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難怪離舞之前跟自己彙報的時候都會露出羨慕的眼神。
凝如玉脂,細膩嬌嫩。
趙姬忽然之間有些佩服他。
這麼多次以來,他居然還能忍得住。
反而是自己,一次次的淪陷下去。
“太後皮膚真不錯,怎麼保養的?
就在她走神的時候,範季突然開口問道。
趙姬眼中露出一抹自豪。
眉眼間帶著濃濃的媚態,充滿玩味地看著他。
反問道:“好嗎?那……比起你夫人如何?”
範季想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為什麼要問這種送命題?
“這麼簡單的問題,總不至於答不上來吧?”
“不準說一樣好,必須分出個高低。”
趙姬見他不回答,臉上的玩味驟然間又加重了一些。
彆看她現在是一副好說話的樣子。
範季要說沒他夫人好,她絕對立馬翻臉。
還不準都誇,你這不是在為難人嘛!
略一思索,他忽然有了說辭。
“太後虛長幾歲還能和年輕女子一樣嬌嫩,本來就是勝了一籌。”
這話聽著是在誇她,實則是在答非所問。
連對比的對象都變了。
但趙姬卻對這個回答異常滿意。
她年紀本來就已經不小了。
最在意的便是比不過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範季這話算是誇到了她心尖上。
“總算是說了句人話,要是沒有記錯,你還是第一次誇本宮吧?”
範季當即反駁道:“不是啊,上次摸得時候也誇了。”
趙姬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那不給你摸的時候就不能誇了?”
範季無辜道:“不摸的時候你不罵人就算好了,我想誇都找不到機會。”
趙姬突然被他這無辜的表情逗得咯咯直笑。
笑眯眯地看著他問道:“本宮真有那麼凶嗎?”
範季無所謂道:“還行吧,反正唬不到我。”
趙姬顯得有些無語。
沒好氣道:“那可不,你國師大人多大的能耐啊,那些人可沒你這膽子。”
範季不置可否地說道:“他們怕你,是因為你手上攢著權利,掌握著他們的生死。”
“與其讓人怕,不如讓人敬。”
“這權利總有一天會失去的,不是嗎?”
趙姬從他話裡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話裡,好像還有話。
“如果本宮一直把權利握著,不就不會失去了?”
範季笑道:“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早晚都會失去。”
“如果沒有能力守住,與其讓彆人來拿,何不將其還給他。”
趙姬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如果她還聽不出這話背後的意思,那就妄為太後這麼久了。
“如果本宮說不呢?”
趙姬抬起下巴,嚴肅而又固執地說道。
範季臉色也認真起來,歎息道:“那將終有反目的一天。”
趙姬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一字一句地問道:“要是真有這麼一天,你幫誰?”
範季沉吟了片刻,道:“還記得本座曾與你說過嗎?”
“天命不可違。”
趙姬眼底瞬間浮現一抹失落。
冷哼一聲將他的手從衣服裡抽出來,重重甩到一邊。
“那你去摸你的秦王吧!滾!”
範季嘴角抽了抽。
我直的!
你的好大兒也是直的!
趙姬俏臉如霜:“本宮乃是太後,我倒要看看誰能從本宮手裡把權利拿走!”
範季坐著沒動,幫她整理著被自己拱亂的衣擺。
臉色平靜道:“如果……你不是太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