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京城的天空中綻放開來朵朵烏黑煙花。
一陣陣沉重的碰撞聲遠遠傳來,墓穴中忽然走出了一尊尊古老的人猿祭祀,他們如同古代部落巫師打扮,高聲唱起了古老的巫曲,聲音居然化為實質的黑色透明音符,一道道連線,在天空飄蕩,紮向遠處的薪惜塵。
“這是他的猿人軍隊!”
“在增幅這種強製操控的力量。”
薪惜塵渾身僵硬,渾身化為人猿的他,感覺那一道道毛發勒緊的感覺越來越深了。
“可惡,若不是有人算計朕,害得朕的京城軍隊都死了,獨留朕一個,怎麼可能會被圍殺!”
被雜兵圍殺的時候,清場很重要。
此時古猿們合力爆發,無數銳利的黑色絲線,越勒越緊。
“我必須得逃了。”薪惜塵心中暗道:“回帝墓去!之前敗給九穗的我進入帝陵,如今也可暫時撤退,這自稱【人神】的家夥在京城上,被其他人圍殺,反而成為眾矢之的!”
嘩啦。
他猛然爆發,掙脫束縛,一陣清風吹過,薪惜塵已然不見蹤影。
“等著吧,等朕下一次出來,朕將再重掌天下。”
這一時刻,帝陵深處的無數首腦聖人們,都在密切關注著京城一戰的動向。
長生王朝中,一座座皇陵掩埋在深處,一尊尊曆代的長生聖人在觀察著外界。
“人神”
一道沙啞乾澀的聲音傳出,“雖然諸位聖人都不會露出真正的名字,來曆,身份,免得死後被追查跟腳,知道你駕崩死後作為詭的弱點,但人神二字,也未免太過囂張。”
“我以為我已經夠狠了,但想不到遠古有這等狠人。”
他們的暗手和這一位比,簡直有點上不了台麵了!
另外一尊聖人低沉回答:“薪惜塵,戰力屬於巔峰,連我們聯手都未必是對手,但他竟然被一個遠古數千萬年前的始祖老古董給打了!”
有聖人的眼眸紅芒一閃:
“這不是戰力的問題,是它把我們變成了人,並且在我們人類身上留下了致命的暗門!把毛發還回來,補全了我們的根基,但他還回來的毛發做過手腳,也成為了控製我們的枷鎖!”
眾人一時間沉默,沒有人再開口。
不僅僅是薪惜塵感到震撼,連那些遠古的聖人都徹底沉默了。
他們猜到,曆史隱藏著大恐怖,遠古大凶。
但想不到竟然凶到這種程度!!
玩得那麼肮臟。
把他們的皮扒掉,帶進墳墓
或許在那個存在眼中,它就像是牧場主,放牧著一代一代未來的無毛人類!
這些被扒皮的光禿禿直立猿,怎麼能是他的對手?
在這一位人神的眼中,一切或許都是注定的,他帶走毛發,帶回來的那一刻整個天下都擋不住他。
“不要緊,薪惜塵逃就逃了無所謂。”
“他開辟了仙法,如今就是一本書籍。”
“不管是誰贏了這天下,培育一個薪家後人,燒掉他薪惜塵這本書,就能得到世界上最強的仙法秘籍。”
“他的能力,是開辟功法就由我們來打敗這個自稱人神的家夥。”
“不過,我們還需要蟄伏,連薪惜塵都被他傀儡得不得動彈。”
“我們更弱一些,出場甚至擋都擋不住,直接淪為他的傀儡。”
各個聖人對視一眼,露出幾分凝重的同時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創造我們人族的先祖麼正是這種絕對的劣勢,才有意思。”
古代皇陵。
緋之間。
通過每150年的獨有【九州地脈】機製,這裡彙聚著整個人類曆史皇陵的陪葬人數加起來,都無法企及的人口數量。
作為最繁華的古代墓穴,這片浩瀚的皇陵中遍地是繁華鬨市,無數的城鎮中人來人往,好不熱鬨。
“新鮮的米酒哦。”
“糖葫蘆,糖葫蘆!~”
他們保持著生前的習慣,依舊是各種行為動作,渾然不知自己已死。
街頭上。
一名書生正在給路過的路人做畫。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走了一下午,他也畫了一下午。
最終,有賣煎餅的小販走過來,好奇的看著書生,“你畫的什麼啊?”
小販探頭一看。
街道上栩栩如生,路人,街道,商鋪,每一個人的神態動作,衣袖細節,地板紋理都精細無比。
但十分詭異的是畫卷上,所有的行人包括他自己這個小販,都被替代成了一隻隻行走的人猿。
他變成了一個賣煎餅的人猿!
“你,你畫的什麼東西!!?”小販本能感覺到了驚悚,“怎麼把人,都化成了人猿。”
書生拿起毛筆輕輕沾染墨水,提筆繼續繪畫街道的天空雲層。
“這才是我們的本相。”
他一邊繪畫,一邊對小販解釋,輕聲道:
“曾經有人說過,人這種生物是不該存在的,人根本不是人,人隻是一群血脈缺陷、被拔了皮的無毛猴子。”
“我們自以為我們人類是最美的動物,殊不知,其他的物種卻覺得我們奇醜無比。”
“就像是我們人類在看其他物種的無毛貓,無毛猴、無毛獅子一樣醜陋。”
“習慣,有時候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我們千萬年已然漸漸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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