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嫁得好,那是我們阿寧眼光好。跟婆婆和小姑子相處得好,那是我們阿寧為人大方又聰明,懂的相處之道,維係的好。”
“而袁老先生選中阿寧收為學生,也是因為我們阿寧足夠優秀,這些都是阿寧自己努力得來的,怎麼到了她口中,卻變了個味道呢?我就是氣不過,我不希望有人如此誤會阿寧!”
“是是是,她說的都不對,不過,現在到了拜師禮最重要的環節,在阿寧如此重要的時刻,你確定要為了那個不長眼的人生氣?”
“算了,暫時不跟她計較了!”
徐母被徐父安撫好了情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主位的徐婉寧和袁老先生。
而酒樓外,口出狂言的女人剛一出門,就被自己的丈夫用力甩了一巴掌,很快,她的右半邊臉頰就腫了起來。
“你竟然敢打我?”
“要不是場地不適合,我甚至還想用皮帶抽你!你因為嘴上沒個把門的,得罪了多少人你心裡沒數嗎?你不是不知道我如今到了升職的關鍵時候,偏偏這種時候你給我鬨幺蛾子,萬一徐家人給我穿小鞋怎麼辦?”
“不會的。我早就打聽過了,徐家人向來耿直公明,不會給人背地裡穿小鞋的。”
“嗬!”男人嗤笑道:“那是一般情況下,但你可知道,今天拜師的那位,可是徐家所有人的掌上明珠,你惹了她,徐家人不可能這麼輕描淡寫。”
“如果因為今天的事兒影響到了我的升遷之路,你就等著離婚吧!”
說完,男人牽著孩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女人在原地愣了幾秒鐘,踩著高跟鞋小跑著跟了上去,“你把話給我你說清楚,憑什麼你說離婚就離婚?我們結婚七八年了,我一直在用心操持著這個家,就因為這點小事你就要跟我離婚?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男人卻像是沒有聽到她喋喋不休的嘮叨似的,腳步不停地往前走。
“你倒是說話啊,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正麵回答我的問題?你這樣不管不顧地往前走到底算什麼啊!”
“你想讓我像個男人一樣是嗎?好,那我們現在就離婚,現在就離!也彆回家了,我們現在就去領離婚證!”
“哎你彆發瘋啊,我不離婚,我不離……”
這邊的鬨劇並沒有影響到徐婉寧,拜師禮已經進行到了最後一個步驟,從現在起,徐婉寧就是袁老先生唯一的學生了,也算是半個袁家人。
“為了慶祝小女和袁家解了善緣,我們還特意安排了酒席,大家吃過午飯以後再走。”
很快,服務員便將提前準備好的飯菜端上了桌。
吃過酒席,拜師禮總算塵埃落定。
等人群散儘,徐茂寧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已經超過兩個小時了,那個叫錢慧還是沒有帶人來。姐,要不要我帶人去找找她?”
徐婉寧睨視著他:“帶人?你帶誰去?”
“這麼多哥哥,我帶誰不行?”
“行了吧你,好好待著就成,要不了一會兒,她肯定會帶著顧俊來的。”
徐婉寧就是如此篤定。
因為錢慧是當著華清大學校長,以及農學專業所有老師的麵,勇敢的“揭露”了她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