歉,卻不曾想應月蘭主動在大門外等他。

見著他到來,紅著臉說了聲對不起,而後便跑開了,隻餘下公輸中明一臉問號。

陸星拍了拍他肩膀。

“看,我說沒事兒吧。”

“走,進去吃飯,彆讓王爺王妃等太久了。”

撓了撓腦袋,不明所以的公輸中明也還是跟著進去了。

他本以為此事算過了,可那日之後,他總覺著有誰跟著他,好似在背後偷偷摸摸。

實際也的確有人跟著他。

可跟蹤水平有些差,公輸中明當日便見到了應月蘭郡主‘偷偷摸摸’跟著他們

有沒有可能,我們乘坐大鳥去城牆上時,郡主你能稍微用些許手段遮住自己的身形呢?…。。

白茫茫的雲霧間,發現你好容易呀。

公輸中明也不清楚為何郡主要跟著自己,隻是他有些不太習慣有人用那麼注視的目光盯著他。

於是忍了一段時日後,他不得已找上郡主。

“郡主,你.有什麼事兒嗎?”

公輸中明竟也知曉要委婉?

陸星吹了個口哨。

這小子,腦袋忽地通透了?

可即便如此,應月蘭也還是紅了下臉,倔強道:“誰、誰找你了,我才不是來找你的,我、我隻是路過對,我隻是路過而已!”

陸星:“.”

郡主呀,如今傲嬌退環境了,不吃香啦。

而且這樣會很麻煩的.咱們如今可沒那麼多時間陪您玩呢,還是乖乖地說實話吧。

他走上前,毫不留情地拆穿郡主目的。

“郡主是想知道中明為何這如此厲害吧。”

被拆穿目的的郡主慌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

可很快卻又反應過來,當即捂住小嘴。

“我不是,我沒有,這不是我想的。”

“我、我才沒有想要知道呢他這麼厲害跟我有什麼關係!”

——此乃謊言。

其實知曉公輸中明並未作弊後,應月蘭便不服輸、想著憑什麼自己要輸給減弱至與她等同的三境實力的公輸中明。

如爹爹所言,輸了便贏回來。

誰打敗了自己,就想辦法打敗誰。

輸不可怕,可怕的輸了不願站起來。

所以她這些時日都盯著公輸中明,想知曉他變強的奧秘。

可她不能就這麼說出來,那家夥一定會藏著掖著的!

怕自己贏回去。

哼。

可.

“原來是這樣呀郡主你早說嘛,其實我欸,說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強,明明我什麼都沒做”

他摸著腦袋,好似是想說自己為何會這麼強,但他卻又不知道自己會這麼強。

說來他很強嗎?

“我一直覺著自己很弱來著。”

郡主一下子麵無表情了。

“你是想說我很弱嗎。”

“不、不是,那個,郡主,我.”

“哼,不想說就不說,反正我也知道你不想說!”

小姑娘氣呼呼的轉身想走,但陸星卻笑了起來。

“並非是瞧不起郡主,而是事實的確如此。”

“中明已許久不曾與人切磋,因而也不知曉自己如今到底有多強。”

“從他得到公輸機關術開始,他便一直鑽研,從人間、到修行界,從尋常凡人、到我等修士,他摒棄外界一切,鑽心研學,為深入了解,自學了陣法、符咒、鍛造技術、動手能力,精益求精、一絲不苟。”

“他在沉迷中不斷成長,不在乎自己實力提升、不在乎自己付出了什麼,如此一步一步,穩穩當當地踩在泥地裡,向上攀爬。”

“與郡主那一切磋,是他這些年來唯一一的一場。”

“郡主,這份堅持,便是中明強大的理由。”

——————

郡主不知自己是怎麼地從城牆上離去。

陸星的話回蕩在她耳邊。

堅持、努力.所以變得多強連自己都不清楚,是嗎?

隻要堅持,就能變得和他那般強大.

不知為何,她忽地想起,這些時日無論她如何觀察公輸中明,每每工作之時,他都沉下心來,認真努力,好似周圍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眼中唯有工作。

那模樣.好認真。

也.

心臟跳得有些快了,她不由地臉紅起來.

——————

往後一段時日,郡主不再跟著公輸中明,隻是卻也不知跑哪兒去了。

好幾日都不曾見到郡主回府。

公輸中明認真工作了一段時日,終究還是免不得關心起來。

“阿星,你說郡主去哪兒了,這些時日也不回府,王爺王妃也不著急.會不會是我們”

“可能有那麼幾分關係,不過沒關係,不用擔心,那可是郡主。”

咱們是什麼身份,人是什麼身份,咱們看似隻有兄弟二人,實則也的確隻有兄弟二人。

人看似隻有一人,實則暗地裡不知有幾人保護。

護道者知道伐,危險時出來救人的。

咱們出事兒人都不會出事兒。

陸星如此拍胸脯保證,公輸中明也隻得放下擔憂。

可,就在夜晚時分,二人回府之時,便見著王府上下一陣嚴肅,不少人麵露著急,來來往往許多人腳步匆匆。

陸星當即明了,出事兒了。

果不其然,二人還未入大廳,便見得王爺從廳內衝出。

“中明、阿星,你們見到月蘭了嗎?月蘭不見了!被抓走了!”

