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楊蔓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鏈,笑眯眯的眼裡依舊沒有半點感情,反複的看了兩眼後笑道:“我之前就想說來著,這手鏈,簡直做的醜死了。”
“就是因為葉望舒的一縷執念藏在本命物中也不消停,竟然和那個女孩偷偷聯係。”
身旁的月光寶盒散發出皎潔的月光,楊蔓伸手撥了撥手鏈,嗤笑了一聲:“她竟然還在鼓勵,安慰,那個女孩,希望通過那個女孩找到檔案署,揭露我。”
“所以我就隻好殺了她。”
楊蔓說到這裡‘哦’了一聲,斜睨著眼睛說道:“你猜到那個女孩是怎麼死的了嗎?”
“我找人送去了巧克力,但其實秘密卻藏在了盒子上,這樣一來,隻要她跳樓,聯想到她前後不自然的舉動,警方和檔案署首先圍繞著巧克力追查,根本不會有人在意,裝著巧克力的盒子前後有什麼不同。”
“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遮遮掩掩,我就是要告訴你們她死的有多蹊蹺,然而你們卻什麼都查不出來。”
看著巧笑嫣然的楊蔓,陳歲的眼神並沒有因此動搖,反而問道:“之後假冒葉望舒,也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你的目標其實是葉望舒和侯毅被封存在檔案署的其中一件東西,對吧?”
楊蔓笑了起來:“你好像也不是很愚蠢。”
“所以你得手了?”
“自然。”
“那你本可以就此假死脫身,為什麼又要算計我?”
聽到陳歲的疑問,楊蔓搖了搖頭,伸手從懷中取出來了一個金絲眼鏡戴上,攤了攤手:“不是我要算計你,我隻是按計劃行事,至於那位大人為什麼非要算計你一個小小七品,我也不太了解,但這似乎是交易的一部分。”
交易!
又是交易!
這個詞再次在陳歲的耳邊響起,讓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手中的刀再度握緊了幾分!
度母……死宅姐……現在又冒出來了一個藥師……
他們到底是在和誰交易?!
又是什麼交易?!
為什麼他始終都是交易中的一部分?!
無數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緊接著卻又被他一刀斬斷,闔眼深吸了一口氣後,心中再無半點雜念,全神貫注的凝視向楊蔓。
不!
現在還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機!
楊蔓明知他的手段,卻依舊敢和他獨處在一片空間,可見她之前在小巷裡的打鬥也是表演的一部分。
眼神從容。
身體放鬆。
神情自在。
這些都是心中極度信心,遊刃有餘的表現……
能夠在天命教這種邪教占據如此高位,還有之前迷惑紀薇薇的手段,可見楊蔓並不像她之前表現的那樣弱小而又無能。
他現在……
麵對的是一個領先了他三十五年的對手!
“我記得你之前問過我,這三十五年都在做什麼是吧?”
楊蔓歪了歪頭,手指擦過嘴角,瞬間萬千風聲吹過身旁,呼嘯著將空置的鋼鐵容器壓扁。
長發從臉頰拂蕩而起,眯了眯眼睛。
“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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