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圍點打援】(2 / 2)

但他卻解釋道“吾生長田舍,得負耒耜足矣,何知富貴?今曰稱功,明日頌德,功德巍巍,自當封拜,吾不合為璫侄,遂以袍冊加身,是稱功頌德者,以富貴逼我,吾何罪也?”

同日也被斬首。

至於浣衣局的客印月則被廷杖而殺,正要抓捕明太子太傅:崔呈秀,時他就在府中首先自縊。

其後明毅宗又召回了各地鎮守的宦官,並且平反了天啟末年迫害東林黨的冤獄,還燒毀《三朝要典》,治定「欽定逆案」,將魏忠賢等255人均定為〈逆黨〉其閹黨門下的黨羽或處死、或削官職、或充軍,從而實現了撥亂反正之意。

時人評論此舉不動聲色,潛移默奪,非天縱英武,何以有此,也被東林黨官員們拍手叫好,還向天下百姓軍官們大肆宣傳,從此江南一帶的東林黨官商們也就不用再交閹黨定下來的稅賦了,也算是變相的減少朝廷稅賦,到最後變成了想方設法的抗稅。

這對於明毅宗這個新皇來說,絲毫不亞於飲鴆解渴,好心做了壞事!

11月26日,明毅宗下詔稱“連年加派,水旱頻仍,商困役擾,民不卿生,朕自禦極以來,孜孜民力艱苦,思與休息,今將蘇杭現在織造解進,其餘暫停,以示敬天恤民之意。”

得到大批百姓乃至當地官商們的一致叫好。

同時總督倉場的明戶部尚書:蘇茂相,核查京軍糧餉時稱“京軍每年放三百餘萬石,今京通二倉米,隻有二十六萬九千五百七十三石,目前猶以舊積支吾,後將何繼,北鎮撫司錦衣衛官於萬曆間僅一萬七千七百六十餘人,逆璫增補,現在三萬六千三百六十餘人,多支米二十七萬,文思院匠,官冊七百五十三人,今增補為三千二百八十八人,多支米三萬餘石。”

上奏之後請求查覆,明毅宗皆準許。

12月11日,由於漠南蒙古察哈爾部胡圖克圖汗:孛兒隻斤·林丹汗巴圖爾(虎墩兔)驅逐了駐鄂爾多斯河套部的大明順義郡王兼韃靼土默特部首領:孛兒隻斤·卜失兔,並廢除了濟農:額璘臣,結果導致漠南蒙古右翼諸部相繼歸附後金汗國。

另一方麵留守於遼河套的漠南蒙古察哈爾部也開始瓦解,不僅漠南蒙古奈曼部、敖漢部,兩支鄂托克先後投靠後金汗國,就連漠南蒙古阿喇克卓特部也步其後塵而降金。

以至於其餘的漠南蒙古浩齊特部、烏珠穆沁部、蘇尼特部,這三鄂托克則隻能北上投奔漠北喀爾喀部台吉:孛兒隻斤·碩壘,(後來的車臣汗)處。

12月23日,明毅宗下令定魏忠賢閹黨逆案時,明工部員外郎:王守履,等官員奏報,魏忠賢逆黨,如文臣有;太子太傅:崔呈秀、前任兵部尚書:田吉、明工部尚書:吳淳夫、明都察院左副都禦史:李夔龍、明太常寺寺卿:倪文煥,號稱五虎。

而武臣則有;明北鎮撫司錦衣衛左都督:田爾耕、明北鎮撫司錦衣衛指揮僉事:許顯純、明東廠理邢官:孫雲鶴、明北鎮撫司錦衣衛理邢官:楊寰、明北鎮撫司錦衣衛指揮同知:崔應元,號稱五彪。

隨後明毅宗下令將五虎、五彪人員,均打入法司議罪,由刑部商議製訂,除了崔呈秀已死之外,吳淳夫、倪文煥,當削官職奪誥命。

而田吉、李夔龍,奪官職,田爾耕、許顯純,當場抓住論死,楊寰、孫雲鶴、崔應元,等人則削奪官職。

但是明毅宗看後卻認為未儘其罪,命令再議,最後下定;李夔龍、吳淳夫、倪文煥、田吉,等被調遣戍邊,而田爾耕、許顯純,下罪論死,崔應元、孫雲鶴、楊寰,也被調去戍邊。

此時明武英殿大學士:韓火廣,等官員們卻不欲深究樹怨,故諸人所擬之罪較輕,然而明毅宗先不管閹黨審問情況,就直接下詔把天下所建魏忠賢逆祠,悉行拆毀變價。

明崇禎元年公元1628年正月初5日,明吏科給事中:劉漢儒,奏報道“京畿輔地居民甚困,征派無虛日,而最苦者莫若招買料豆,給價常少,給期常遲,是名為招買而實加派。過去督餉台臣欲以京邊錢糧征料豆本色,有司每稱未便。請留京邊實數,算作料豆定價,令有司自行招買,不必征派民間,則民免剝削而有司亦省給算。自明年為始,凡府州縣三為率,二分解本色,一分解折色,詔從其請。”

被看後明毅宗給批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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