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過猶不及,你看啊,你這麼白,我再叫你大白,那不是太白了?會傷了你的呀。”
【宿主,李太白直接叫太白,也喜歡穿白衣,甚至還那麼聰慧,沒見他傷了自己啊。】
“所以他號青蓮居士。”
“然後在賞月的時候喝醉了酒,下河撈月淹死了。”
【.】
你說得好有道理,我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嗷嗷。”
小白虎感覺到係統被說動,當即更加激烈的叫了起來,小爪子都開始亂動,一下一下打在白幕臉上,希望白幕能高抬貴手。
見小白虎那麼執著,白幕也隻能退而求其次。
“哎,好吧,小家夥,你以後就叫小白了,但是不能叫大白,因為小名得要叫大黑”
小白虎:“.”
所以我還是逃不過是嗎?
白虎還能有小名的嗎?
沒關係沒關係隻要大名不是叫大黑就行.
於是乎,白某人得了一隻小白虎,又有了係統解悶,也不再覺著無趣了。
先前擔心自己被發現,或者是出去太過無趣,所以白某人自己弄了個洞天福地,每日就呆在這兒,平日裡有事沒事看看天下,就好似在家刷視頻一樣,打發時間倒是問題不大。
隻是時間久了,那麼幾年幾年下來,還是會讓人覺著煩悶。
如今好了,也不怕煩悶了。
“來,統,咱們一起看看這場好戲。”
“讓我見識見識這玄幻世界是不是都有這樣的手段。”
——————
關雲娥行動了許久,可卻遲遲不見樂正遠才找上門,她咬了咬牙,與其餘人合夥商討了兩下,最終確定實施計劃。
無論如何,不能再拖下去了!
於是,那天夜晚。
樂正遠才下了工後向著自家走去,卻忽地在半途見到關雲娥慌慌張張地跑來,一不小心撞在了他身上。
“姑娘?”
“公子?”
關雲娥好似十分驚訝為何會在這兒見到她,於是急忙躲在樂正遠才身後。
“公子救我、公子救我.有人要抓我.那周家公子的派人來了,快救救我,奴家不想跟他走.”
說著,男人、少年,以及那醜陋老頭帶著麵具走了出來他們當然不是用自己原本的模樣,而是易容了。
用了變化術變成了其他人。
他們手持刀刃,冷笑出聲。
“沒想到這大半夜的還有人不怕死的在街上亂走小子,彆多管閒事,將你身後那人交出來,此事也就罷了,如若不然,那休怪我們兄弟手下不留情。”
“公子要的人,還沒有要不到的!”
樂正遠才沉默著不說話,他一副不知該如何說的模樣。…。。
那些個家夥以為他是怕了,對視一眼,激將道:“嗬,原來也是個臭儒酸,磨磨唧唧毫無擔當,也就得是你們儒生這樣手無縛雞之力了。”
“既然怕了那就躲開,彆妨礙咱們辦事!”
“膽小如鼠、不知所謂!”
他揮手讓人滾開。
然而樂正遠才卻輕歎一聲。
“諸位何必在小生麵前演戲其實,小生知曉你們是一夥兒的。”
四人麵色一變。
“你什麼意思?”
“小子,你不想救人,還打算汙蔑我等?當真是不給你些教訓你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動手!”
三人毫不猶豫動手,黑夜中寒光閃爍,刀刃如白晝劃過夜空,刀芒尖銳、毛骨悚然,好似寒氣蔓延。
但樂正遠才卻隻是輕輕動身,便躲開了一切。
“姑娘,小生不知你為何盯上小生,但小生雖愚鈍,卻也看得清真相。”
“周家公子是何等人物小生不曾見過,但聖賢書曾說君子不徒語,語必有理,因而小生不評價周家公子。”
“但姑娘說他們是周家公子派來的,且當姑娘當真被追殺,那麼姑娘請我相助,是否是置我於危險境地?”
“姑娘說要報答我,便是如此報答?”
“——這”
關雲娥一時語塞,先前用這等手段,那些男的哪個不是當即怒發衝冠,哪還會在意這些。
何況,如今危急當前,你說這些?
可他既已問了,也不好不答,便隻好道:“這是奴家之錯,奴家害怕,實在是太害怕了,所以才會.求公子原諒,奴家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那姑娘為何這幾日又不離去?”
“自姑娘被我所救,如今卻也早已過去一段時日,若姑娘離去,此時也算安全,何苦留在這兒?”
“一邊工作,卻故意搗亂,讓人不得以趕出來,而後來到我麵前演戲,一邊想著希望我可憐.姑娘又為何呢?”
這.
你、我這下關雲娥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不是,我在你麵前這樣演戲,你還不體諒我?還不在意我?
你到底是想要怎樣啊?
你不是真的有那什麼方麵的問題,不在乎女子吧?
喂!
你是不是個男人啊!
