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之中範季和她們說話要比平時隨意的多。
這些日子以來緋煙雖然也聽了不少,但這麼直白露骨的話還是讓她忍不住臉紅。
低下頭,目光不敢直視範季。
紅著小臉,聲若蚊蠅道:“緋煙今天沒洗澡呢。”
意思是隻要你喜歡的話,我可以讓你那樣。
但是,要先讓人家洗白白了才行。
洗什麼洗?
為夫就要原汁原味的!
況且像緋煙和焰靈姬這樣的冰肌如玉,彆說一天不洗澡。
就是十天八天不洗也不會有異味。
要換做平時,範季肯定直接就上去欺負緋煙這隻在他麵前柔柔弱弱的小白兔了。
但現在在軍營裡,周圍十萬大老爺們二十萬隻耳朵呢。
帳篷又不像房間那麼隱秘隔音。
就算他們聽不見也感覺怪怪的。
範季擰乾毛巾來到緋煙麵前,拉起她白嫩的玉手仔細地擦著。
“軍營裡沒那麼方便,明天到了韓國再洗吧,到時候我們一起洗。”
緋煙規規矩矩地坐著,聞言微微低下頭。
羞澀地嗯了一聲。
要不仔細聽,還以為是有蚊子在叫。
擦完雙手,範季將毛巾清洗了一下再次擰乾。
緋煙很配合的把頭抬了起來。
範季輕輕幫她擦拭著,五官美絕倫,眉眼如詩如畫。
柔美的如同一朵木棉花。
擦完手和臉,範季直接將另一桶水拎了過來放在緋煙麵前。
小巧玲瓏的玉足緊致完美。
纖瘦柔美,足型端正勻稱,線條流暢。
腳掌光滑沒有褶皺,腳背的皮膚如同豆腐般白嫩。
宛如兩朵粉白的蓮花!
“真美。”
範季捧著緋煙一雙滴著水珠的玲瓏玉足,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緋煙嘴角的笑容羞澀中帶著欣喜。
她當然希望範季能喜歡她每一處地方。
隨後撇過臉,含羞道:“彆,彆摸了。”
玉足被人握在手中把玩,對這個時代的女子而言,是件比某些事還要難為情的事情。
“好,不摸了。”
範季幫她擦乾小腳上的水漬,說了一句後突然吧唧一聲在她腳背上親了一口。
緋煙頓時如同觸電般顫抖了一下。
她愣住了,範季也愣住了。
緋煙羞得話都不敢說。
剛才的感覺,好奇怪。
範季抿了抿嘴,這麼敏感嗎?
我不信!
再試一下。
緋煙隻感覺到腳上傳來溫熱,嬌軀一軟便往後倒去。
雙眸比喝了酒的焰靈姬還要迷糊。
嚶嚀一聲,呢喃著哀求道:“彆~彆,不要~”
正大感驚奇的範季對她的哀求充耳不聞。
緋煙柳眉微蹙,美眸半眯。
咬著嘴唇無力地輕聲喊道:“夫君~不要!”
範季其實不用抬頭也能感知到她的表情。
沒有癢得咯咯直笑,反而是一副痛並快樂的複雜模樣。
“你剛剛叫我什麼?”
對於她們怎麼稱呼自己,範季從來沒有要求過。
緋煙剛才喊出這句夫君,著實讓他有些意外。
因為,隻有在不受控製的時候,她才會慌不擇言。
就算是帶她起飛的時候她也沒有迷糊成這樣過,可剛才卻像是完全沉淪了一般。
緋煙像是剛跑完一場馬拉鬆似的。
俏臉一片緋紅,雙腿無力的垂在床鋪邊沿。
胸膛起起伏伏,蔚為壯觀。
側過腦袋,嘴角帶著俏皮的笑容道:“先生~”
範季忍不住輕笑一聲。
你還耍賴?
緋煙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突然又感覺到玉足上傳來的溫熱。
整個人當即像喝了酒般醉得迷迷糊糊。
範季抬起頭:“叫什麼?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