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來,讓我康康(求收藏求支持)(1 / 2)

第148章?來,讓我康康(求收藏求支持)

左正玄、辛子顯,兩人本是同門師兄弟,自幼一起長大、一起學習,隻因他們那門派辦事不公,門風不正,二人一時氣惱,與人爭鬥兩番,隨後被趕下山去。

下山時,左正玄便表示自己一定要做出一番事業,要讓那些瞧不起自己的家夥統統悔恨,而辛子顯卻隻想安安穩穩。

某日,二人無意落入一秘境,經曆一番爭鬥,最終辛子顯成功奪下傳承,左正玄心中雖隱約有些芥蒂,卻還是恭喜兄弟。

隨後,楊朱學派於北邊冒頭。

楊朱學派祖師爺曾言:“古之人,損一毫利天下,不與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

認為不應當取自己一毫而利天下,也不應當收取他人對自己的奉,應當自己做好自己,這便是所謂全性。

辛子顯信奉這一理論,日夜研讀。

左正玄雖不認可,卻因並未觸及自身利益,因而也不在乎。

可當某日,有人給予報酬,希望償還恩情卻被辛子顯拒絕之時,左正玄忽地意識到這一學說之高尚。

可如此高尚過於極端,有利可圖為何不圖?

他開始勸說辛子顯收取利益,但辛子顯死活不願,並表示他乃傳承之人,既得了祖師爺傳承,便不可廢了學派。

良久下來,左正玄愈發不滿,望著那被拒之門外的利益,他心中逐漸升起一邪惡念頭。

而恰好此時司家尋來,他與司家合夥,最終奪了傳承,自己成祖做宗。

此事除司家與他們兩位當事人,便無人知曉。

因為知曉的人都死了.

——————

都城不遠處的一座山林間。

樂正遠才背著行囊踩著布鞋,一步步向著都城而去。

天氣正好,來往間有不少達官貴族、儒門學子。

他們急急忙忙、緊趕慢趕,向著都城而去。

這無一例外都是為那儒家傳承而來。

其餘也有如樂正遠才般的儒生子弟,他們三三兩兩、成群結隊,談笑間言笑晏晏,好不樂乎,忽地,有一人來到樂正遠才身旁,道:“這位兄台怎地一人獨自行走,何不與諸位一同並肩?”

“小生方家方伯寧,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方兄,小生樂正遠才。”

樂正遠才抬手笑道。

“樂正遠才?”

“樂正?這倒是罕見之名,小生孤陋寡聞,不曾聽聞樂正家,不知樂正兄來自何出。”

“在下就在三個山頭外的小村子內,家中貧苦,日夜讀書,隻是不曾有人啟蒙,此次聽聞儒家盛世,便想著來開開眼界。”

方伯寧麵色一頓。

三、三個山頭外的小村子內?

家中貧苦?

不曾啟蒙?

他終於知曉為何四周諸多學子卻無一人願與此人為伍。

他們定是知曉此人底細,或覺著此人不可結交,因而方才遠離。…。。

隻有自己,覺著中州都城附近應當不會有什麼貧苦子弟,因而見著對方這幅打扮,也覺著是有錢人的怪癖。

不曾想.自己還當真是愚笨。

他們應當在心中嗤笑吧。

不經意地掃了眼周圍人,發覺的確有不少人將目光投來於此。

他這會兒也不好退,也隻好強硬著與樂正遠才交談。

“原來樂正兄如此興奮刻苦,自山外而來定然辛苦吧。”

“倒也不苦,一路有聖賢書作伴,如遊山玩水、踏青郊遊。心中不苦,便處處安好。”

“樂正兄當真好心態,哈哈,說得極是,周圍諸多兄台應當也與樂正兄一般吧。”

周圍有人回應。

“讀書人應當如此。”

“腳踏實地、一步一印。”

無論是否是這麼想,至少此刻定然是要這麼說。

說到底,他們不乘坐馬車、不翱翔天空,如此腳踏實地,不正是為了表現自己,表明自己求學之心?

試煉還未開始,可諸位心中早已將彼此當做敵人。

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將以聖賢書君子之行為標準。

哪怕心中看不起分毫,卻也絕不會表露半分。

一行人如此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倒好似當真踏青遊玩一般。

考驗留了時間,天下五洲四海各地儒生隻需說一句有求學之心,當地便要送人前來。

不過那些儒生弟子衣食住行由稷下學宮負責,當地隻需在考核開始前一日送來學子即可。

此次行動,勢必要彙集天下英才!

樂正遠才抵達都城之時,已是一月之後。

“樂正兄,此次入了都城,你打算做些什麼?”

“天下英傑齊聚都城,各方天驕你來我往,正是廣交好友之機,不若與我一同前往稷下學宮,那兒定有大才。”

“我等也好請教一二。”

“若入了夫子法眼,那咱們日後便也不愁未來了。”

方伯寧滿眼期待。

儒家傳承雖好,可誰也知曉,那是當真的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不,天下才子如此之多,稷下學宮便有萬人,集結五洲四海,其數量更不可預估。

如此天才雲集,可名額卻唯有那一位。

怎地一激烈二字可形容。

他們心裡或多或少知曉,他們來這兒不過是陪跑罷了。

但傳承人不可爭奪,但夫子法眼還是可爭取的吧。

夫子又不會隻收一位學生,隻要入了法眼,成了學生,未來便一路通暢!

