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他要帶走。
這贖她奴契的銀子,自然要算上。
看來,他得想個辦法,去弄一點銀子。
林塵腦子裡,想著亂七八糟的事。
加上腦震蕩頭暈,他合上眼睛又睡一會兒。
沒想到,這一覺睡到傍晚。
秋香守在他身邊,伏在床邊安靜睡著。
此後,林士弘沒有再來看過林塵。
他隻要林塵安分守己,彆在林朔參加鄉試,到郡守大人那謀取官職時,搗亂即可。
他自然,沒必要天天來看林塵。
況且,林塵實在氣人,林士弘不喜歡他。
林塵則安心養傷。
張管事每日送來的食物,林塵都會多要一些,悄悄給秋香吃。
小半個月下來,秋香圓潤一些,臉上多出一些血色。
林塵亦如此。
他臥床休息半月,感覺身子差不多,準備去弄些錢財!
這半個月時間,林安和林朔沒來找茬。
但,林塵心知,等到林朔考完鄉試,怕是會跟他算賬啊!
如今,他隻想抓緊時間,弄到秋香的奴契,離開這兒。
畢竟,以他的醫術才學,到哪兒都能混上好日子。
趁著,白日秋香去忙彆的事,林塵悄悄出府去。
如今這大夏王朝,是讀書人們的盛世。
街上四處可見穿著青衫長袍的學子。
其中,廣陵郡有一所文曲館。
據說,是位大人物舉辦。
他時常邀請城中讀書人,前往文曲館參加詩會。
若是好詩,能一舉奪魁,更有銀兩拿。
林塵想去文曲館碰一碰運氣。
如此弄銀子,基本不需要成本。
林塵若選擇去治病救人換取銀子,都需要給人開藥呢。
他不僅沒藥材啊,連針灸所用的銀針都沒有!
林塵來到文曲館前。
不知,是他來得不是時候,還是詩會尚未開始。
館內看起來,沒有人的樣子。
若今日不舉辦詩會,林塵算是白來。
這時,館內,走出兩名男子。
一位人高馬大,約三四十歲,氣宇軒昂,臉色不怒而威,一雙眸子極為鋒利。
另一位,稍微年輕些,唇角含笑,麵如冠玉,氣質溫和。
二人身上儘是錦袍,可見,家境非富即貴。
林塵見那溫潤如玉的男子,應當是個好說話的人。
他攔下他,禮貌詢問:“這位公子請留步!敢問這文曲館,今日是否有詩會舉辦?”
“詩會啊?你來晚啦!”
“詩會一般下午開始,傍晚回去!怎麼?這位小兄弟要來參加詩會?”
“是啊,不瞞兄台,我家境貧寒,日子實在過不下去。”
“我想著參加文曲館的詩會,奪魁換一些銀兩度日!”
林塵想問,到文曲館參加詩會,有沒有什麼要注意之事。
結果,這溫潤男子身後的威嚴男人,嗬斥林塵。
“狂妄,文曲館彙聚全城文人才子,想一舉奪魁,豈是那般容易?”
許是威嚴男子太狂妄,好說話的那位公子哥哈哈一笑。
“小兄弟很有自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