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愛國剛到了紅星派出所,就被所長叫住。
“李愛國、楊建民,你們兩個過來一下。”
李愛國和手腕上纏著紗布的楊建民來到所長麵前。
“所長,您找我們有事兒?”
所長點點頭:“昨天怎麼回事?”
“大過年的抓一個婦女,楊建民還被咬了一口?尤其那個婦女昨晚在拘留室喊了半夜,跟鬼嚎一樣,說自己冤枉,警察亂抓人。”
“具體情況跟我說說。”
李愛國還沒說話,楊建民就已經按捺不住,舉著手腕上的紗布:“所長,您看!”
“這個賈張氏就純粹一個潑婦!”
所長把臉一沉:“有事說事,工作中不能帶有個人情緒;到底怎麼回事,李愛國你說。”
李愛國點頭:“所長,情況是這樣——最近不是過年嗎,我們走街串巷,預防一下某些偷偷摸摸的小賊。”
“昨天到了那個胡同口,就聽見這個四合院裡麵跟殺豬一樣,嗷嗷的叫嚷,我們就進去了。”
“一開始,我們的本意也是調解一下,後來才察覺情況不太好,決定把這個賈張氏帶回派出所進行教育,然後楊建民就被咬了。”
所長繼續詢問:“情況怎麼不好?怎麼調解變拘留了?”
“所長,是這樣……”
李愛國跟楊建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把賈張氏身為中年勞動力卻好吃懶做,剝削兒媳婦,存了二百八十七塊養老金,並且整天無所事事,和街坊鄰居罵架吵鬨,這些事實說了。
順便補充,什麼天啊地啊,死去的丈夫兒子啊之類的封建迷信情況。
所長聽的也是皺眉:“四五十歲,就說自己是老年人,必須得養老?而且不勞動,還搞封建迷信?”
“街道辦在這個四合院的工作開展的不是很好啊……”
“破舊迎新,怎麼都沒見到?活脫脫一個封建惡婆娘。”
“嗨!所長,您是不知道!”楊建民說道,“街道辦委任的四合院三個協管,就是三個大爺,也都是四五十歲。”
“一個叫易中海,一大爺,也是跟賈張氏差不多,張口就是,一切都是兒女的不對,當老人的絕對沒錯。”
“還有一個叫二大爺,叫什麼名字我沒問,純粹一個官迷。”
“我們批評一大爺出現思想問題,他就立刻搶著要當一大爺,好像能當什麼大官一樣。”
所長聽的無語,嘀咕一聲:“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又問道:“這麼說,那個易中海,就是四合院老舊思想問題沒有解決的原因?這個問題雖然說我們不是直接負責,為了負責區域的安全問題,還是知會街道辦同誌一聲。”
“如果我們的掃帚不到位,灰塵就不會自己跑掉。”
“還是要把這些封建殘餘思想收拾一下。”
“是,所長,我們也是這樣想的。”李愛國說道,“我們昨天讓那個一大爺易中海前去街道辦做思想彙報,接受批評教育。”
“一會兒我再去一次街道辦,說明一下賈張氏這件事並告知易中海的問題。”
“如果易中海膽敢拖延不去,我認為他也有很嚴重的思想問題,到時候必須強製改造一下他的觀念。”
“嗯,可以,這樣處理比較妥當。”所長點頭,“對群眾主要還是說服教育,如果對方帶有思想問題,並且頑抗到底,這就是很大的問題了。”
“你去街道辦的時候,注意工作態度;如果街道辦比較關心這件事,就請他們的同誌過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