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道:“逆賊,還想讓本宮派兵護送你?”
“本宮派兵在路上砍了你還差不多!”
這倒是她想多了。
範季從始至終都沒有讓她派兵護送的意思。
有一個使者的名頭就夠了。
白纖舞手中有十萬大軍,就算是派個上千人的部隊給他也不頂事。
再多韓國那邊就不準入境了。
“這老妖婆,還挺記仇。”
範季領了使者權杖後走出王宮,站在王宮門口嘀咕了一句。
趙姬這是記著上次他住客棧還要找她報銷的事情。
所以這次提前和他打好招呼,鐵了心的一毛不拔。
範季嗬了一聲。
等本座回來,非要拔你幾根下來!
翌日清晨。
小衣早早便幫他收拾好了行禮。
一輛奢華的馬車已經在山莊門口等候。
趙姬派不派人給他範季根本不在乎。
你不派,我自己帶。
有緋煙和焰靈姬同行,可比那些大老爺們實用多了。
除了她們兩個之外,其她人也走不開。
小衣現在有著忙不完的事,紫女帶著她的小助理弄玉也脫不開身。
有緋煙和焰靈姬跟著,小衣也能放心些。
“夫人,我將金牌留給你,切記每三天要去一趟王宮。”
範季將趙姬給的金牌轉交給了小衣,耐心叮囑道。
這事不能馬虎。
不然等他回來,離估計都要爛了。
雖然身體腐爛對離不會造成影響,但離的靈魂每隔三天也需要溫養一次。
“夫君放心。”
小衣接過金牌放入懷中。
同樣叮囑道:“夫君此行一定要小心,我與姐妹們在家等你回來。”
她也有心想陪範季一起去,但家裡也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
膩歪了好一陣,兩人才在焰靈姬大大的白眼中分開。
範季坐進馬車裡便開始脫外套。
焰靈姬眨巴著眸子,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你想乾嘛?”
範季愣了一下:“啊?”
焰靈姬撇了撇小嘴:“我是問你為什麼要脫衣服。”
她還以為範季是想在這馬車裡對她們兩個做點什麼澀澀的事情。
緋煙臉蛋紅了紅,顯然也是想岔了。
羞澀地看了坐在另一邊的焰靈姬一眼。
潔白的貝齒輕輕咬了咬紅唇,卻沒有說什麼。
如果先生真想的話,緋煙也是可以的。
隻要你高興就好了。
範季把手裡的外袍一丟,正好掛在了使節權杖上。
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道:“熱啊!”
左邊一個打火姬,右邊一個暖爐。
他擠在中間,這溫度可不是蓋的!
緋煙聽後當即掀開窗簾,將簾子掛在了車窗邊。
外麵的冷風吹進來,車廂裡的溫度才稍微降了些。
範季欣慰地揚了揚嘴角,還是緋煙貼心。
焰靈姬這小野貓一點不會照顧人。
“我睡一會兒,你們也休息休息。”
他總算是知道明珠夫人昨天說的驚喜是什麼了。
昨晚打了兩隻獵。
一個是白白的大鯊魚,一個是粉色的狐狸。
再凶悍的獵物也無法戰勝強壯的獵人。
唯一可惜的是沒能一箭雙雕。
呂是行不通了,看來還得再想想彆的辦法。
範季身子一歪,腦袋枕在了緋煙豐腴的大腿上。
緋煙嘴角含著柔情的笑容。
低頭撫摸著範季的臉頰。
輕柔地說道:“先生睡吧,緋煙不累。”
範季腿一抬,把腳搭在了另一頭的焰靈姬腿上。
焰靈姬翻了個白眼:“就你最會享受。”
說完將架著腿放平,讓範季能搭得舒服一點。
範季嘴角露出一道淺笑。
這樣的生活,給他個王位他都不換。
王位哪兒有這兩位妖孽的大腿軟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