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睡了沒?”
秦淮茹低聲問道。
“還沒呢。”秦京茹在屋內應了一聲。
秦淮茹頓時感覺失望:“也沒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吧。”
“等明天乾什麼?姐,你有話就進來說唄。”
秦京茹說著話,拉開房門,另一隻手扣著棉衣扣子。
秦淮茹本來向著找何雨柱的時候,儘可能避開秦京茹,也避免自己不自在,好像是有什麼事情一樣。
見到這一幕,頓時心裡麵先是酸溜溜的——剛才這是乾什麼呢?伸手搓兔子呢?
還是揉鴿子呢?
酸勁兒過去,秦淮茹心裡品了品,感覺味道不對,漸漸來了點火氣。
好呀,小丫頭片子!
還沒結婚呢,故意給我顯擺示威?
你知道什麼叫婦女嗎?
仗著懷中物,就好像我沒有一樣——我比你大多了!
帶著這一點火氣,秦淮茹開口就有點刺人:“喲,剛才忙什麼呢?沒打擾你們好事吧?”
“有點打擾。”
何雨柱實話實說:“你要是不來,我差不多要關燈睡覺了。”
秦淮茹更是沒好氣:“是!是!我就不該來!”
“打擾你們辦事了。”
“我這就走,您兩位繼續。”
何雨柱笑道:“來都來了,有事就趕緊說吧。”
“你們都這樣了,我還說的下去嗎?再說下去,我得長雞眼了我!”
秦淮茹說著話,轉身就要走。
當然,嘴裡說的話不是主要的原因。
主要的原因是,秦京茹就在麵前看著,她是真的不好意思感謝何雨柱,說的太親密。
總感覺有秦京茹在,好像隔著點什麼似的。
“你們先聊著,我正好也困了。”
她還沒走,秦京茹倒是先走到了門口,說道。
又對秦淮茹笑了一下:“姐,您今天吃火藥來了是吧?乾什麼這麼夾槍帶棍的?”
“咱們往好了說,都是一家人呢。”
秦淮茹被她這話說的一愣。
一家人?
之前你這丫頭片子,為了聽何雨柱的話,可跟我們家不來往,一句話都不多說的。
現在怎麼改口,說是一家人?
“雨柱哥,你跟我姐好好聊天,我睡覺去了。”
秦京茹留下這麼一句話,帶上屋門,回了隔壁何雨水的小房間。
秦京茹這一走,倒是把憋著勁弄點花樣的秦淮茹給整的有點不會了。
我還沒出招,你就倒下了?
啊?就這?
警惕地拉開屋門,往外看了一眼,確定秦京茹沒有在外麵偷聽、偷看,秦淮茹嘀咕:“讓生產隊的驢把腦袋踢了?”
“這就回去睡覺,也不怕我跟她男人發生點什麼事?”
“你想發生點什麼事?”
何雨柱問道。
“沒正形!”秦淮茹翻了個白眼,“就知道占我便宜。”
“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要好好感謝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