關雲娥左思右想,希望我可以為自己解釋,但想了許久都不曾想出答案。
而在她搜腸刮肚想解釋時,樂正遠才指了指不遠處的男人。
“如若是真的來抓姑娘的,那麼在姑娘思考如何解釋時,他們便會抓走姑娘了。”
關雲娥麵色又一變。
這下是真沒可解釋的了!
“笑死,還以為會有些什麼手段,原來也就這樣不是,不會真有人上這麼簡單的當吧?不會吧不會吧?”
白幕捧腹大笑。
雖說是讀聖賢書之人,但如此條理清晰、有理有據,還是讓人驚訝。
樂正遠才是可以的啊。…。。
這都能穩住本心不卑不亢,甚至輕易看出了對方的計算。
雖說不清楚對方為什麼盯著自己,但不答應肯定是好的。
說到底,還是關雲娥太過自信,覺得樂正遠才一定會上當,所以才不怎麼在乎這些。
她都在天涯客那裡吃虧了,怎麼還不知道好歹?
【宿主,在天涯客她沒用過什麼手段。】
因為在用她手段之前就被天涯客給打斷了。
“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應該這麼自信這麼自信實在是有點太讓我懷疑她的手段了。”
“她之前真這樣騙到人了?”
【宿主,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你怎知其他人不喜歡這種女人。】
“我就不喜歡。”
【.】
如果宿主你是被用計的那個人,你估計很容易就中招了。
“笑死,根本不會,因為我隻會給彆人惹麻煩,不會讓彆人把麻煩帶給我。”
帶給我麻煩的家夥
不會有機會把麻煩帶到麵前。
【.】
——————
男人皺眉,想著該如何動作,亦或者說該如何行動,他們現在要不要上場?
但在他們猶豫不決時,那哭哭啼啼、好似弱不禁風般的關雲娥站了起來。
她像是很煩躁般歎了口氣。
“你這家夥啊就不能安安心心按照我們的劇本走嗎?何必要如此自作主張?”
“真是讓人不快。”
男人當即向說什麼,但卻被醜陋老頭給止住。
他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麵具,發出嘿嘿的笑聲。
“還以為會是個愚笨的小子,但實際上.也並不愚笨嘛。”
“還是有那麼些聰慧在身上的。”
“既然你已看穿,那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了小子,當真是可以。”
“既然如此聰慧,那麼,你說接下來,你會麵對些什麼?”
“有時不當聰明人,當個糊塗蛋還是可以的.至少不會受苦,不是嗎?”
樂正遠才站在那兒,並不懼怕,隻是他不解,為何他們要盯上自己。
自己明明與他們毫無恩怨。
“毫無恩怨?”
“之前的確是毫無恩怨,但現在,卻不是了。”
關雲娥死死的盯著她,目光深邃。
“在你拒絕我的那刻起,便已經不是了。”
“儒家弟子.君子之風我要把你抓起來,好好調教一番,讓我看看你到底是否是真的君子之風!”
她笑了一下,與先前那柔柔弱弱的模樣不同,此刻,她充滿狠辣,好似要將眼前之人吞下肚子,吃儘皮肉。
下一刻,她伸手而出,朝著樂正遠才脖子而去,但樂正遠才卻輕易閃躲。
“姑娘.到底想要做什麼?”
“——想要讓你褪下那好似正人君子的模樣!”
“何不與我共享極樂,一同歡快,你還不曾品嘗過這份美味吧?我會讓你品嘗到的!”
樂正遠才皺了皺眉嗯,他還是不理解。…。。
自己應當不曾做過些什麼厭惡之事,為了關雲娥好似自己真的惹到了她一般.自己不會做這種事情,何況,他如今也不考慮這些。
“姑娘,雖不知你為何如此,但沉淪肉欲隻會蹉跎自我,人豈能如此?”
“聖人言,立德立行,有仁有義,有禮有德,方可立足於天地之間。”
“——放屁。”
她還未說完便被打斷。
“你這臭儒酸,到底是當真不懂還是假的不懂。”
“咱們可不信那什麼儒家之道。”
“咱們是西邊來的,是遵循自我的。”
“與你們這般道貌岸然的家夥可不一樣!”
“咱們尊崇自我、選擇自我,欲望生來就有,是你與生俱來的東西,你覺著你可以拋棄、放棄嗎?”
“嗬,你以為儒家是些什麼好東西嗎?”
“條條框框限製的不就是咱們?怎麼,你們講究君子之風,鄙夷我等西邊之人不正之風,放任自我,那麼臭儒酸,你們如此鄙夷這等事兒,又為何還要去那青樓尋花問柳?”
“何時你們君子也需要吃花酒、逛青樓了?這不是歪門邪道嗎?”
“你們將這些當做是風雅,自己的放縱以曼妙之詞修飾,他人卻極儘批評,當真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虛偽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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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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