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堯這麼一說,陳瑾秋想起來了,前一個月左右,自己的一個中學同學通過各種門道,打聽了自己的事情,然後向公司投訴渠道投訴公司產品有問題,要向相關部門舉報。劉耀輝說他那是職業打假人行為,故意揪著一點點東西不放,要說他懂,那他確實懂點兒,要說全懂,那就不是了,他的目的就是想訛點錢。這種行為你理他,他就跟你各種耍賴,非要達到目的為止;你不理他,他就真能把你告上法庭,就算他官司輸了,企業的口碑也會被他搞臭了,所以一般企業為了息事寧人,隻要他不是獅子大開口,都會花錢把事情擺平,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說自己企業沒有問題。說來這個事情還是得怪父親,他以前管公司的時候確實有些東西很不嚴謹,導致現在存在曆史遺留問題,自己這個同學也不知道哪兒找的這些東西,鑽了這個空子。棘手的是,那家夥還是自己的同學,通過各種渠道打聽,他知道了自己的家庭情況,不是說家庭有什麼大問題,可家裡的複雜加上他鑽的空子,這件事情處理起來就費勁了。
“說起來這人還真不要臉,如果找到他的問題,你們也不要手軟,這樣的人千萬不能滿足他,有一次,就有第二次。”陳瑾秋憤憤的說,她真是不想有這樣一個同學。
“嗯,劉經理倒是找到了一些解決方式,但不是全部,你知道的,是有一些問題。不過也不要太擔心,我們會看著解決的。”
“嗯!”陳瑾秋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也隻能儘量息事寧人,誰讓自己企業也有問題呢。,“那你早點睡,不要太晚了。”
“好。”
待陳瑾秋關上房門,房間裡再次陷入一片黑暗,陸景堯看著陳瑾秋離開的背影,眉心稍微舒展,再次趟到床上,腦海裡都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占的滿滿的,但就算亂,也要理出順序理清思路。
房門外的陳瑾秋失落的輕歎了口氣,最近幾年的陸景堯,好像更著迷於工作了,夫妻間的感情,好像也真的亦如其他人所說的,時間長了變成了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