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自己位高權重的時候,會不會連他也不放在眼裡?
所以,敲打要趁早!
現在給韓信埋下一顆敬畏之心,總好比真等他飄得忘乎所以時,自己再將這個一手培養起來的大將給親手扼殺要好。
韓信連忙表態道:“屬下省得,屬下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國師所賜,國師對屬下的大恩同再造!”
範季臉色稍微緩和下來,說道:“我隻是給機會罷了,能走到什麼樣的高度,還是得看你自己。”
“喏。”
韓信將他的話牢記在心。
範季擺了擺手道:“去吧,明日一早出兵,本座期待你能立下更大的功勞。”
“喏,屬下告退。”
韓信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他也聽出來了。
範季並非是真正動怒。
而是在警示他!
這也是為了他好。
離開院落後的韓信一路上低著頭在思索這件事。
等他想明白這點後他忽然止住腳步。
抬起頭後才發現,他的眼眶不知何時變得濕潤。
韓信看著繁星滿天的夜空深深吸了口氣。
然後又緩緩吐了出來。
他想起當初流落市井,被人欺辱時的情景。
又想起範季剛才對他的循循教導。
“我韓信何德何能,讓國師如此對待!”
他當即便下定決心。
不論今後如何。
哪怕自己是成了秦國的大將軍。
隻要國師振臂一呼。
他絕對是那第一個跳出來無條件支持他的人!
以後誰敢跟國師作對。
他韓信第一個不答應!
就是始皇帝也不例外!
與韓信的一番交談並沒有花去多長時間。
起碼範季回到房間後,洗澡水還是熱的。
他習慣性的雙手一張,然後站在那裡跟著他走過來的大司命看著他這姿勢不禁愣了愣。
這是什麼意思?
要抱一下?
範季是被緋煙伺候慣了。
忘記了現在在這裡的是大司命,而不是緋煙。
更不知道大司命從沒有這麼伺候過人。
服侍緋煙那最多也就是幫她打打水,按按肩什麼的。
從頭到尾的伺候人沐浴更衣,她可還是頭一次。
所以見範季擺出這個姿勢的時候,大司命看得一頭霧水。
範季等了一會兒不見身後的人有動靜。
這才想起來,大司命這禦姐應該是沒伺候人脫過衣服。
看來得從頭調教才行。
“寬衣。”
範季張著胳膊沒動,淡淡說了一句。
“哦哦,喏。”
大司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繞到他身前,動作生澀地幫他解開腰帶。
露出裡麵的內襯之後,大司命動作突然頓了頓。
範季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
意思是讓她繼續。
大司命用力抿了一下嘴唇,掩飾心中的緊張和接下來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