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她抱怨了這公子不解風情的事。
看著姐妹吃癟,紅瑜倒有了爭強好勝的心思,想和彩蝶比一比。
姐妹拿不下的男人,她可未必拿不下。
“說笑而已。”範季嘴角笑了笑,“我和你家主人相識,所以才知道。”
“是嘛?”
紅瑜用如白蔥般的手指挽起了鬢角一縷頭發,眼中秋水瀲灩,露出一抹微笑。
像是被風吹過後的芙蓉花,撩撥著人的心弦。
“那公子一定是主人的貴客,往後我也要好好款待公子。”
聲音清脆像是杏子樹上百靈鳥。
範季不再言語,隻是安靜的走路。
實在惹不起,這些鄭女,在把握人心這方麵簡直出神入化。
他怕再說下去,自己就連底褲什麼顏色都得交代給這女人。
紅瑜也頗為識趣,沒有繼續撩撥,見好即收,她很清楚過猶不及的道理。
帶到一座小樓門前,輕輕敲響了房門。
“小姐,客人已到。”
房間裡那悅耳的琴聲頓時停下,紫女的聲音傳出。
“公子請進!”
紅瑜在門旁侍立,示意範季自便。
他推開門,滿室花香撲鼻而來。
門內還有兩個女人。
一個是成熟嫵媚的禦姐,她魅惑冷豔,眼神撩人。
然而卻並非是那豔俗的姿色,更像是寒霜絕殺後,與高嶺綻放的紫蘭。
而另一個女人則閉目彈琴,一身典雅白裙,如同瀑布般的黑發從肩後流向腰間,溫婉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