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們還找了幫手來?但是找幫手也沒用,不把東西給我,我打死你!”
有人瞥了徐婉寧一眼,卻壓根兒不把她當回事,繼續揍東子。
一個洗個細腿兒的娘們兒,看著就手無縛雞之力的,有啥好怕的?
見狀,徐婉寧索性拎著棒球棍上前,往那幾個圍毆東子的人身上招呼。
雖然她已經很久沒有打過人了,但她的大力氣並沒有消失。
憑借著前世生物課上學的知識,徐婉寧知道往哪裡打最痛,還不容易留下傷疤。
“哎喲,哎呦,真踏馬痛啊,你住手,快住手!”
“你們剛才打的不是很起勁兒嗎?啊!東子和翠芬也是這樣求你們的吧?你們饒過他了嗎?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真以為全天下都是你家,可以任由你為所欲為呢?”
徐婉寧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棒球棍揍人,一下又一下,隻能聽到棍子接觸人肉時發出的聲音,以及那幾個人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發出的哀嚎聲。
東子得以喘息,但他的呼吸已經很衰弱了。
揍得這幾個人抱著胳膊腿兒地在地上哀嚎後,徐婉寧又用棒球棍指著拽著翠芬的那幾個女人。
“再不鬆開手,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
聞言,幾個女人急忙鬆開了手。
沒有了束縛的力量,翠芬直接撲向東子。
看著他滿身傷痕的模樣,東子哭的不能自已。
恰好這個時候,孫廠長帶著公安進來了。
還是徐婉寧的老熟人,離開大江村去京市前打過很多次交到的趙局長。
“徐婉寧同誌,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今天來找我朋友兩口子,一進門就看到這兩夥人拉著他們打,根本不顧我朋友們的苦苦哀求,要不是我製止了他們,隻怕我朋友就被打死了。”
趙局長看到地上蜷縮成一團的東子,已經相信了徐婉寧的話。
“趙局長,現在能不能讓我先送我朋友去醫院,等他脫離了生命危險,我和他愛人立刻去公安局做筆錄。”
趙局長卻道:“理論上來說,你們三個人不能同時離開。受傷了肯定是要去醫院的,但你們倆,必須要有一個人跟我去公安局,一個去醫院。”
徐婉寧看向翠芬,翠芬立刻說道,“嫂子,我去公安局吧。看到東子這個樣子,我除了哭也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你陪著他去醫院行不行?”
徐婉寧頷首表示同意,“我也是這樣想的。你對於具體情況,比我了解一些,由你去公安局最為合適。”
於是,一夥人兵分兩路。
徐婉寧再次征用了孫老板的車,將東子送往醫院。
“病人的傷有點嚴重,必須要住院。但慶幸的是,病人有意識地蜷縮著身體以此達到保護的作用,所以他受的都是皮外傷,身體的器官沒有受損,隻要積極配合治療,幾天就能出院。”
聞言,徐婉寧鬆了口氣。
“我去辦理住院手續吧。”孫廠長說道。
“麻煩孫廠長了。”東子這邊暫時離不開人,徐婉寧隻能拜托孫廠長。