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領口的扣子,秦淮茹感覺淤青處已經不怎麼疼痛,反倒是渾身有點不太好受。
何大夫屬實是一位庸醫,非但沒有解決問題,反而令“病情”變得更加複雜化。
“怎麼著,今天晚上還走啊?”
何雨柱笑著詢問。
“我婆婆又不在家,三個孩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我還得回去看著點。”
秦淮茹無奈說道:“再者說了,我是願意留下,可停的時間太長了,秦京茹又不傻,能不知道嗎?”
“雨柱,為咱倆的名聲,也為你結婚考慮,我也不能真的解開這褲腰帶呢。”
“那你好好想想,京茹剛才為什麼回屋,把你留給我啊?”何雨柱帶著微笑慢慢說道。
秦淮茹剛才還以為自己趁機占了便宜,聽了這話,目瞪口呆。
“她知道?”
何雨柱點點頭。
“她真知道呀?”秦淮茹嗓音有點變了。
何雨柱再度點頭:“你剛才不也是說了,她又不傻,也挺精明的,為什麼不能知道?”
“那她為什麼把我留在這兒……她就不怕我跟她搶男人?”秦淮茹驚訝不已。
“你會跟她搶嗎?你能搶的走嗎?”
何雨柱問出兩個問題。
秦淮茹呆住:好像是沒必要搶,也搶不走——如果何雨柱是她秦淮茹的丈夫,她當然是把籬笆紮實了,不讓外麵的騷狐狸進來偷腥吃。
可她秦淮茹現在就是偷腥的狐狸,人家女主人打開籬笆,讓她進來吃個夠。
她還能搶什麼?
把何雨柱搶走,不許何雨柱跟其他女人有任何關係?
她秦淮茹根本名不正言不順,沒這個資格要求何雨柱。
並且何雨柱也不可能答應——看他剛才那貪吃的樣子,看上去如同嗷嗷待哺,分明是吃不夠的餓狼。
再來一個小媳婦、小寡婦,他肯定也不嫌多!
“你讓我理一理……腦子有點亂。”
秦淮茹指向何雨柱:“你應該是準備和秦京茹結婚?”
何雨柱頷首。
“秦京茹不管你這些事,還給你主動創造機會,讓我陪你?”
何雨柱繼續頷首。
“把自家的飯讓給外人吃,那她自己還吃得飽嗎?”
秦淮茹嘀咕道。
“怎麼想的啊?”
“你先吃一頓,試試看,能不能你們兩個吃飽?”何雨柱提議。
秦淮茹轉過頭,輕輕抿了抿嘴。
心裡隱約躁動著。
似乎有一團火在炙烤。
不過,到底最後秦淮茹還是沒有做最後的決定。
總感覺,秦京茹這麼“好客”,自己如果先搶著吃了,就有點吃相難看的意思。
“等你們結了婚,京茹如果不後悔……”
秦淮茹輕輕舔了舔鮮豔的紅唇。
“那時候,可彆怪我把她家的飯吃的乾乾淨淨!”
小寡婦和沒過門的姑娘秦京茹、於莉這樣的小媳婦,到底還是不一樣。
即便是沒有真的“徹底”,那勁兒,也已經隨著氣息洋溢出來。
“行,你考慮的周到。”
何雨柱說了一句話,起身看上去要送秦淮茹出門。
秦淮茹有些空落落的,失望又有些鬆一口氣。
就在何雨柱走到門口的時候,一手按住門,忽然一隻手強勁有力,將秦淮茹抓過來,如同一隻猛虎擒住了大肥羊。
在她驚訝的低呼聲中,強橫有力的男人,不容她反抗,低頭吻上來,同時手掌再一次探入棉襖之類。
伸手一用力,將棉褲也扒下來,露出一段炫白,跟羊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