什麼!?

二人心中大驚,公輸中明更著急地問:“王爺,發生什麼了?郡主怎麼了?”

原來,郡主不見了被人抓走了。

前些時日郡主並未歸來,王爺王妃也不著急,畢竟這也並非一次兩次,有護道者候著,也不會發生意外。

可偏偏便是護道者.他死在了城外,應當是被人隨手丟棄的,若非偶然間被人發現,王爺他們甚至如今還不知曉。

護道者死去,郡主不見蹤跡,便是用腳後跟想也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有人綁走了郡主!

在安南城內、安南王地盤之上,將安南王女兒綁走了!

安南王震怒。

但並非是臉麵。

臉麵什麼的,他雖說在乎,可再如何在乎也比不過女兒。

女兒沒了,才是他如此著急的根本。

“阿星!”

公輸中明望向陸星,陸星也抬手安慰安南王,他抬頭望天,拿出星鬥陣圖。

“王爺莫急,我來算算。”

星鬥陣圖於法力作用下漂浮而上,陸星念動口訣,觀測天象,群星發出光芒,給予回應。

周圍好似化作滿天星中,無數群星環繞。

陸星於期間左右走動,最終,麵色一白,群星消散。

他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要一頭栽到。

“阿星!”

公輸中明將其扶住。

“阿星,你怎麼樣?”

“無礙。”

他擦擦嘴角鮮血。

“王爺,算出來了,郡主無礙,隻是我雖想算出郡主具體在何處,可有人擋住了我的測算.有高手!”

——————

“夜觀天象?占卜問卦?”

“嗬,好手段。”

“我防範了如此之久,卻依舊被算出情況那人也並非如傳聞中說得那麼不堪一用嘛”

一處山洞之外。

一名黑色頭發,身著黑色衣服,看著有些乾脆利落,簡單直接之人坐在懸崖邊,曲著一腿。

那閃爍群星被其抵擋在外。…。。

深邃魔氣好似將這兒與世界,徹底劃分開來。

他身後站立著好似守衛一般的人。

“裡邊的情況如何了?那位小郡主還不肯說?”

“回大人,那小娘皮嘴硬得很,至今不曾說。”

“倒是有幾分倔強不愧是她爹的種,我去看看,你們在這兒好生守著。”

“——是!”

男人走入洞府之內,腳步不快,卻聽得倒道道皮肉之聲。

山洞內並無什麼精致打扮,僅有那麼一處拷問之地,火光靜靜地照亮這兒。

這裡邊還有與那男人差不多打扮之人,正安靜地做著喝茶。

“什麼時候咱們的王公公還需要耗費那麼多時日了?”

“那小郡主還沒說呢。”

男人笑嗬嗬地坐到對麵,也不客氣地倒了杯茶。

“外麵已經發現了,那占星家傳人我擋了回去,但卻也擋不住多久,王公公,若再不快些,咱們被發現了,怕是要走不掉咯。”

“那小姑娘嘴著硬呢,你要不去試試?”

“我?”

男人想了想,眼珠子一轉,咧嘴笑了笑。

“可以試試。”

他起身入了拷問室,室內有兩人在,一人拿著帶刺荊棘狠狠地抽打。

每每落下,血肉橫飛、鮮血淋漓。

一人拿著由烈火灼烤而來的鐵烙在身上灼燒。

高溫觸碰肉體,那血肉被茲的一聲燙熟,僅聽聲音便能讓人毛骨悚然、汗毛豎起。

而他們口中還不停地喊著:“說不說!說不說!”

“不說我們打死你!”

“這細皮嫩肉的小娘皮,沒想到還如此頑強.看來還是咱們手下輕了!”

小姑娘何時受過如此苦,她被吊起,早已奄奄一息。

話都說不完整。

還是男人耳尖,方才聽到她嘴唇蠕動,如蚊子般微小地聲兒。

“你、你們要我、說什麼.”

男人:“?”

你們要拷問什麼都不曾與人說?

什麼都不提便拷問.你們真是專業的?

他抬手停下了二人。

“你們呀,怎麼能這樣對一小姑娘呢。”

“這樣是不行的。”

“快把人放下來,我來吧。”

那二人不敢不聽,便小心翼翼地將小姑娘放了下來,並喂她吃了顆靈丹妙藥。

那丹藥下肚,應月蘭當即覺著自己的身軀好了許多,有了氣力,疼痛也減緩了。

男人問聲細語道:“小姑娘,沒事兒吧,嗬嗬,咱們也不是什麼壞人,隻要你將那傳承的兵書”

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在他臉上,小姑娘麵目猙獰。

“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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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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