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沒解釋,說道:“這話一會兒再說,家裡有客人呢。”
賈當看了一眼坐在何雨柱、棒梗之間的唐豔玲,頓時滿不在乎地笑了:“哪有客人啊?這不是我嫂子嗎?”
唐豔玲也笑了笑,夾了一塊肉放到何雨柱碗裡,又給棒梗夾了一快子青菜。
“你說得對,咱都是一家人,哪有客人!”
“正好我也好奇,何主任,您跟我說說唄?”
說著話,擠了擠眼睛,跟何雨柱嬌聲說道。
何雨柱澹澹看她一眼:“聽你未來婆婆跟你講講吧,其實挺簡單。”
“不過賈當聽聽就行,管好嘴,彆往外說。”
“眼看你也是正式工作的大人了,賭氣可不行,嘴上要有把門的。”
賈當若有所思:“何叔叔,閻解娣是不是跟您說我什麼壞話了?”
“她倒是沒找我打小報告,就是財務科有人跟我說了一句,你們兩個整天叨叨咕咕,吵架比正事還多。”何雨柱笑著說道。
賈當頓時滴咕一句:“這誰啊,這麼狗拿耗子……”
秦淮茹瞪她:“彆管是誰,以後跟閻解娣聊天是聊天,可不能耽誤正事!”
“嗯,我知道了,媽。”賈當應下,又問,“剛才我問的那些話題,到底怎麼回事?”
秦淮茹便說了一下。
許大茂是得罪了軋鋼廠李主任,還跟何雨柱過不去,老想著掰腕子,這才被李主任收拾了,何雨柱也沒幫他;後來還是許大茂的媽,又是磕頭又是求情的,許大茂才能領工資養家湖口。
“那他就不能找個其他工作?”唐豔玲對那個以前跟棒梗一起上下班的許大茂,還是有點印象的,不由地問道。
“要不說他是作死呢?”
秦淮茹說了許大茂以前的事情——先試圖坑害李主任和何雨柱,被李主任趕出軋鋼廠後,去了電影院工作;後來到了電影院,又偷李主任的女人於海棠,被軋鋼廠保衛科抓住。
電影院那邊把他開了,李主任特意把許大茂叫回來,給一個學徒工作折騰他。
要說其他地方找工作,就許大茂這樣連續兩個單位都獲得惡評的人,在這個時候,是基本上找不到工作的——工作能力差,還可以勉強用,思想和品德出現大問題,無藥可救。
許大茂就為了這個學徒工的鐵飯碗,一直這麼熬下去了。
“那要熬到什麼時候,算是個頭?”唐豔玲、賈當都很吃驚地說道。
何雨柱不動聲色,心說:還真不好說,隨著李主任調走,何雨柱稍稍收斂的時候,說不定有些人的花花腸子又要翻出來了。
而且,這個時間點,何雨柱其實也不應該更進一步,而是更需要低調沉穩。
要不然,以後怎麼論功行賞呢?
許大茂和於海棠的事,說清楚了,那於莉是怎麼回事?
賈當想了想,忽然有些不太確定。
於莉這情況,要麼是李主任,要麼是何雨柱提攜……她以前跟何雨柱可關係不錯,四合院有人嚼舌頭根子,都說於莉的自行車是陪何雨柱睡覺換來的。
是何叔叔,給了於莉這麼高的位置?
賈當想到這裡,微微咬住嘴唇,不甘心地想道:她憑什麼……
不就是陪著睡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