此乃機遇!

“方兄有恒心,有大才,定會如那夫子法眼,隻是在下不曾啟蒙,隻會空讀聖賢之書,便不與方兄一同。”

“在下便在附近暫且居住,待到傳承之日,咱們再論道一番。”

“方兄,告辭。”

樂正遠才笑著離去,方伯寧雖有些可惜,卻也並未挽留。

一月時日足以見得其人品智慧,樂正遠才有些本事,無人啟蒙也可熟讀聖賢之書,憑借毅力,一字一句慢慢識字,做手抄工讀寫文字,成長至今。…。。

不得不說此人有幾分毅力。

隻可惜,十六歲前還不啟蒙,那便再沒了啟蒙之日。

眾所周知,啟蒙乃是使初學者得到入門的知識,按照尋常世界就是讀書寫字,但在玄幻世界卻並非如此。

玄幻世界儒家啟蒙講的是得文氣,開慧根。

通俗而言就是,唯有開了慧根,得了文氣,方可當真明了那聖賢書中的知識道理,唯有如此,才能在心中蘊育文氣,一步步將其邊做浩然正氣,才可最終擁有口含天憲、金口玉言之本領。

而公認開慧根最遲是十六歲,若過了十六歲,再如何努力,也失了那與生俱來的靈性。

樂正遠才在都城附近尋了一處小鎮子,便在這兒居住下了。

距離都城不算遠,大致二十裡距離,傳承選定當日隻需早些起床走過去即可。

安定下來,他並未待在房間讀書寫字,而是在鎮子上尋一臨時夥計。

他此次前來,因家中囊澀,所以孤身而來,身無分文,在外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倒也麵前可過,隻是到了鎮上,還是得尋些活計。

許是附近居民都知曉儒家盛世,他們問他為何不去那邊,他說無有文氣、不得慧根,此次隻是來看看而已。

鎮民你瞧我我瞧你,最終,還是一酒樓店家招了他。

允他一日三餐,工錢半吊,若是不忙時,可讓他讀聖賢之書,待遇算是極好。

樂正遠才感激不儘。

他本想著自己在這兒能安生讀書,默默等待傳承之日。

但隨著他在這兒呆了一段時日,發現人越來越多.並不是讀書人,而是其餘各地而來的達官貴族。

讀書人能夠去往稷下學宮,可稷下學宮也隻收讀書人。

那兒是讀書聖地,不許有外人打擾,因而讀書人入內,其餘人著在都城等候。

可都城再大,也裝納不下那麼多人,無法入住都城之人便隻能在都城附近居住。

且即便如此,也得要先到先得。

樂正遠才得是來得早,若遲了些,怕是無法在這兒住下了。

也是因人多,鎮上這客棧每日前來的客人也多了許多。

樂正遠才忙了起來,工作時分也看不得書了。

他要充當小二,一邊記賬、上酒、記得每桌點了什麼、要了什麼。

忙忙碌碌。

特彆是這一日,格外忙。

倒也不是客人多了,隻是來了位不好應付的客人。

“這就是你們的大廚嗎?怎地就用這點東西糊弄與我?”

“我不是讓你們好生準備嗎?這就是你們的東西?這麼難吃的東西,便是畜生也不吃!”

向雪不滿地一拍桌子,對著小二吼道:“給我把你們大廚叫出來,讓他給我好好解釋解釋,為何會弄出這種連豬都不吃的東西!”

小二連忙低頭彎腰。

“小姐您稍等,小的這就去請後廚,您息怒、息怒.”…。。

很快,後廚出來了。

是一位有些大肚子的憨厚中年男人。

他如小二般低頭道:“客人抱歉,您有什麼不滿的跟我說,我幫您重做一份。”

掌櫃的也在這兒點頭表示。

“咱們一定做到客人您滿意為止。”

“滿意?嗬,就這手藝,能做得出本小姐滿意的料理?”

她冷冷嗤笑。

“這肉又柴又酸,又臭又腥,煙火氣那麼重,這東西擱在我家,連畜生都不吃!”

“本小姐當真是遭了什麼罪,要在你們這兒吃!”

“還以為都城附近的鎮子能有些什麼好的,看來也不過如此!”

“可惡,為什麼我要住在這種破爛地方!”

她說著說著,便像是發泄什麼不滿,一腳踹翻了桌子,桌上的食物灑落一地。

周圍不少人眉頭微皺。

向雪沒注意這些,隻覺著自己太過倒黴,想好好鬨騰一番。

她抬手便想要去打小二。

卻被人喊住。

“這位小姐,息怒,都是出來混口飯吃,何必如此動怒,擾了心情便不好了。”

“還請小姐高抬貴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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