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季看了看像兩個丫鬟似的站在旁邊的黑白少司命。
想了想說道:“你們去休息吧。”
現在是第二天夜裡。
也就是說,這姐妹倆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合眼了。
黑、白姐妹二人對視了一眼。
搖搖頭道:“不行的,月神大人有交代,讓我們要看護好東君大人。”
兩人其實也有些乏累。
但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
更何況月神和緋煙現在才是陰陽家真正的話事人。
她們說的話,這姐妹二人又怎麼敢違背。
範季聞言笑道:“那要是緋煙現在再走火入魔,你們能幫得上什麼忙嗎?”
黑白姐妹倆愣了一下。
黑司命認真回道:“我們能去叫人。”
“叫誰?”
“叫叫。”
姐妹倆同時語塞了。
是啊,除了去叫範季,還能叫誰?
現在除了他有辦法有能力幫到緋煙,誰還能做到這一點?
可是現在他人就在這裡。
幾乎可以說是寸步不離地守著緋煙了。
那有再多的人在,也都是徒勞的。
“去吧休息吧,我說的,月神不會怪罪你們。”
範季揮了揮手,將她們趕去休息。
既然用不著她們,那再讓她們站著守著也是白受罪。
沒有必要的事情。
“這喏。”
姐妹倆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連續站了兩天,她們也早就有些受不住了。
範季看了眼姐妹倆幾乎毫無差彆的背影,突然又開口叫住了她們。
“等等。”
姐妹倆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一副任憑吩咐的樣子。
範季並不是要吩咐她們去做什麼。
隻是想問一個問題而已:“本座聽說,你們姐妹倆能夠心意相通?”
在巴蜀之地的時候,女英是這麼跟他說的。
但是女英也並不確定。
現在黑白少司命姐妹倆就在眼前,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姐妹倆異口同聲道:“心意相通?國師指得是哪方麵?”
是真的異口同聲。
雖然不是一張嘴說出的話,但聲音卻一模一樣。
範季想了想,分彆指了指她們姐妹二人說道:“就是她在想什麼的時候,你能知道她的想法嗎?”
黑白姐妹倆看了眼對方,黑司命回道:“國師說笑了,我們姐妹雖然雙生雙包胎,但畢竟是兩個人,妹妹在想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呢。”
白司命跟著點頭道:“最多就是比較了解彼此,能夠通過對方的表情和顏色猜到一些而已。”
“那不就是默契嘛。”
範季咂了下嘴,這麼一說的話,這姐妹倆跟娥皇女英那對姐妹也差不多。
就是彼此間的默契方便比較好而已。
就在他略感失望的時候,黑司命又說道:“不過有些身體上麵的反應,我們離得近的話是可以感受到的。”
“嗯?”
範季眼睛又亮了起來:“比如說?”
白司命接過話道:“比如我要是受了傷的話,姐姐也會感覺到身體不適。”
黑司命跟著說道:“離得越近,感覺就會越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