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僅殺張嶷一人,而平定此事。
7月22日,派遣趕赴陝西承宣布政使司西安府鹹寧縣逮捕明鹹寧縣知縣:滿朝薦,的北鎮撫司錦衣衛提騎已經來到,滿朝薦被捕至京師,下詔獄拷掠,長期關禁。
內外官員們皆為滿朝薦鳴不平,上疏論救,自明內閣首輔兼東閣大學士:朱賡,以下就多達了一百一十疏,但明神宗卻俱不聽,因此滿朝薦名聞天下。
8月7日,雲南承宣布政使司武定府土官,明元謀縣知縣:阿克,在嘉靖、隆慶,年間屢叛討平,現在又遇到明和曲州知州:鄭舉,圖謀一起起兵恢複故地?
當時明武定府知府:陳典,知其陰謀,畏怯凶惡,急忙攜印璽避入雲南府。
隨後武定府很快就被叛軍攻陷,叛賊阿克為了索印,長驅直入至雲南府,焚掠民屋,聲稱索不到武定府印璽,誓不罷休。
當時明雲南巡撫兼都察院右僉都禦史:陳用賓,苦於征調大軍未至,且士民環跪泣請“權宜出印與之,計紿賊去,在征兵分道進攻。”
為了雲南承宣布政使司雲南府百姓們的生命財產安全,明雲南巡撫兼都察院右僉都禦史:陳用賓,覺得在征調未至的這個情勢下,隻有用此權宜之計,暫時讓叛賊首領:阿克,得到武定府印璽。
果然他在得到印璽後就退兵了。
因此明雲南巡撫便指揮雲南都指揮使司的滇軍,一鼓作氣追擊叛軍,擒其巨魁十二人,並活捉叛賊首領,收回武定府印璽。
9月初1日,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愛新覺羅·努爾哈赤,借機討好明遼東總鎮總兵:李成梁,並以輝發女真部貝勒:納拉·拜音達理,兵助葉赫女真部以及聘我二女:愛新覺羅·嫩哲,而不娶為由親自帶兵征討海西輝發女真部。
然而明建州左衛軍民左參將:鈕祜祿·額亦都,卻向他稟報道“女真語:啟稟貝勒爺,那輝發部首府在地勢險要的扈爾奇山城,又經拜音達理加固城牆易守難攻!若我建州大軍一動,可能他輝發軍必然會加強戒備閉門堅守強行?攻城雖然可以取勝,但傷亡必然多,倒不如先派出幾十名武士,化裝成輝發部人,潛入城中在裡應外合,那麼扈爾奇山城可一鼓作氣拿下。”
此舉被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同意了,隨後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率領1萬建州女真軍離開赫圖阿拉城,開始包圍了輝發女真部首府〈扈爾奇山城〉。
已在城外守候兩天的明建州左衛軍民左參將,突然來到中軍帳內說道“女真語:伏兵已進城二日,各項工作也已完成,可以攻城了。”
於是建州女真大軍開始攻入城內,一舉滅了輝發女真部。
同時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同知:愛新覺羅·褚英、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僉事:愛新覺羅·代善,等親率五千騎兵再克烏拉女真部之「宜罕山城」。
待建州女真八部軍隊回到都督府「赫圖阿拉」之後,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就以明建州右衛軍民指揮使:愛新覺羅·舒爾哈齊,按兵不動,故此被削去正藍旗、鑲藍旗貝勒爵位。
不甘心的他帶著長子明建州右衛軍民指揮同知:愛新覺羅·阿爾通阿、三子明建州右衛軍民鎮撫使:愛新覺羅·紮薩克圖、商議另立門戶,並與兄長適行分庭抗禮,還遷居到〈黑扯木〉這裡屬於大明帝國的重鎮鐵嶺衛附近,可以依靠明軍保護,東麵又是海西烏拉女真部方便能聯係到盟友。
而明遼東總鎮總兵看準時機與明建州右衛軍民指揮使聯姻,讓二子明寧夏右屯衛總兵:李如柏,娶明建州右衛軍民指揮使次女:愛新覺羅.娥恩哲,為妻從此兩家關係友好。
12月10日,雲南承宣布政使司叛賊攻陷了武定府、雲南府嵩明州、祿豐縣,殺死了明祿豐縣知縣:蘇夢暘,等一大批地方官吏,叛賊首領:鄭舉,還立叛軍頭目:阿克,為武定府知府。
明萬曆三十六年公元1608年2月26日,明薊遼總督兼都察院右都禦史:蹇達,上疏說道“近來建州努爾哈赤日漸驕橫,遼東都指揮使隱憂可慮,請陛下早議戰守事宜,時漠北蒙古喀爾喀諸部悉已為建奴所統一,臣為此亦紛紛疏請速罷礦稅,以安人心,以固邊防。”
此奏折一出讓明神宗看後,先是不加理睬,畢竟建州女真八部連年朝貢,且穩定邊疆,雖然偶有戰事但也不過是女真內部事宜,無傷大明邊防,又加上李家一直替建奴說話,故此便將備戰奏疏轉給兵部處理,後始下令整飭邊備。
然而明兵部尚書:李化龍,手下左右侍郎等官員皆是虛銜,有些官職甚至無人充任!再加上經曆(萬曆三大征)之後國庫銀兩損失過大,且處於黨爭以及開礦時期,又沒陛下備戰旨意,加上建奴並未造反,故此兵部沒有任何備戰的意思!
4月20日,明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李庭機,稱“自臣受事以來,饑饉日趨嚴重,雲南承宣布政使司、兩廣之地冠敢於橫行,遼東都指揮使司建奴漸驕,皆深可憂慮!每見參劾將領之章奏,多是尅餉剝軍,沒人與士卒同甘苦,兵弱餉急,太倉庫久空,太仆寺亦空,內庫難捐,稅使難撤,部、院缺官,六科、十三道積滯,人心日以渙散,政事日以廢弛,鹽法積弊不可禁除,京商苦累莫為計議,至於工作之虛糜,官吏之貪墨,刑獄之淹抑,風俗這奢靡,民間之愁怨,天下事尚有不能儘言者。臣論義則不可當止,論力則不能當正,請賜罷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