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天澤後,韓非出門趕往韓王宮。
這件事是韓王交給他查的,現在有了結果,自然要過去彙報情況。
要想對付白纖舞這樣的存在,就隻能動用軍隊了。
不然憑他府上那幾個門客,過去了也是送化肥。
明珠夫人和胡美人被“燒死”,韓王在傷心欲絕了一段時間後逐漸好轉過來。
而且整個人也變得比之前更加清醒了。
想想也是。
之前天天被這兩人用迷藥迷,腦子再好使的人也會糊塗。
韓王平常辦公的大殿中,韓非在得到許可後大步走了進去。
剛踏進大殿,韓非就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寒顫。
似有一股涼意彌漫在宮殿內,讓人不寒而栗。
他看了看打開著窗戶,不禁為韓王的身體擔心起來。
“兒臣見過父王。”
韓非進去之後便看到韓王正在搓著手。
聽到他的聲音才抬頭看了他一眼。
不鹹不淡道:“哦,是非兒啊,有事嗎?”
韓王如今對韓非的態度很奇怪。
既不重用,也不冷落。
但是心裡卻對他有著深深的防備。
特彆是韓非最近表現的越是優秀,對韓國之事越是上心,他就越感到不安。
這個兒子的才能他是看在眼裡的。
比太子優秀太多了!
之前他還能放心。
可是現在姬無夜死了,白亦非也死了。
那韓國就沒有能夠製衡他的人。
一個君王,對於親情已經看得很淡了。
特彆是現在沒了明珠夫人和胡美人給他下迷藥。
他看待問題就越發清晰起來。
韓王深知一旦韓非有了歪心思,對太子的地位將會產生極大的危脅。
所以他不敢重用韓非,但也不敢把他逼得太狠。
感受到韓王對他這不鹹不淡的態度,韓非心裡突然微微一沉。
卻還是硬著頭皮笑道:“父王前段時間讓兒臣查的乾屍案,已經有線索了。”
此話說完,韓王突然皺了皺眉。
他根本就沒打算讓韓非查出點什麼。
交給他隻是為了給他找點事情做。
可沒想到他這麼短的時間還真給查出來了。
“哦,這件事啊,查到了你接著往下辦就是了。”
“抓人,問責,判罪,該怎麼辦怎麼辦吧。”
韓王擺了擺手,顯得並不怎麼上心。
韓非哪兒看不出他的態度,抿了抿嘴繼續道:“凶手已經知道是誰了,兒臣這次來,就是想請父王派出軍隊配合兒臣圍剿。”
韓王頓時臉色一變。
喝道:“笑話!抓個凶手還要寡人調軍隊給你?你是想抓凶手呢,還是想”
韓王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緊了緊身上的袍子,重新說道:“算了算了,你去寡人的禁衛處領二百兵力吧。”
抓個凶手還要用軍隊。
你是想抓凶手,還是想用來造反?
眼看韓王對自己如此防備,韓非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這下不僅是身體發冷,就連心裡也有了涼意。
隻好極力解釋道:“父王,這個凶手不是一般人,二百兵力,遠遠不夠啊!”
雖然不知道通神境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
但絕對不是區區二百人就能對付的。
“二百人還不夠?這凶手到底是什麼人?”
韓王像是有些承受不了殿內的涼意,嘴唇都凍得有些發紫。
開口說話時都能嗬出一道白氣來。
韓非見狀走到窗邊將窗戶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