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美的奶白色湯汁,精細的料理,讓秦京茹、秦淮茹等人都吃的眼睛發亮:“這什麼味道啊?真鮮美,真好吃!”
“魚翅、燕窩、鮑魚、花膠、海參……”
何雨柱說出幾樣昂貴少見的食材,都是譚家菜的主要食材或配料。
秦淮茹呆住了:“魚翅?”
秦京茹更是“當啷”一下把勺子都丟了,心疼不已——我把魚翅燕窩給婁曉娥送去了?還把秦淮茹給叫來了?
這個後悔呀。
早知道今天的菜是這樣昂貴的,我就誰也不叫,就我和雨柱哥兩個人吃!
“我說聾老太太嘗了一口,就在那兒嘀咕燕翅席、燕翅席的……我還以為聽錯了,原來是燕窩魚翅!”秦京茹惆悵說道,“早知道,我不給她送了!”
秦淮茹也聽得不好意思:“今天這飯這麼貴啊?”
何雨柱擺擺手:“吃就是了,都是自家人,還能虧待你了?”
秦淮茹頓時心裡麵一暖。
秦京茹嬌俏地翻出一個小白眼,哼了一聲:“今天倒也沒浪費,吃到這個飯的,都是自家人。”
這話酸溜溜的。
秦淮茹被她逗笑了,有何雨柱招呼著,也不再客氣,繼續吃飯。
到了晚上,諸事完畢。
秦京茹解開頭發,雙眼失神,怔怔地看著房頂久久沒有出聲。
“雨柱哥,你真厲害。”
“我姐也好,婁曉娥也好,你趕緊找一個給我分擔一下。”
何雨柱笑了笑,忽然開口:“於莉行不行?”
秦京茹頓時一驚,翻身坐起:“你咋又盯上人家媳婦了?雨柱哥,你彆這樣,我害怕呀……我可不想守寡。”
“彆怕,跟你說著玩呢。”
秦京茹特彆害怕何雨柱因為這事兒,跟人家起衝突。
何雨柱也是心血來潮,說了這麼一句。
撫慰這丫頭幾句之後,何雨柱問道:“聾老太太真的說,燕翅席?”
“真的說了。”秦京茹打了個嗬欠。
“那不對……”何雨柱自己嘀咕起來,“吃過燕翅席的,非富即貴。一個吃過燕翅席的人,怎麼會給革命軍人做鞋呢?這兩者的身份,不搭著。”
“聾老太太到底是什麼人?”
“雨柱哥,彆碰人家的……”秦京茹迷迷糊糊,說著夢囈已經睡著了。
何雨柱愛憐地在她潔白臉頰上親了一口。
秦京茹頓時驚醒,伸手推他胸口:“雨柱哥,今天我指定是不成了!”
何雨柱無語。
至於嗎,怕成這樣?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用一個軍綠色挎包裝好證明信戶口簿,叫醒秦京茹。
“啊?雨柱哥?你起了?”
“對啊,太陽都曬被窩了,快起來,今天有事。”何雨柱拍著她叫道。
秦京茹也沒起床氣,憨憨地對何雨柱笑了一下,搓著眼起來洗漱,然後準備做早飯伺候何雨柱吃飯。
“彆做了,今天跟我出去吃。”
何雨柱說著話,打開挎包:“領結婚證明去!”
秦京茹一下子呆住,隨後歡呼一聲,竄到何雨柱懷裡沒頭沒臉地親過來。
“雨柱哥,太喜歡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