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才是南宮家的作風。
南宮葑向來是他的大敵。這個南宮清雅也不好對付。
裴玉雯哭笑不得。她知道南宮清雅是好意。隻不過當著長孫子逸的麵這樣說,她還真是不怕得罪他啊!
“世子妃,你要相信我不打沒把握的仗。”裴玉雯拉著她的手臂:“你先去旁邊歇著,隻管看戲就成。”
趕快拉走南宮清雅。要不然這丫頭不知道還能說出什麼。
“各位應該作好準備了。公子們在左邊,小姐們在右邊。大家找位置準備開始吧!”太子身側的宦官尖著嗓子說道。
南宮清雅拉著她手,神神秘秘地說道:“你真的會?要不,我背一首詩給你?可是你會寫嗎?”
裴玉雯無奈。在南宮清雅的眼裡,她是一個連大字都不識的大老粗是吧?
拍拍南宮清雅的手,無聲地安撫著她。至於說什麼,說什麼也不能打消她的疑慮,還不如用事實說話。
後花園安置了許多桌椅。那些桌椅整整齊齊地放著,就像是科考似的。
裴玉雯挑選了一個位置,她剛坐下來,左邊坐著孟清寧,右邊坐著湯輕語,前麵和後麵坐著孟清寧的另外兩個跟班。
嗬!這陣仗就差在臉上寫著‘我們不信你寫得出來,要防著你作假’。
所有人的身邊都有個婢女。裴玉雯的婢女秋菱識字,自然也會研墨。沒想到的是秋菱研墨的水平還挺好。
裴玉雯讚賞地看了一眼秋菱。
“既然是比試,當然不能一場決定勝負。我們就比三場吧!”太子展開扇子,故作瀟灑。“第一場,以冬雪為題。一幅畫,一首詩,既有畫來也有詩,也算是知道大家的水平了。”
此時有婢女將顏料分給大家。
“如果實在不會,直接承認就是了。這樣也不會太丟臉。等會兒要是畫出什麼不堪入目的東西,更讓你沒臉。”湯輕語冷道。
裴玉雯沒有理會她。
冬雪啊……
冬雪……
裴玉雯苦澀一笑。
她提筆作畫。
“她動了……難道她真的會畫?”其他貴女也在悄悄打量裴玉雯。見她這麼快就行動了,便有些好奇。
“瞧她手法混亂無章,肯定是硬著頭皮上的。咱們彆管她了。”旁邊的秋菱也有些憂心忡忡。她雖然水平不行,但是也看過許多人作畫寫詩,還真沒有見過這種亂畫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