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這個惡人,被抓到派出所呆上三五天,受到教育之後,肯定就不敢再那麼猖狂了,我也是能夠好好鬆一口氣了!”
“三五天?”
何雨柱嗤笑一聲:“我花費那麼多功夫——先等你確定了態度,再請彆人幫忙出手,找合情合理的辦法,最後還把我自己摘出去。”
“就為了收拾賈張氏三五天?”
“就為了治標不治本的嚇唬嚇唬她?”
秦淮茹想了想,不太確定地問道:“你的意思是,因為我婆婆襲警的事情,所以得關的時間長一點?”
“我婆婆咬警察同誌這件事,總不是你安排的吧?”
何雨柱淡淡說道:“她咬不咬警察同誌,都無關緊要,頂多是加上十五天拘留。”
“而我給她預備的,可是三個月以上的拘留時間。”
“這一次之後,賈張氏就可以徹底脫胎換骨了!”
“三個月!”秦淮茹大驚失色,“她能受得了嗎?”
“你也被一大爺‘尊敬老人’那一套給繞進去了,是不是?”何雨柱提醒道,“你仔細想想,咱們四合院除了聾老太太之外,剩下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哪有什麼養老敬老的問題?”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不是老人,而是中年人。”
“你婆婆賈張氏也是中年人。”
“一個中年無賴潑婦,渾身肥的流油,她有什麼受不了的?也不用給她交看守所生活費,就讓她吃基本保障食物就行了。”
秦淮茹聽後,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仔細想了想何雨柱這麼安排的道理,心中大為感動。
從自己轉變態度,請求何雨柱幫忙之後,他就安排了這樣一個徹底改變賈張氏的計劃。
誰能從這個計劃中獲得好處?
當然是一直被賈張氏理所當然剝削的秦淮茹。
每月吃止疼片、索要養老錢,並且帶著棒梗一起要吃好喝好,賈張氏活活把秦淮茹勉強維持生活的工資給糟蹋成必須另想辦法,套牢傻柱才能活下去。
所以,秦淮茹沒有對賈張氏的憐憫和同情,隻有被何雨柱試圖拯救自己的無限感激。
“雨柱,其實,我還有一件事。”
“今天我被我婆婆頂了一頭,心口挺疼的。”
“你這裡有沒有什麼治療跌打損傷的藥?”
秦淮茹低聲說著。
說著說著臉就紅潤起來,莫名想起剛才扣棉衣扣子的秦京茹。
這小丫頭,真是腦袋被踢了。
真給姐機會,姐可就不客氣了……
何雨柱臉色“嚴肅”起來:“病情嚴重嗎?快讓我看看。”
“是。”秦淮茹慢慢解開衣扣。
燈光下,豐潤的白玉瓷上染了一抹青花瓷。
淤青恰到好處,帶著一種奇異的美感。
“雨柱,你看看,這樣嚴重嗎?”
何雨柱伸手檢查起來,沉甸甸地,到也彈手。
“情況不容樂觀啊。”
何雨柱歎了一口氣:“看來隻好給你活血通瘀了。”
“是啊,隻好這樣了。”秦淮茹彆過頭去,“無可奈何”。
何雨柱大夫忙碌了有一會兒,將白玉瓷上染成一抹紅色,方才罷休。
“這樣好些了嗎?”
“基本解決問題,就是有寫腫硬,要不要消毒一下?”何雨柱又認真問道。
“那怎麼消毒呢?”
“人體的唾液,可以消滅大部分細菌,是最好的天然消毒劑。”
何雨柱很認真地執行起來衛生消毒標準,確保雪白的手術台上,不殘留一點汙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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