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和何雨柱兩人快步穿過大街小巷,坐一路公交汽車,趕到供銷社後,的確時間已經不早。
買了聾老太太交代的一包糖果,兩條毛巾。
何雨柱這就要走,婁曉娥卻是叫住他:“你等等。”
何雨柱意外:“怎麼了?”
“昨晚睡覺的時候,我聽老太太說,之前給她買的鞋,她給你穿了?”
“你穿著挺不合腳?”
婁曉娥有些不好意思,偏了一下臉,躲過何雨柱的目光:“我就好人做到底,給你換一雙新的吧?”
“你也不要多想,反正那雙鞋都到了你手裡,總得合腳。”
何雨柱徹底無語:聾老太太儘是這些操作——難怪她腿前些日子斷了一次,大概是皮斷了腿。
“你不用再買了,反正我也沒穿。”
“那怎麼能行?”
何雨柱跟婁曉娥爭辯著,供銷社的大姐托著下巴,不耐煩地叫道:“小兩口兒回家膩歪去!要買趕緊買,不買趕緊走,我們這兒要下班了。”
“快走吧。”何雨柱也有點不好意思,催促婁曉娥。
“我買!”
被人誤會成兩口子,婁曉娥也是臉色通紅,一聽供銷社要下班了,又趕緊扯住何雨柱的手來到櫃台前。
“同誌,幫忙拿一雙男式棉鞋。”
“何雨柱你多大鞋碼?上次不舒服,這次換個試試?”
何雨柱說了鞋碼,急急忙忙換上,試了試鞋子合腳。
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婁曉娥就交了錢,然後兩人就被趕到供銷社外。
“下班了,下班了!”供銷社同誌們按時下班,一分也不加班。
這慌裡慌張跟被人趕鴨子一樣,何雨柱跟婁曉娥兩人對視一眼,俱都不由自主地笑了。
回過神來,何雨柱拿著一隻脫下來的舊鞋。
婁曉娥手裡麵拿著另一隻。
兩人的手居然牽在一起。
何雨柱下意識地握了一下,跟秦淮茹略帶繭子與韌性的常年勞作手掌不同,這是一雙嬌貴、柔軟,似乎能被任意揉捏的手掌。
隨後,何雨柱跟婁曉娥,急忙跟觸電一樣鬆開手。
婁曉娥的臉上火辣辣的,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必定是已經紅了臉。
何雨柱也是心中暗叫不好。
我被聾老太太帶歪了——婁曉娥甚至還沒離婚,這不是人妻嗎?
這老太太,一招接一招的,太厲害了。
關鍵是,目前的情況,怎麼辦?
婁曉娥低著頭把手裡的舊鞋塞給何雨柱,兩人默不作聲,誰也沒開口說話。
一前一後登上公共汽車,返回椿樹芽胡同。
一路上,似乎誰也不認識誰。
等到跟金家五口招呼一聲,要背上老太太走的時候,聾老太太才開口:“柱子,你把你的鞋給蛾子拿著。”
“拿著挺臭的鞋,怎麼背我啊?”
婁曉娥被這句話逗笑了,接過何雨柱手裡麵的鞋,低聲道:“是不好聞……”
何雨柱背上老太太:“婁曉娥,你的鞋能聞出香味來?”
“去你的!”
三人一人一句話,有說有笑,倒是比之前更加融洽自然。
在天黑之前,三人回到了四合院。
剛進了院,就遇上閻埠貴、三大媽、於莉、閻解成、於莉等前院的人對著中院探頭探腦。
“乾什麼呢,三大爺?”何雨柱招呼,“四合院裡麵出新聞了?”
“秦淮茹家裡正鬨著呢!”閻埠貴笑了一聲,又回頭看向提著東西的婁曉娥,“你們這是……”
“我讓他們陪我買點東西去,這不再過六七天,雨水就要出嫁,我給她買點喜糖,送兩條毛巾!”聾老太太趴在何雨柱身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