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也沒有彆的法子了,隻能死馬當活馬醫。”還有大臣提出不同看法。
一直未出聲的丞相緩緩開口:“陛下,不如先向定難軍節度使借糧,等度過此次危機,再行償還。”
劉崇沉默片刻,說道:“借糧?李彝殷豈會輕易相助?”
丞相拱手道:“可許以重利,或能成事。”
“哼,也隻能如此一試了。”劉崇眉頭緊鎖,看向眾人,“此事誰去操辦?”
大臣們麵麵相覷,無人敢應。劉崇見狀,怒喝道:“平日裡養著你們,關鍵時刻竟無一人可用!”
一位年輕的大臣硬著頭皮站了出來,說道:“陛下,臣願前往。”
劉崇打量了他一番,說道:“好,若辦不成,提頭來見!”
年輕大臣點頭應道:“臣定不辱使命。”
……
澶州城。
林威悠哉的坐在了太師椅上,享受著王詩韻的按摩。
“夫君,定難軍為何不接受朝廷冊封?反而依附於北漢??”王詩韻輕輕按壓著林威的太陽穴,儘顯女兒家的溫婉。
林威微微眯起眼睛,眉頭緊皺,手指不停地輕敲著桌麵,沉聲道:“那李彝殷不過是個目光短淺之輩,隻看重眼前的利益。北漢許給他的好處,讓他豬油蒙了心。”
王詩韻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皺眉說道:“那如今這局勢,對咱們澶州可不利啊。”
林威坐直身子,握住王詩韻的手,說道:“夫人莫急,且看北漢此番能否成功。若是不成,他們更是元氣大傷。”
“可萬一他們增強了兵力,會不會對咱們澶州不利?”王詩韻憂心忡忡地問道,她那彎彎的柳眉緊蹙著,猶如含著一汪秋水的眼眸中滿是憂慮。
林威站起身來,在屋內踱步。
這房間布置得典雅大氣,靠牆擺放著一張雕花的檀木床,床上掛著淡紫色的紗幔。
窗邊是一張烏木書桌,上麵整齊地擺放著筆墨紙硯。
一側的架子上陳列著各種古玩珍寶,散發著古樸的氣息。
這時,一名士兵匆匆跑進來,跪地說道:“大人,北漢派了大臣前往定難軍借糧。”
林威眼神一凜,說道:“繼續打探,有任何消息立刻來報。”
士兵領命退下,林威陷入沉思,王詩韻在一旁靜靜地陪著他。
過了一會兒,林威說道:“夫人,你先去歇息,我要好好想想對策。”
王詩韻乖巧地點點頭,起身離開。
她那婀娜的背影輕盈如燕,裙擺輕輕搖曳,仿佛一朵盛開的蓮花在微風中輕輕擺動。
此時,盧秉走了進來,道:“主公,朱校尉發來的電報!”
“呈上來吧。”
盧秉雙手呈上電報,林威展開一看,隻見電報上書:“主公在上,雲騰不辱使命,巧施妙計,偷梁換柱,已替北漢使團。三日後子時,攜遼之糧草,暗奔澶州,望主公早做接應,萬勿走漏風聲。雲騰敬上。”
看完後,他嘴角上揚,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說道:“好!朱校尉此計甚妙。”
盧秉則雙手抱胸,微微俯身,臉上帶著一抹敬佩之色,說道:“主公,朱校尉此番冒險行事,若能成功,實乃我澶州之幸。”
林威雙手背後,來回踱步,神情嚴肅,說道:“但仍需謹慎行事,切莫掉以輕心。”
盧秉站直身子,右手握拳放在胸前,鄭重說道:“主公放心,末將定當小心籌備。隻是這接應之事,還需周全安排。”
林威停下腳步,看向盧秉,目光堅定,說道:“此事交由你全權負責,務必做到萬無一失。”
盧秉點頭應道:“是,主公!末將定不辱使命。”說罷,轉身大步流星地離去。
王詩韻這時又走了進來,輕蹙眉頭,擔憂地說道:“夫君,此事當真能成?”
林威握住她的手,溫柔地看著她,說道:“夫人放心,朱校尉辦事向來穩妥。”
王詩韻輕輕點頭,說道:“但願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